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算門修士,哪怕靈氣汲取再多,福報不夠,仙路也難。
好在,這誓言,卻是挽救了神算門免受天道反噬,更是保住了神算門的傳承。如今,靈氣斷絕,早無人可以修煉,各大門派紛紛絕跡,唯獨神算門一直傳承至今。
鄭準運轉神算寶鑒,環顧這河田村,發現這河田村果然有問題!
第44章 河田村的68戶人家
河田村四面環山,有一條小河橫穿村落,看似是依山傍水之局,卻也是養煞之地。
空中到處彌漫著霉氣,幾處廢棄的建筑上還環繞著幾分死氣,尤其是那停在那的鏟車駕駛位上,血光之氣多的讓人心驚肉跳。
鄭準指了指那鏟車,問胡小天:“這個鏟車應該就是,挖出那樁連環殺人案的吧?”
胡小天忙是點頭,看了眼鏟車后,深怕是鄭大師在鏟車上看出來了什麼,忙往鄭準這邊站。
鄭準環顧一周后,看向胡小天道:
“去查河田村原居民嘴角都怎麼樣,這個村子以前就出了事情,根本不是改風水就能好的。”
鄭準往東邊走了十來步,停了下來,用腳尖往那已經打了地基的水泥地上輕輕一戳,引氣后期的境界,足以將那地基戳出一個一米的大坑。
這地基挖的深,鄭準一腳下去也沒看見土,但是大坑出現后,從地里開始不停的往外冒死氣和霉氣。
鄭準凝出靈氣,勾走土里新冒出來的一絲霉氣,細細掐算了幾番。
“68戶村民,八年來有62家已經去世,還剩下6家,這六家分別是沈、賀、劉、吳、李、王。”
鄭準抬頭,目光如刀,眼前場景幻化萬千,仿佛看到了十幾年前的河田村。
十幾年前,靠近漢城的河田村也算是窮鄉僻壤,因為交通不發達,這里消息閉塞,完全形成了自給自足的閉環。
那個時候,沈家豬圈用鐵鏈拴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那女人膚色白的發青,全身上下布滿了疤痕,只穿著一件破舊襯衫,脖子上被鐵鏈磨的全是紫黑色厚厚的痂。
小小的男孩,對著豬圈嘻嘻哈哈叫媽媽,豬圈外的老人對小男孩說:那不是你媽媽,那是豬的媽媽。
是夜,沈家來了賀家的爺們,劉家的老人,吳家的漢子,李家的男人,王家剛滿18的少年。這群烏央烏央的人,輪流擠進那小小的豬圈,事后每個人再掏出10元大鈔,扔到豬圈門口。
這個村里,不只沈家的豬圈住著人,賀家的地窖也藏著人,劉家的狗窩也拴著人……
有一年,逃跑了一姑娘,捕快們蜂擁來到了這河田村,卻在全體村民掩護下找不到那些姑娘。
河田村的老太太們,躺在地上撒潑,老爺子們捂著心臟說有病,一群群壯漢操著鋤頭攆走了沒證據的捕快。
八年前,河田村眾人得知有開發商要來拆村的信息,那些不愿屈就的姑娘,一夜之間都不見了。
從此河田村村民有錢了,能搬進高樓大廈了,歪鼻子斜眼也能娶新媳婦,傳宗接代了。
鄭準收回神思,冷笑兩聲,看向胡小天道:
“你們家這塊地的風水,沒法看,你爸拍下這塊地,就是罪過的源頭。”
“以前這河田村68戶人家,拐騙來了不少姑娘被凌虐。又因為拆遷,這些畜生怕這些姑娘暴露他們的惡徑。
于是那晚,這些姑娘死前怨氣滔天。”
“等吧,等到天道將這68戶人家,一個個泯滅之后,這塊地的霉氣、死氣就會消散了。”
“至于你們家,在這塊地上賠點錢,也算是好事,否則你們家就該有人命了。”
胡小天傻了,好半天才理解過來鄭準說的話,取下一直戴的墨鏡,眼眶有些發紅問道:
“鄭大師,你的意思是,那些姑娘的死,是因為我爸要開發這塊,所以全死了?”
胡小天對鄭準早就沒有了懷疑,此時他的心里難受的厲害。胡小天從出生以來就錦衣玉食,雖然有些吊兒郎當,但是十分單純。
也只有這樣的家庭細心保護下,沒見過人間丑惡,才能養出這樣單純善良的人。所以對于胡小天而言,因為他們家開發的原因,導致那些姑娘都死了,這是他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甚至此時此刻,他希望鄭準說的都是假的。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這樣離奇的事情,怎麼可能一個村里的人都在拐騙姑娘進行凌虐呢?
胡小天忙是拿出電話,給他父親的秘書趙煒打了過去,讓人去查這河田村68戶人家,現在都是什麼情況。
鄭準在東西南北四方點了一些明燭,再借助靈氣刻畫了一個巨大的安息大陣,為的不是改風水,是為了給那些姑娘的亡魂一些安慰。
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胡小天的手機響了,是他父親秘書趙煒的電話。
第45章 陸續出事的68戶
趙煒作為胡氏集團董事長秘書,可謂是權高位重。
自從接到胡小天要查河田村的68戶人家現在情況,趙煒本來沒當一回事。
不過小少爺發話了,那麼自己就得做做樣子啊。
最近胡氏集團最大的動作,就是搞河田村的那塊地,打算開發成漢城的別墅區,所以關于這塊地的資料還是比較齊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