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上路,簡風同鄭準開口說著話,哭笑不得的解釋著剛才父親那過分的熱情。
“理解,其實伯父這種性格挺好的,心中豁達待人寬厚,且眉毛濃密且長,是長壽之相。”只是那長壽之相隱隱有崩壞之勢,想來與他家陰宅下的那具惡尸脫不了干系。
鄭準中規中矩的接了話,但后面心中所想并沒有全盤道出,在事情沒有得到解決之前還是不要為這一家人徒增擔憂了。
再觀簡風也是如此,印堂發黑,眼神虛浮,眼白隱隱上移,這是將死之相。
簡風心思玲瓏,自然聽出了鄭準的欲言又止,但也知趣的沒有追問下去。
車里的兩人都不再說話,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沉默,鄭準見狀率先開口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安靜,干咳了一聲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推算出你祖爺爺的遺體所在之地,最壞的可能就是已經被人破壞,但據我的推算你祖爺爺還在只是被人藏匿起來了。”
鄭準早就運轉了神算寶鑒嘗試查過,簡綏陽此時的所在之處,但卻總被一種莫名的磁場干擾了方位,想來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腳,既然這麼費勁心思的藏,那定然是沒有銷毀遺體。
見鄭準談起了自己祖爺爺的事,簡風一下子聚精會神的豎著耳朵聽了起來,聽到自己祖爺爺的尸體沒事才放下心來出聲問道。
“那鄭大師有沒有辦法找到祖爺爺的遺體呢?”
“有,但是要看你們舍不舍得,豁不豁得出去了。”
鄭準掏出兜里的念珠搓了起來,習慣性的動作能讓他的腦子更靈活更冷靜的思考。
簡風微微歪頭用余光看著鄭準道。
“此話怎講。”
“找到你祖爺爺的方法需要用到你們簡家所有七歲以上十八歲以下的孩子。”
一個急剎車讓鄭準剛剛吃過的晚飯差點從嘴里吐了出來,他偏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駕駛座上的簡風。
“需要他們做什麼。”不會是要陪葬什麼的吧,那他也不用活了,這話跟簡家的那些親戚們提出來怕是就要被打死。
看著簡風強裝鎮定的臉色鄭準就知道他肯定是想歪了,憋笑著道。
“你想什麼呢,我是需要他們在你們的祠堂前擺上三牲,跪上一夜召喚你爺爺的殘魂!”
聽完簡風才算舒了一口氣,擺擺手示意沒問題。
等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一進門才看到兩兄弟在店里面正拿著鄭準給段同新買的筆記本電腦入迷的看著電視,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兩雙黑黝黝的眼睛一齊往處看去。
“鄭準哥哥回來了!”
段文率先開口往門口跑去,撓著頭憨笑著說。
“哥你也沒個電話回來,我們都不知道你吃沒吃飯,所以給你留了飯,等你回來給你熱熱吃。”
鄭準心里一暖,眼里滿是笑意,摸了摸段文的頭道。
“我在外面吃過了,老宅里沒信號就沒跟你們打電話,行了趕緊去休息吧。”
兩人答應一聲,便一起往后院的臥室里走去。
而鄭準則獨自留在了前院的店里,往一旁的書架走去,他記得陰宅點穴、招魂除鬼之術法神算門似乎是有古籍的。
找出來看一看,就當臨時抱佛腳了,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現學現用吧。
別說還真讓他找著了,就這樣抱著書看了一宿啥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期間簡風來了個電話說給他三天時間來完成鄭準在車里所說的條件,并且又加付了十萬塊錢過來。
看著入賬的十萬塊,鄭準十分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因為他即將為簡家冒得險值得這十萬塊。
睡醒吃過早飯,段文段同兩兄弟便到前院看店去了,因為是周末所以兩個人都不用上學留在家里幫忙。
鄭準坐在樓上的臥室里,看著還沒捂熱乎的存款攤在沙發上嘆氣,他剛剛給自己資助的那些孩子們零零碎碎的打過去20萬,現在賬上又不剩多少錢了。
“得繼續抓緊時間賺錢了,有些資助的孩子上了大學,四年的學費、每個月的生活費都要比以前多一倍不止。”
鄭準看著存款自言自語道。
想著于是剎的坐起身,換了身衣服,刮了刮胡子,然后重新坐在沙發前,將手機擺好打開慢音開始直播。
雖然是早上九點,但由于是周末所以涌入直播間的人依舊很多。
“稀罕啊,鄭大師居然這麼早就開播了,還好我今天沒有睡懶覺成功蹲到!嘿嘿。”
“樓上的說錯了好吧,之前有一次鄭大師也是早上直播的,這不是第一次好不好,一看你就不是老粉。”
“大師話不多說,請算算我什麼時候有對象。”
“好煩為什麼每次直播都有問姻緣的,你們問了我問什麼。”
……
實在是頂不住直播間的水友們一直刷屏,鄭準只得為他們講解了一會兒如何能知道自己最近的一次姻緣將在多久后。
“你們在無名指的第一個指節處,綁上一根用頭發編制而成的紅繩,在不影響血液流通的情況下綁死結,那紅繩自然脫落之時就是你們姻緣將到之時,但不一定是正桃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