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婕靜問空乘要了一杯果汁給張晨。
張晨看著她對自己如此體貼。
想到自己被逼對她做如此惡劣的事情,張晨就問心有愧。
“朱姐,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的,我不值得。”
朱婕靜笑盈盈道:“怎麼不值得,你值得。”
“不瞞你說,我都想和你交往呢。”
“啊?”
張晨吃驚的瞪向朱婕靜。
朱婕靜有些不好意思:“你的歌很正能量,能寫出這麼正能量歌曲的人,我很喜歡。”
“張晨,你別誤會啊,我不是隨便的人,只是覺得你人真的很不錯。”
張晨嘴角扯動,這就是傳聞中的美女愛才子經典橋段。
張晨撓了撓頭,對朱婕靜道:“朱姐,追你的帥哥應該不少吧。”
“我就是個普通人,不值得你另眼相待的。”
朱婕靜搖頭道:“追我的富豪是不少,可是個個不是紈绔,就是一身銅臭味,讓人厭惡。”
“在你的身上,我看見了與眾不同。”
“張晨,咱們彼此多了解一點好不好?”
“這個……那個好吧。”
張晨不知道如何拒絕。
因為他打心里,迷戀朱婕靜。
這可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能拒絕的了才怪。
朱婕靜頓時喜上眉梢,開心和個金絲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問張晨這個那個,恨不得把他穿的內褲顏色都給問出來。
張晨有種被剝光,裸奔的感覺。
好羞恥!
但是又好興奮啊。
……
“啊呀,張晨,你別老我一個人問啊,你有什麼想問的,你也問好了。”
到了魔都,下了飛機。
到停車庫提朱婕靜的保時捷帕拉梅拉。
張晨尷尬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問什麼好?”
朱婕靜笑道:“你可以問我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衣服款式等等。”
張晨哦了一聲,便開口問道:“你喜歡吃什麼?”
朱婕靜被張晨逗的花枝亂顫:“你可真憨厚,像個鄰家大男孩。”
張晨尷尬的撓頭。
提車。
放行李箱。
朱婕靜搶著拿張晨的行李包:“我來,我來。”
“不要了吧,很重。”
“沒事,我練舞蹈的,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朱婕靜搶著要拿過行李包。
張晨不好意思,怎麼能叫一個女人動手,太丟爺們的臉了。
硬拉著,不松手。
結果這包包的拉鏈不是太好。
刺啦一聲。
開了。
內里的東西全撒了出來。
張晨頓時臉掛不住了。
因為包包內,除了換洗衣服外,還有錢素雅硬塞進去的那一套工具。
朱婕靜見到散落地上的東西,俏臉刷的一下羞的通紅。
隨即抬起頭來,美眸饒有興致的盯上張晨:“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啊?”
張晨拿手捂臉,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朱婕靜隨即蹲下身來,幫他把東西都收入包包內。
將包包急忙塞入后備箱。
然后上車,和張晨擦肩而過時。
朱婕靜羞答答補了句:“其實我也喜歡,只是一直沒機會試試。”
“額!”
張晨回過神來,扭頭看著朱婕靜坐上駕駛座。
吃驚的不得了。
女神喜歡這種調調。
等等。
她能喜歡這種調調。
難不成她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綠茶?
不是吧。
張晨有些失望的上車。
“坐副駕座上。”
朱婕靜喊道。
張晨哦了一聲,只能換到副駕座上。
瞧見張晨有些不高興。
朱婕靜問道:“你怎麼啦?覺得丟人?”
“這沒什麼呀,每個人都有點隱私愛好,很正常的。”
“就比如我,我就喜歡在自己家的練功房內,不穿衣服跳舞,欣賞自己的舞姿。”
“額!”
張晨錯愕無比的瞪向朱婕靜。
朱婕靜一點都不害臊,反而很放得開:“是不是覺得我變態啊?”
張晨下意識的點點頭。
朱婕靜回道:“這是個人隱私哦,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敞開。”
“張晨,這個秘密,你是第一個知道哦。”
“第一個知道!”
張晨頓時和打了雞血一般,激動道:“朱姐,你之前處過對象嗎?”
朱婕靜回道:“處過,不過發展到同居關系的,一個都沒有。”
“因為我覺得他們不是我的菜。”
“不過你嘛,張晨,我越發覺得你是我的菜了。”
張晨一愣:“為什麼?”
朱婕靜看向了后車座。
嚴格來說,她看的是后備箱。
張晨驚訝無比:“就因為那些東西,你便覺得我是你的菜?”
“朱姐,你這也太……”
變態二字,張晨實在是說不出口。
朱婕靜一邊發車,一邊告訴道:“茫茫人海,要找到彼此興趣相投的人,很難。”
“而且你知道吧,還要找一個外表斯文,帥氣,瞧著十分正派,可背地里卻是個斯文禽獸,這樣的男人更難哦。”
“就比如我,我外表看著很清純,是大眾女神吧。”
“可誰又知道,背地里,我居然是個喜歡在家裸奔的豪放女呢。”
“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斯文敗類,我是越瞧你越喜歡。”
張晨嘴角扯動:“朱姐,怕是我這樣的斯文敗類很多吧,男人很多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
朱婕靜笑道:“他們可寫不出《赤伶》《天地龍鱗》這樣正能量滿滿的好歌。”
“這點上面,你才是真正的斯文敗類,而他們不過是披著羊皮的色狼。”
張晨一陣無語的搖頭。
朱婕靜這段話的意思,總結起來就是。
男人都愛裝正經人。
可是沒有一個男人,裝的像自己這樣高大上,讓人仰視的。
自己這抄歌,還抄出境界,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