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搞到最后也就是牙簽攪水缸,蝦米游長江。”
“撈不到一點好處,還徒增腎虛,何必呢?”
陳冬的一番話,引經據典,內涵頗深,卻是直接道出了眼鏡青年的隱疾,引得眾人一陣瞠目結舌,竊笑連連。
眼鏡青年卻是徹底惱羞成怒。
“你個鄉巴佬還敢亂說,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狗嘴!”
眼鏡青年作勢就要朝陳冬沖去。
卻聽龔家的家丁一聲怒喝,“大膽,敢在我龔家莊園鬧事,不想活了嗎!”
眼鏡青年嚇了一跳,卻又心有不甘,“明明是他先鬧事的!你們也是,我們來這里好歹也是給龔老看病的,難道你們連最基本的篩選都不做嗎?”
“就這小子高中畢業,怕是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吧。”
“連這種一無是處的小農民都能放進來,你們就不怕龔老怪罪嗎!”
眼鏡青年斗不過陳冬,便把龔老給搬了出來,想要逼這些家丁把陳冬趕出去。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是誰說他一無是處的!”
話音剛落,兩個身影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看到這兩個身影,在場眾人都是臉色一變。
“孟神醫?!蔡院長?!”
沒錯,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正是孟淮康,以及人民醫院的院長,蔡友民!
看到二人出現,眾人一個個都是面容恭敬。
畢竟,無論孟淮康還是蔡友民,那絕對都是淮城醫學界響當當的人物,說是淮城醫學泰斗也不為過!
就連眼鏡青年跟之前那中年醫生,也都是紛紛站直了身體。
眼鏡青年的老爸當初就是衛生系統的,他才有機會出國留學。
至于那中年醫生,也是人民醫院的科室主任。
這倆人見了孟淮康跟蔡友民,自然是一個比一個恭敬。
孟淮康看著眼鏡青年,面色鐵青地道:“陳醫生不僅醫術高超,而且精通藥理,我那補氣止渴丸,便是出自陳醫生的手筆!”
“敢說他一無是處?你也配!”
蔡友民也冷聲喝道:“沒錯,陳醫生醫術之高超,乃我平生僅見! 他要是一無是處,那我看我等庸才,也就別活了!”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咋舌。
眼鏡青年跟中年醫生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此刻才意識到自已是多麼地有眼無珠,能被孟淮康蔡友民同時盛贊,眼前這個穿著寒酸的年輕人,顯然不是普通的小農民啊!
龔家家丁對孟淮康跟蔡友民并不陌生,連他們都對陳冬贊不絕日,那自然也就沒有趕陳冬走的必要了。
“既然如此,那諸位就排隊吧,十人一組,為龔老診療。”
隨后,大廳里的醫生便開始一波一波地被請上了樓,為龔老診療。
只是,沒多久,那些上去的醫生就一波又一波垂頭喪氣地從樓上走了下來,顯然都是對龔老的病情無能為力。
“龔老這得的是肝癌中晚期,別說是咱們,只怕神仙來了都無力回天了!”
“肝癌中晚期?那完全是絕癥了,咱們豈不是都白跑一趟了?”
眾人議論紛紛,對于能治好龔定遠的病,基本已經不抱希望了。
很快,輪到陳冬他們。
十人一組,剛好孟淮康蔡友民與陳冬一起,連同之前的眼鏡青年以中年醫生,也一起上了樓。
來到樓上,隔著玻璃便看到龔定遠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之上,面色慘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一番查看之后,孟淮康蔡友民相視一眼,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看向陳冬。
眼鏡青年跟那中年醫生卻都是冷笑一聲。
龔定遠的病他們肯定是沒辦法了,不過能看到這個陳冬被孟淮康蔡友民盛贊的人鎩羽而歸,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然而下一刻,卻聽陳冬輕聲道:“他的病,我能治!”
此話一出,孟淮康蔡友民頓時面露喜色,眼鏡青年與中年醫生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
肝癌晚期都能治?吹牛的吧?!
龔家大管家龔盛臉色陡然一變,看向陳冬的目光里充滿審視。
“年輕人,龔老身尊體貴,你可要想清楚再說話!”
陳冬一臉平靜,“不想清楚,我也不會亂說。我說了,他的病,我能治!”
龔盛臉上的表情一陣變換。
今天來過的醫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說有把握治好龔老病的,眼前這個年輕人,還是第一個!
“好,你先在這里等著,我現在就去回報家主!”
龔盛說著,就要去上報。
可還沒等龔盛動身,一個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不用回報了,讓他們都走吧!”
話音落,伴隨著一陣高跟鞋噠噠的脆響,一個靚麗的身影從樓下款款走了上來。
眼前這個女人二十五六的樣子,身材高挑,長相精致,尤其是一張豐滿的紅唇,尤其獨特,給人一種另類的性感,像極了曾經的性感女神鐘麗緹年輕時的模樣。
這女人年齡雖然并不是很大,可卻給人一種極為成熟的感覺,氣場很強。
身上那天價的穿著與配飾,也都在彰顯著她身份的尊貴。
行走之間,一雙白皙的美腿從裙擺的縫隙間若隱若現,引人注目,身前那傲人的上圍,在緊身長裙的包裹下,更顯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