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花悄然盛放,駱念咽著唾沫看呆了,盛景延都過來了他還沒反應過來。
“看迷了?”
駱念總被他逗,看他這個表情腦子一熱脫口道:“不行嗎!”
“好霸道的念念。”一道溫潤嗓音從身后傳來,帶著點笑意的揶揄還有淺淺淡淡的水仙花香味。
蘇序從門口進來,修身西褲和白襯衫像個剛從偶像劇里走出來的清冷貴公子,“盛老師好。”
盛景延略一頷首,沒有要握手的意思。
蘇序笑意盈盈跟駱念問好,拿出兩個流光溢彩的玻璃杯,“上個月在日本拍戲的時候認識了一個老師傅,他手工做的兩個杯子,祝你們幸福長久一輩子。”
“謝謝,很漂亮。”駱念忙接過,驚喜發現底部還有字,“我們的名字嗎?”
“嗯嗯,老師傅不會中文寫的不大好,不過意思到了就行哈哈哈。”
駱念沒想到他這麼有心,上個月他才剛錄綜藝,還沒有請嘉賓這回事呢。
“你先坐一下,我去把風扇拿出來。”
蘇序探頭看了看兩人住的地方,忍不住控訴節目組:“哇你們也太狠了,這個地方能住人嗎?欺負我家念念是吧?譴責你們!”
駱念給風扇插上電總算驅散了一點熱意,忙前忙后給蘇序準備東西,先洗了櫻桃又去摘了點草莓用碗裝著。
“哎念念你別這麼忙了,坐下一起吃吧。”蘇序招呼著,將水果往他那邊推了推,笑說:“我今天可是帶著任務來的,賄賂我沒用的哦。”
駱念手一頓,“任務?”
蘇序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印著節目組的logo,“今天我的身份是你們的愛情考驗官,接下來我會用一些游戲來考驗你們的默契程度,完不成會有一個懲罰哦。
”
駱念忽然有了個不太好的預感,他就知道節目組讓邀請嘉賓來沒安好心。
“我們這個游戲叫背后畫圖,一方在另一方的背后畫出圖案,另一方通過圖案來寫出中文意思。”
駱念眼前一黑,這不是默不默契的問題,這是神仙也沒辦法的問題。
肖薇說:“很簡單的。”
盛景延:“來,你畫,你要能畫出來我喊你祖宗。”
肖薇小聲比比:“我單身。”
盛景延沉默片刻,“嗯,理由充分。”
駱念沒心思聽他嘲諷人,轉頭問蘇序:“如果完不成的話,懲罰是什麼啊?”
蘇序仿佛就等著這一刻,抿唇一笑,“去古鎮中心跳個舞,我已經幫你們選好了!”
還好,只是跳個舞,駱念忍不住松了口氣。
蘇序拿出手機給他看視頻,“我熬夜刷了各大視頻網站找出的目前最火的舞,怎麼樣?”
駱念眼前那點兒光直接熄了,救命。
盛景延要是能樂意去跳這個舞他才是真的可以當場喊祖宗,他去?他不想去,這個舞簡直太羞恥了,還有這個衣服……
“我覺得要不你還是回家吧,導演我要換個嘉賓,把這個人拖出去,我不認識他。”
蘇序嗷嗷直喊:“不許換啊,也不許棄權,完不成全部當作挑戰失敗,尊重一下愛情考驗官好不好!”
“我倒要看看什麼破題,駱念畫我猜。”盛景延起身走到墻邊背對著。
蘇序遞給他一支粉筆,“直接在墻上寫就行了,念念請看題。”
駱念看了下卡片,深吸了口氣伸出食指在盛景延的背后畫圖,指尖碰到堅硬的背部,隔著襯衫都讓他有點臉熱。
“清楚嗎?能感覺到嗎?”駱念邊畫邊問,生怕盛景延感覺不夠清晰答不出來:“要不要再用力一點?”
“嗯重點兒,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還能把我戳壞了?大點兒勁。”盛景延被他那只手撓得心癢,說畫圖還不如說是勾他,跟個羽毛掃在心尖兒上似的,折磨他呢?
再特麼這麼撓一會都把他撓硬了,這段時間他只能抱不能親都要憋死了,那晚留他標記,要不是他理智還行,都差死在他家里。
昨晚親那一口換一巴掌,弄得他現在碰也不敢碰,等他好了,非得……
盛景延磨了磨牙。
“駱念,你的鮮花餅白啃了?”
駱念又加大了點手勁兒,指尖仿佛梳理著背后肌理,眸光忍不住往他后頸瞟了瞟,腺體只有一點點的弧度,不仔細看不太清,是Alpha的腺體。
它發情期的時候也會鼓起來,帶著強烈又刺激的信息素,壓迫著他的Omega臣服承受,駱念鬼使神差伸手戳了一下,盛景延倒吸了口涼氣。
駱念猝然收手,在他開口之前火速轉移話題:“你能猜出來嗎?”
盛景延輕嗤一聲:“你說呢?”
蘇序:“念念快畫呀,時間不多了哦。”
駱念這次不敢亂來了,認認真真在他背后畫了一遍,等他說下一個的時候又繼續畫,連續畫完三個汗已經浸透了整個后背。
蘇序說:“時間到,盛老師請寫出正確答案。”
駱念簡直不敢看,生怕錯的離譜,閉著眼半天又忍不住睜開一條縫兒,看盛景延張牙舞爪的在墻上寫了幾個字,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他寫字并不多規矩,草書似的飄逸自由,但點頓之間又極重,白色的粉末在墻上涂出五個字。
我愛你,駱念。
正確答案只有前三個字,后面兩個是他自個兒補上的,末了還落款似的寫了個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