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準運轉神算寶鑒,努力的在腦海中還原今天開車遠遠的經過瀑布時所看到的情形。可盡管他已經盡力在推算了,可看到的東西仍舊很模糊,似乎是有磁場在特地干擾他一般。
等等?磁場?能干擾卦相占卜之術的,恐怕也只有同樣會卜卦之人才能做到,這世間的能人異士不勝枚數,鄭準還沒有自負到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就沒人會算命卜卦了。
想了想,他不再費盡心思去推演瀑布中的那東西,而是開始順著那個干擾他的磁場,去尋找那個意圖阻攔他的人,也許會是近期他所懷疑的所有事情的一個線索,他需要找那人問點東西。
順著干擾他的那個磁場,鄭準走到了鶴江公園里的一個杏林園深處,樹下有一個缺了口的破碗,碗里有幾枚硬幣散落著,常人也許看不出來,可鄭準卻一眼瞧出來這是六爻占卜之術法!
鄭準蹲下身子,將碗里的一枚硬幣拿出,瞬間干擾神算寶鑒推算的磁場便消失了。見狀他心下更是確定有人在故意阻撓他,但也從側面可以確定最近所發生的那些不同尋常之事,皆為這些人所為。
將硬幣隨手重新拋回碗里,鄭準站起身,將靈力運轉至雙目和耳朵,往四周查探了一圈,可惜并沒有可疑之人,只能作罷。
看來那些人很謹慎,在自己察覺到他們之前便已經走了。
此行并沒有得到多少有價值的線索,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鄭準便不再停留直接開車回家了。
剛回到家,段同就迎了上來,表情有些著急的道。
“師父,你讓我養的那盆君子蘭沒了!”
“那麼大一盆君子蘭,沒了!”
那株君子蘭可是段同費盡心思才養的長得那麼大,而且上次回來他還看到那株君子蘭還長出了個小花苞呢,怎麼還能憑空就沒了呢?!
這可讓他心疼壞了,而且鄭準似乎也挺喜歡那盆君子蘭的,估計沒了也會生氣的,所以鄭準一回來他就趕緊把這事兒告訴鄭準了。
“君子蘭沒了?什麼君子蘭……哎呦你瞧我這記性。”
鄭準一開始還讓段同這急切的樣子給唬住了,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等跟著念叨了兩句這才想起來,那個被鶴山之靈吸進鐵盒子里的事他還沒和段同說。
于是就把那天君子蘭被鶴山之靈吸進鐵盒子里的事和他仔細說了一遍,段同這才恍然大悟的答應了一聲半開著玩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師父這個鶴山之靈也太神奇了吧,怎麼什麼東西都往自己身上栽,一點兒都不挑食的。”
兩人說說笑笑的并肩往院子里走去,鄭準又給他布置了近期的一些煉體任務,在修煉上聊了幾句點撥了一下段同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翌日,神算小店。
鄭準和段文正在看店,店里面有幾個來買假符求安心老人,段文正招呼著那些顧客,介紹這枚符是管平安,那枚符是管姻緣,這些功效都是段文自己琢磨出來,說的鄭準都要以為他自己賣的那十幾塊錢的玩意兒是真符了。
不得不說,段文雖然沒能跟著他哥哥段同修煉,一同拜入神算門,但是這小子挺有商業頭腦的,說不定長大了能把神算小店開出分店來。
正當鄭準想著該怎麼好好培養培養段文的商業才能時,店里面播放的一則新聞引起了鄭準的注意。
“今日在鶴江公園的瀑布內發現一具女尸,據監控顯示其為自殺,但死者生前并未有任何尋死的跡象,漢城衙門正全力調查其背后是否存在他殺可能,本臺記者將繼續跟進報道。”
聽著新聞里的報道,和放出的監控錄像,鄭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這麼巧?會不會和昨天他看到的那個似蛇似魚的巨型怪物有關?還是說……他想多了。
鄭準心里沉重不已,敵人在暗,他在明。雖然他不知道那群人最后的目的是什麼,所求又是好是壞,但就從他們隨意的把那些東西放出來害人這一點,他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想了想,他決定現在就去現場看看怎麼回事,他和王飛揚算熟的了,相信王飛揚那邊應該有辦法讓他進入現場,并且看到尸體。
于是坐起身拿上車鑰匙,掏出電話,邊往外走邊找出王飛楊的電話就要打過去。就在這時張柏林的電話先打了進來,鄭準只猶豫了一瞬就把電話接通了。
“喂,是鄭大師嗎,我是張柏林昨天咱們交換過號碼的,您這會兒有事嗎?我鋼廠那邊的事您說今天要陪我去一趟幫忙看看,您看現在已經下午了,我先過去接您?”
是了,他差點忘了還有張柏林的事情,昨天在胡家時答應了今天要幫人家解決的,做人得有誠信,這是鄭準做人做事得一貫準則。
這麼想著,便在電話里答應了張柏林,稱自己會在店里等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