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是這幾個人把傻西打得遍體鱗傷,陳冬現在也是給他們一點教訓!
與此同時,那為首的壯漢也剛好拎著剪刀沖到陳冬跟前。
陳冬一腳踢出,大剪刀被陳冬一腳踢上了空中。
嗖嗖嗖!
大剪刀在空中翻飛了幾圈后,被陳冬精準地抓在手中。
陳冬刀鋒一轉,一剪刀直接便朝為首那壯漢的脖子上剪落下去。
“不要啊!!”
壯漢嚇得抱著頭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一刻,他甚至都能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涼意,尿都快嚇出來了。
陳冬輕哼一聲,“剛才不還說要閹了我嗎?要不,我先替你閹了?”
陳冬開合著手中的剪刀,作勢就要把對方的腦袋給剪落下來。
壯漢嚇得磕頭求饒,“不要啊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陳冬一臉不屑,“就這點能耐還想閹我的狗?滾!”
一腳踹出,壯漢直接被陳冬踹翻在地,連滾刀地跑到了一邊。
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王秀花羞憤不已。
“廢物!一群廢物!”
五六個人竟然還打不過一個窮小子,簡直是太丟人了!
王秀花面色陰狠地看著陳冬,揚了揚手里的鑰匙,“鑰匙在我這里,告訴你,今天,你休想把它帶走……”
王秀花話音未落,便聽咔嚓咔嚓幾聲脆響。
那甘蔗般粗大的鐵鏈,竟是被陳冬生生拽斷,如同垃圾隨手丟在了地上。
“你……”王秀花瞠目結舌,只感覺像是見了鬼一樣。
徒手竟然就能掰斷這麼粗的鐵鏈?
這,這還是人嗎?!
“怎麼樣,現在我能帶它走了嗎?”
陳冬說罷,帶著傻西就要直接離去。
可就在這時。
嘩啦啦!
一陣腳步聲傳來,便看到一個身材健碩,雙眼狹長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大群人便從后面的斗狗場里走了出來。
中年男人,正是這狗場的大老板,齊德龍!
剛才陳冬動手的時候,前面廚房里就已經有人通知了后面的斗狗場。
齊德龍一聽自已馬子被人欺負,當即就帶著手下兄弟趕了過來。
“草他媽的,誰他媽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齊德龍的地盤上鬧事,不想活了嗎!”
齊德龍暴喝一聲,霸氣十足。
就這個狗場,看上去普普通通,可一年的利潤卻是高得嚇人。
畢竟,這里主要干的還是賭博的勾當,單論收益的話,雖然不敢說能與羅滿江的地下擂臺比肩,可至少也能趕得上四五成了!
而且,鄉下這種地方,遠離城中心,也不會有人前來爭奪地盤,相對來說,可比羅滿江的生存環境可要安逸得多。
也正是因為靠著這狗場的豐厚收益,齊德龍的錢才越賺越多,在這城西鄉下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
現如今,附近五個鎮子的地下勢力,都已經甘心情愿地歸入到了他的麾下,認他為龍哥。
齊德龍也被稱作為城西五鎮的土霸王。
現在的他,在這城西鄉下可以說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獨領風騷!
可今天,卻有人敢在他的場子里鬧事,甚至還欺負他的女人,這簡直是太歲頭上動土,好大膽!
看到齊德龍,王秀花驚喜萬分,趕忙迎了上去,“龍哥,您終于來了!”
“就是這小子,他不僅欺負我,還上了咱閨女,你可一定要替我們娘倆做主啊!”
那些手下聞言,都是紛紛看向一旁的白色小貴賓,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
陳冬:“……”
陳冬嚇得連忙解釋:“大姐,打不打架的咱先不管,你話可要說清楚啊。”
“是我的狗上了你閨女,可不是我!”
尼瑪,這日黑鍋陳冬可不敢背,要不然以后傳出去,說他青山村的那個傻子獸性大發,連狗都日了,那他可就真的沒法做人了!
齊德龍大手一揮,“老子管你上的還是你狗上的,不他媽都一樣嗎!”
陳冬:“???”
這他媽哪一樣了?
“你是叫齊德龍對吧?”陳冬話鋒一轉,好奇問道。
齊德龍揚著下巴,一臉得意,“咋的,聽說過我是吧?怕了是吧?”
陳冬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我是說,你以后要不就改名叫齊東強吧。”
“改名?齊東強?”齊德龍一頭霧水,“啥意思啊?”
陳冬淡淡一笑,“沒啥意思,齊德龍東強嘛!反正都一樣,都是敲鑼的!”
齊德龍:“……”
眾人:“……”
“龍哥,你都聽到了吧,他連你都敢開涮,這是壓根兒沒把你放在眼里啊!”王秀花故意挑唆道。
齊德龍也是徹底暴怒,“去你媽的,什他媽齊德龍東強的,你他媽跑著跟我說相聲來了是嗎?”
“告訴你,就沖你敢拿老子開涮,今天我要是能讓你囫圇著走出去,老子就不叫齊德龍!”
話音剛落,嘩啦啦,幾十個手握棍棒的壯漢便沖了出來,直接把陳冬跟傻西牢牢地圍在了中間,作勢就要對陳冬動手。
這時,一個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龍哥,先等一下!”
說話間,一個黑臉壯漢走出來。
這人陳冬之前見過,竟然是臨水鎮的地頭蛇,賴富昌!
上次,陳冬跟姚雨露還有薛伊人,去臨水鎮的溫泉山莊洗澡的時候,就曾跟這個賴富昌打過交道。
這賴富昌當初差點沒被陳冬淹死在水池子里,那叫一個凄慘,卻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再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