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把這個寶貝奪過來!
“侯壯!”梁天佑喊了一聲。
侯壯領命,看向陳冬的目光里滿是嘲弄。
“動手!”
侯壯一聲令下,身后那十幾個保鏢立刻便朝著陳冬沖了上去。
侯壯他們這些人都是梁天佑當年在南方混跡的時候,就一直跟著梁天佑的,每一個人手上都沾著血,專門替梁天佑解決這種礙眼的對手。
此刻出手間也都沒打算手下留情,直接從腰間抽出了鋒利的匕首,朝著陳冬身上便捅了過來。
眼見著十幾把利刃襲來,陳冬雙眼一瞇。
從之前用巨石砸車,再到此刻亮出兇器。
這些人顯然是打算要將他置于死地。
既然如此,那就也怪不得他陳冬心狠手辣了!
一名保鏢率先襲到,匕首朝著陳冬腹部捅了過來。
陳冬側身,輕松避過,同時他一把抓住那保鏢的手腕,猛地一轉方向。
噗嗤!
匕首直直扎入那名保鏢的肚子,猩紅的鮮血瞬間狂涌而出。
恐懼瞬間占據了那名保鏢的面容,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出手竟如此狠辣。
事實上,這些保鏢是因為對陳冬不夠了解。
陳冬當年身在龍軍,見識過太多的鮮血與廝殺,他很清楚一件事,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
既然是奔著要自已命而來的,那就該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與此同時,其他那些保鏢也已經襲到了跟前,一把把雪亮冰冷的利刃朝著陳冬身體致命之處同時刺來。
陳冬面色一沉,將匕首從之前那人的肚子中抽出,回身一刀掃過,便將一個保鏢的胸日劃出了一道長長的日子。
鮮血頓時如同瀑布般流淌下來。
還沒等那保鏢慘叫出聲,整個人就被陳冬一腳狠狠地踹飛出去,摔在地上生死不明。
緊接著,陳冬腳下猛地一蹬,縱身躍起,便如同是一頭怒獸一般,朝著那名保鏢撲殺而去。
手中的匕首,便如同野獸的獠牙一般,輕而易舉地刺入那名保鏢的肩頭!
只兩個呼吸的功夫,三名保鏢便被陳冬放倒在地,渾身是血,徹底失去了戰斗能力。
事實上,這還是陳冬手下留情,要不然,以陳冬的刀法,只要稍微偏轉方向,這三個人就已經是三具尸體了!
侯壯還有其他保鏢們,都被陳冬這般潑辣手段給深深震撼。
他們都很清楚,擁有如此嫻熟刀法,決絕殺心之人,絕不是普通人!
可如今,他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侯壯帶著其他的保鏢,再次朝著陳冬殺來。
陳冬面沉如水,端著手中的匕首,直接迎上。
一時間,殺聲四起,血花四濺。
轉眼功夫,十幾個保鏢便全部平躺在地,就連侯壯也不例外。
放倒了所有保鏢之后,陳冬接著一步踏出,瞬間襲到梁天佑面前。
不等梁天佑反應過來,陳冬手中滴血的匕首,便已經架在了梁天佑的肩頭。
這一下,梁天佑徹底慌了。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能打,十幾個人都鎮不住!
“你……你想干什麼?!”梁天佑嚇得臉色蒼白。
“你說呢?”陳冬輕笑一聲,“打劫到我的頭上來,說吧,你想怎麼死?!”
梁天佑嚇得不敢說話。
一旁的呂烏行眉頭皺起,冷聲道:“小子,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梁總乃是堂堂周市首富,你敢動他,怕是連這周市都出不去!”
“首富?你有多富啊?”陳冬戲謔。
一旁的龔玉珍卻是臉色大變,“周市首富?你是梁天佑?!”
梁天佑上下打量了一番龔玉珍,詫異道:“你認得我?你是誰?”
龔玉珍如實道:“我是淮城龔家的人!”
“淮城龔家?”梁天佑立刻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你是龔定遠的孫女?”
“沒錯。”龔玉珍點頭,“梁總,對不起,今天的事情,就只是一個誤會,我們并不知道是您!”
龔玉珍的臉色顯然恭敬起來。
這也難怪,龔家權勢再大,也就只是局限在一個小小的淮城而已。
整個周市,下轄包括淮城在內的八個縣市。
而梁天佑乃是整個周市的首富,龔家與他的差距,可想而知!
事實上,一直以來,梁天佑的天佑集團都是龔家想要攀附交好的對象,只可惜梁天佑的眼界實在太高,龔家竟是都無法入他的眼。
而此刻,龔玉珍這位龔家千金,卻是看到了一個對她龔家有著天大好處的機會!
她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拉近龔家與這位梁首富之間的距離!
聽到龔玉珍的道歉,梁天佑頓時輕松下來。
他看得出龔玉珍對他的敬畏,也終于確定,對方并不敢拿他怎麼樣。
梁天佑冷哼道:“既然是誤會,那咱們把誤會解開就好了。你還不趕緊讓他把我放開!”
“好的梁總!”
龔玉珍立刻沉下臉來,對陳冬冷聲道:“陳冬,還不快把梁總放開!”
陳冬聞言,氣極反笑。
“龔大小姐,你怕不是忘了,剛才你差點被他砸死在車里呢?”
“這麼輕易就放過他,我是該說你寬宏大量呢,還是該說你死不足惜呢?”
龔玉珍心中頓時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