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駱念用力咬了他一口,盛景延不僅沒收斂,反倒像是打開了他骨子里那個創作欲,“雖然牙尖齒利但沒辦法逃離,甚至只能依靠這個欺負你的學長掩護你,小學弟,你說……是不是故意在禮堂里勾引我弄你?”
駱念被他撩撥的渾身滾燙,仿佛真的置身于神圣的禮堂,有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正在進行醫學演講,而他和人躲在簾后玷污神圣。
理智與放縱相互撕扯,腺體被人無情咬住,駱念逐漸在Alpha的信息素里放棄掙扎。
“學長……學長……”駱念攀著他的脖子,如橙花纏上大樹昂揚盛開,將自己所有的香氣都盡數散發出來。
兩人的信息素不再克制,絲絲縷縷交融,就連盛景延咬著耳朵揶揄的那句“小浪貨”都成了點燃愛意的星火,以燎原之勢將所有理智碾成粉末。
駱念仰著頭,湊過去親上盛景延,“學長……標記我,快點標記我。”
“不急,來日方長。”
我們有很多時間慢慢標記,也有很長時間把所有愛意一句一句,講給春風聽。
第70章 番外二:《觥籌鼎沸里攀一輪朗月》
“商老師, 出來玩還不說話,沒勁了啊。”男人沖他碰了下肩膀,發覺身旁的男人靠著欄桿都要睡著了。
“沒精神?又熬夜寫稿了?”
商與神思倦怠地靠在一邊,懶洋洋“嗯”了聲, 盛夏里他仍舊穿著規整而清雅的立領襯衫, 亞麻材質添了幾分休閑。
一身的油墨味透露著明顯的書卷氣, 他從身側男人的口袋里掏出糖丟了一粒進嘴里,濃烈的薄荷味很醒神。
“親愛的這個是戒煙糖, 別亂吃。
”
商與有一下沒一下的咀嚼糖塊, 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里迅速蔓延,辛辣感充斥每一寸神經, 讓他困倦的思維重新搭上線。
私人賽車場里引擎渦輪聲震天,就算是不懂車的人也能聽得出性能極好, 方琰靠在商與旁邊,伸手在眉骨處搭了個棚往后仰了仰身子。
商與對車不太感興趣,也對他們豪門沒有興趣,起身準備走了,忽然聽見一聲尖銳的嗡鳴聲,鬼使神差回頭看了一眼。
一輛經過改造的賽車車身畫滿了不知所謂的涂鴉, 光箭一般率先沖過終點線, 行云流水的像是劃過天際的流星。
方琰沖他吹了聲口哨, 片刻后車上下來一個少年,一頭黑發剔成個青茬兒緊貼頭皮,摘下頭盔時隨手摸了一把遙遙沖方琰“對拳”回應。
少年肩寬腿長,酷暑夏日的運動長褲都飽含致命吸引力,越朗過去和賽車女郎進行了個貼面禮,又和對手握了手。
“怎麼樣?這個夠勁兒吧?”
商與收回視線, “他叫什麼?”
方琰一愣,隨即笑起來:“怎麼?看上人家啦?今兒帶你來是讓你散散心解悶兒的,順便讓你暢通一下靈感寫稿別把自己憋死,不是讓你來相親的。”
商與懶得聽那麼多,雖然少年長得漂亮但也沒到追著問名字的地步,擺手準備走了。
方琰反倒追上來不依不饒:“他叫越朗,前段時間跟閔源一塊兒來的,之后就常來了,他脾氣挺好所以大家都蠻喜歡,雖然是個Omega但是開起車來連Alpha都不敢小瞧。”
商與能想象得出,這應該是個輕而易舉就能獲得別人好感的主兒,憑那張臉就足以讓人恨不起來了。
“他那車你看見沒,自己開來放這兒的,沒別人那種愛車如愛人似的不許別人碰,他放這兒別人隨便開,鑰匙都直接扔老板那兒的,上面那些花里胡哨的都是蹭花了之后他找油漆瞎涂的。這車就哥們兒估計少說得幾個億,他都能隨便讓人糟踐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得是什麼祖宗啊。”
商與口腔里全是辛辣的尼古丁與中藥氣味,唾液自然分泌令人干嘔,他將那點水分咽下去,淡淡點評:“窮奢極欲富二代。”
方琰知道他死穴在哪兒,忙岔開話題:“一會喝兩杯,反正你回去也照樣寫不出東西,不如好好休息一下說不定靈感一下子通了呢。”
商與點點頭。
賽車場后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上面看著荒蕪一片其實底下另有乾坤,花了大價錢建造出來的地下天堂。
商與來過幾次,不太喜歡這里奢靡嘈雜的氛圍,但寫不出稿的時候在這兒看別人欲色橫流又讓他極度放松。
“商先生好久不見,這次還是一樣嗎?”
商與頷首:“勞煩。”
“不客氣,您稍等。”
商與和來這里取樂的人不同,他像個格格不入的看客。
明明是艷麗到極致的長相卻又一身的水墨畫氣質,這樣的矛盾感再再加上他是個Alpah,極致的沖突下更令人無法自拔。
不少人公開表示如果他愿意,搞AA戀都沒關系,做下面那個也不成問題。
方琰跟他閑聊,舞臺中央有幾個腰肢纖細的Omega女孩兒們跳舞,五顏六色的燈光照下來平白打上幾分欲望的氣息。
商與對這些沒興趣,端著酒喝了兩口沖散嘴里戒煙糖的味道。
“最近寫什麼題材把你愁成這樣,從來沒見你這麼焦慮過,快要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