在這之前,誰會想到陳輒文在他面前那麼害羞,現在到了床上竟然一秒變,強勢地讓他喘不過氣來。
然而……是他自己先撩的啊……為什麼最后反而被陳輒文制住了?
陳息青不明白,他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和精力去想為什麼。
腿側,陳輒文的硬物杵著,蹭著,磨著;耳邊,陳輒文粗重地喘著,舌尖舔著逗著。
這硬邦邦和濕漉漉的奇妙組合,陳息青只感覺要命。
陳輒文把他體內的欲望一點一點勾出來,他現在急需得到撫慰。
想要……
很想要……
陳輒文用一只手抓住陳息青的兩只手,另外一只手開始解他的扣子。
陳息青不會這麼乖乖地躺著的,他掙脫開,爬起身也去扒陳輒文的衣褲。
后來……兩個人就互相扒光了……
第一次這麼赤裸相見,陳輒文腦子里早就“轟轟轟”到不行,不過,必須堅持住,不能慫,他默默地給自己打氣,心里一遍遍地想著教程上的步驟。
而陳息青也是“轟”的一聲,眼前幾乎一黑,因為他不小心一瞥,對方那里,實在是……太大太猙獰了。
非常擔心,他現在很后悔撩了陳輒文,他有點想回家。
然而,來不及了,二十幾分鐘的前戲,陳息青早就顧不上對方那邊是不是太大的問題了,他現在只能大口喘息,跟著陳輒文的動作而動作。
陳輒文打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潤滑油和套套:“那,我要你了。”
告訴陳息青,我要開始上你了。
語氣低沉,眼神里充滿了欲念。
陳息青在這一刻真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對方會把他連皮帶骨,吃得干干凈凈,一點不剩。
這種被掠奪,或者說被捕獵的感覺,是自己愛的人給的,陳息青感覺渾身都在戰栗,一股難以言狀的興奮感覺迅速襲遍全身——那就吃掉我吧。
陳息青拿過安全套,幫陳輒文。
手握住陳輒文的滾燙時,陳輒文一聲悶哼,一瞬間快感直沖頭頂,他大口喘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陳息青。
陳息青剛幫他戴好安全套,就感覺身體一涼,陳輒文開始幫他涂潤滑油。
一切就緒。
“來吧。”陳息青咬牙。
陳輒文分開他的雙腿,抵上了他:“放松。”
一點一點,慢慢進入,足足一分鐘,才全部插進去。
陳息青死死地抓著陳輒文的手臂,大氣不敢喘一下:“先……先別動。”
“好。”陳輒文快爆炸了,日思夜想的所在,現在已經在了,但是怕陳息青太痛,他不能動。
忍著。
好一會兒,陳息青緩過來了:“可以……了。”
“嗯!”陳輒文動了起來。
“呃……嗯……你,你輕點……”陳息青被頂得話已經說不完整。
陳輒文不太舍得地停下動作,委屈地說:“……我,我真的很輕了。”
也對,他的動作雖然強勢,帶點強制味道,但是動作絕對是溫柔的,陳息青這麼痛,只是尺寸問題,不怪他。
陳息青喘了口氣,緩了緩,改口:“沒事了,來吧。”
后來,他就被陳輒文要得死去活來了。
一直到半夜,陳輒文還是生龍活虎,一副我還能再戰八百回合的樣子,陳息青則絕望地想:啊……夜還很長……
第二天五點多,陳息青腰酸背痛地醒過來。
兩個人的睡姿是這樣的,陳輒文從背后抱著陳息青,把人穩穩當當地抱在懷里。
想起昨晚,陳息青只覺得耳朵發紅,雖然合情合理,但似乎總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比如,尺寸超出想象;再比如,某個人床下是人,床上是真禽獸,根本不是一個人。
于是,陳息青感覺自己老了,因為他快散架了。
感覺到懷里人的動靜,陳輒文也醒了,他親了陳息青的臉頰一口,說:“再休息會。”
是的,確實該休息,昨晚太辛苦了啊……
陳息青默默地扭頭。
說好了讓他休息,陳輒文卻又問:“昨晚……疼麼?”
“……不疼。”
不疼才有鬼,尺寸又大,又是個新手,雖然動作溫柔,然而扛不住這人要了又要……禽獸一樣。
“……一定疼,我……我下次輕點。”滿懷歉意地說著,陳輒文又把人抱在了懷里,親密地蹭了蹭。
他的話說得語調軟軟的,蹭蹭的動作很親昵,一下子軟到了陳息青的心里,陳息青忍不住也蹭了蹭他。
兩個人互相蹭了蹭,又親了兩口,摟在一起,繼續睡。
這天,上班的時候,陳息青能不走動就不走動,一直在位子上,默默地做資料,收發郵件,接客戶電話。
他今天還是沒有開車——早上出門的時候,陳輒文愣是覺得他很疼,非要送他來公司,于是陳息青就笑著答應了。
曾斐鴻在他斜對面觀察了他半天,給他發了封郵件:“陳哥,你一定有情況!什麼時候請酒啊?”
陳息青回看過去,只見曾斐鴻一本正經地坐在電腦前,裝作什麼也沒做過的樣子,噼里啪啦敲鍵盤,邊敲邊說:“啊,福州這家客戶好變態,呸!訂單時間咬這麼死!”
陳息青一本正經地回復了她一封:“好好工作。”
那邊曾斐鴻收到了,噗地一下笑出來,樂了很久。
中午食堂吃了辣子雞,紅紅火火全是辣椒,陳息青一筷子都沒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