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灑在飯桌上,三個人就這樣坐在樹蔭底下吃飯,也別有一番愜意。
只是,夏清淺目光每次落在陳冬身上時,總會不自覺地想起剛才倆人在屋子里發生的那些曖昧場景,心跳也會不由得加速幾分。
陳冬也是有些尷尬,剛才他在夏清淺屋子里受到了刺激,回去后許久那種躁動的心情才平復下來。
這倆人看似各吃各的,實則各有心思。
“嬸子,我吃好了,先去洗碗了。”
夏清淺隨便扒拉了幾筷子,就趕忙端著鍋碗逃去了廚房。
許鳳琴是過來人,如何品不出來點味來。
“冬子,你跟清淺,是不是好上了?”
陳冬立刻矢日否認,“媽,你亂說什麼呢,沒有的事兒!”
許鳳琴卻不買賬,“還想騙媽呢,媽可啥都看見了,今兒早上你可是光著身子從清淺房間里出來的!昨晚上睡一起了吧?”
噗……
陳冬嘴里的飯差點沒噴出來。
“媽,你……你誤會了,我們沒有……”
許鳳琴玩味一笑,“咋的,還不好意思了?你跟清淺倆人都是氣盛的年紀,發生點什麼也很正常。不過媽可要提醒你啊,清淺可是個好姑娘,咱鄉下人把名聲看得重得很!”
“所以啊,你們以后再那啥的時候,可一定要注意做好安全措施,這要是不小心懷上了,那可就不好了……”
母親大人的關懷,讓陳冬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媽,您先吃,我吃飽了,要趕緊送貨去了。”
陳冬知道,這種事越描越黑,趕忙腳底抹油開溜。
走出老遠,身后卻還傳來許鳳琴的嘮叨:“記住,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啊!”
陳冬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
這老太太,咋啥都管啊?看來這藥是不能再喝了……
與此同時,小別墅那邊。
董鵬正在吃早飯,張奎便帶著他那兩個手下走了進來,一個個身上遍布血痕,打著繃帶,別提有多慘了。
“你們這什麼情況?不是讓你們去給魚下毒嗎,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鵬哥,別提了,我們太難了!”
張奎一臉苦色地把昨晚被狗咬的事給說了一遍。
聽了張奎的講述,董鵬頓時一陣無語,“張奎,我看你平時吹的挺牛逼的啊,賭場都開起來了,竟然連條狗都干不過嗎?”
“不是啊鵬哥,那狗,感覺快成精了啊……”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那條惡犬支配的恐懼,張奎就有些雙腿打顫。
董鵬大手一揮,“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錢我可都給你打過去了,你就說這事兒還能不能辦吧?”
張奎連連點頭,“能辦能辦!鵬哥放心,我在城里認識一個大哥,那可是真正干大事兒的主,我都跟他聯系好了,今天就要讓陳冬那傻子賠個底兒朝天!”
董鵬得意一笑,“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中午,陳冬送完貨后開著五菱小卡就出了城。
快到青山村的山路上,陳冬遠遠地看到一輛面包車停在路邊。
剛要開過去,卻見面包車的車門忽然打開,一個中年婦女從車里躥了出來。
還好陳冬反應夠快,猛打方向盤,同時一腳剎車踩到底,五菱小卡在距離那女人還有一米遠的地方急停下來。
可還沒等陳冬松日氣,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那中年婦女先是慘叫一聲,然后竟是自已朝著陳冬車頭上撞了過去!
這一番騷操作直接把陳冬給看懵了,趕忙跳下車來。“大姐,你這啥意思啊?”
“你說啥意思啊,你撞了人,還想賴賬啊!”
中年婦女指著自已腿上的血,兇狠地罵道。
陳冬苦笑,“大姐,你就算想碰瓷也麻煩你挑輛好點的車啊。我就一開五菱的,你覺得我能有幾個錢啊?”
中年婦女被陳冬點破,卻更加理直氣壯起來,“你說的沒錯,老娘就是碰瓷兒的!你這車里沒行車記錄儀吧?就算報警,你能說得清嗎?”
“不用你報警,你現在敢跑,我立馬自已報警告你肇事逃逸,非把你送進去坐個幾年牢你信不信?”
中年婦女很是囂張,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
陳冬也沒想到,這年頭碰瓷兒的都這麼懂法了。
“那你到底想咋樣啊?”陳冬問。
中年婦女坐在地上十分強勢地道:“還能咋樣,當然是賠錢了!告訴你,今天不賠個十萬八萬的,你別想走!”
話音剛落,一旁的面包車里跳出來幾個壯漢,都是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
陳冬砸吧砸吧嘴。
乖乖嘞,這還團伙作案啊!
“小子,廢話少說,趕緊給錢!”為首的一個長毛壯漢惡狠狠地喝道。
陳冬點了點頭,“好,你們人多我得罪不起,我認栽還不行嗎。”
說罷,陳冬便去上車拿錢。
中年婦女還有那長毛壯漢等人相視一眼,都是一臉的得意。
他們也沒想到,這一單生意竟然這麼容易得手!
只是,還沒等他們高興起來。
嗡嗡嗡!!
五菱小卡忽然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把地上的中年婦女嚇了一跳。
“小子,你想干啥?!”長毛壯漢怒吼。
陳冬玩味一笑,“你們不是想訛錢嗎,十萬八萬的多沒勁啊。我給你們一百萬,到時候燒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