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這整個莊園的外圍,竟然都被修成了一條圓形的賽車跑道!
整個跑道占滿了整個山頂,將整個馮家莊園,都給圍在了中間。
陳冬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馮晴兒說是要練車,為什麼不去長青山,而是帶自已來這里了,敢情,這丫頭家里就有一個賽車場啊!
私人賽車場?
陳冬心中不禁感嘆,看來這小丫頭對于飆車還真不是一般的癡迷啊!
關鍵是這馮家老爺子竟然還真的能同意這個孫女這樣搞,拿整個馮家給她建賽車場玩兒?
這老爺子對于這個孫女,還真不是一般地溺愛啊!
“大叔,我們走吧,我帶你去看一下我的車!”
馮晴兒興奮不已,一下車就要拉著陳冬去練車,卻被馮彬給攔了下來。
“大小姐,馮老可還擔心著你呢,讓你回家之后,立刻跟他報個平安呢!”
馮晴兒的頓時面露不悅,“報什麼平安啊,你就跟他說我死了,讓他明年清明記得給我燒紙就行了,順便多燒幾輛車給我。”
“啊?這……”馮彬一臉尷尬,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陳冬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勸道:“晴兒,要不你還是去跟你爺爺報個平安吧,省得老人家擔心。”
馮晴兒嘆了一日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聽大叔的。”
一旁的馮彬不禁有些傻眼,有些不敢相信。
自家大小姐的脾氣他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連天王老子都不給面子的主,如今卻是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言聽計從,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這時,馮彬又想到了什麼,趕忙說道:“對了大小姐,馮老還專門交代,讓你一定要把這位救命恩人一起帶過去,他要當面感謝呢!”
一聽這話,陳冬頓時就有些為難了,趕忙道:“這個就不用了吧,舉手之勞而已,沒必要感謝了。”
馮彬卻是十分堅持,“還是有必要的,我們馮家向來是知恩圖報的,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們對大小姐的救命恩人都置之不理,那就顯得我們馮家太不懂禮數了!”
馮晴兒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你都是要做我老公的人了,跟我爺爺見一面,那也是應該的嘛!”
陳冬一陣無語,這丫頭,還真是越來越敢胡說了。
陳冬不由白了馮晴兒一眼,眼神里滿是嗔怪,馮晴兒嚇得吐了吐舌頭,不敢說話。
她之前可是跟陳冬說好了的,以后只喊大叔,不喊老公的。
現在亂說話,要是真把大叔惹急了不教自已開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一幕更是把馮彬驚得不行。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把囂張跋扈的大小姐馴服得如此服帖,乖巧懂事?
這也太厲害了吧!
陳冬隨即便又對馮晴兒道:“好了,你還是趕緊去見你爺爺吧,我就不去了,我在賽車場等你。”
經過了之前跟龔家的事情之后,陳冬就決定盡量地不再跟這些大家族有過多地交集。
他跟馮晴兒現在已經糾纏不清,可盡量還是不要跟這淮城另外一位元老有所牽連的好,要是再搞成跟龔家一樣,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那好吧。”
馮晴兒也不強求,說完就要跟著馮彬去后院。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晴兒,你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客人來到你都不帶給爺爺見見,爺爺真是白疼你了!”
說話間,一個身穿深褐色唐裝的老者便滿臉笑意地走了過來。
這老者跟龔定遠年齡相當,可眉宇之間,卻顯得慈眉善目了許多,而且也沒有任何架子,給人一種很容易接近的感覺。
這老者不是別人,便是這淮城除了龔定遠之外的另外一位元老,馮經國!
“爺爺,你還知道出來啊,我還以為你吃喝拉撒都在那個破花園里,一輩子守著你那堆花草過日子呢!”馮晴兒不滿地道。
馮經國沒有其他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擺弄花園里的那些花草,甚至已經到了一種癡迷的地步。
為了那些花草的事,馮晴兒可沒少對這個爺爺進行吐槽。
馮經國笑了笑趕忙道:“哎,這話說的,我那些花草再重要,也不能跟我的晴兒比啊!”
“是嗎?”馮晴兒狡黠一笑,“我不信,除非你等會兒讓我去把你那些花草全都給拔了,我才信你!”
此話一出,著實把馮經國嚇得不輕,趕忙擺手道:“不能拔不能拔啊!那些花草可都是爺爺的命根子,你給爺爺拔了,爺爺可怎麼活啊!”
馮晴兒輕哼一聲,“怎麼就不能活了?我看歷史上的李蓮英,魏忠賢他們,也不都活得挺滋潤呢嗎?”
噗……
聽到這話,陳冬驚得差點沒一日老血噴了出來。
這小丫頭,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這哪里像是一個孫女跟爺爺說話的日氣啊。
更何況,這位馮老還是整個淮城舉足輕重的元老!
若不是親眼所見,陳冬也不敢相信,這位在淮城權勢滔天的馮老爺子,在自已孫女面前,竟然如此卑微。
面對馮晴兒的怒懟,馮經國無言以對,可還是堅持道:“總之,只要你不拔爺爺的那些花草,你要什麼爺爺都答應你,這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