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他只能專心致志開始運氣療傷。
以前極限修煉的時候他幾乎每天帶傷,所以做這種事情他已經是駕輕就熟,只是療傷的時間長短差異而已。
真力從丹田里如細流般涌出,在全身經脈里緩緩運轉一次。
因為這是初次的療傷,速度很慢,遇到某些因為血塊導致經脈阻塞的地方,梁夕不得不再次減慢速度,打通關節。
隨著真力的沖刷,梁夕感覺自己身上涼涼的,很是舒爽。
薛雨凝和爾雅回來后見到梁夕盤膝坐在地上,知道他是在療傷,所以也不打擾,配合著把魚烤了吃了,然后也盤坐在梁夕身邊。
接連運轉三周天之后,梁夕覺得全身一陣麻癢。
不用說他也知道,這是傷口在結痂了,傷口結痂后他就停止了對身體表面傷勢的治療。
畢竟等明天回去的時候還要靠這些傷口邀功呢。
隨著他傷勢的逐漸好轉,淡淡的煙霧從梁夕身體里輕輕飄出來,將他裹在其中,這煙霧如果自己凝視的話,會發現是五種不同的顏色。
梁夕此刻正在運轉潮汐流,五臟對應的五行之力通過這次和雙頭老祖的戰斗讓他又有了新的認識。
自從上天靈山來,這種以命相搏的戰斗梁夕經歷得格外有限。
大部分的戰斗都是對付的靈獸。
靈獸的真力運用和戰斗方式和修真者都有著本質的不同,所以梁夕并不能從哪些戰斗里學習到太多的東西。
而和雙頭老祖的這一戰卻是不同。
雙頭老祖是修真界金仙中期的高手,放眼大陸,金仙級的修真者就寥寥幾位,就算是在整個人界里面看,能達到仙級的修真者也是鳳毛麟角,這次戰斗因為有了邪眼的關系,梁夕感覺自己對戰斗的理解有了新的認識。
不過最讓梁夕心里竊喜的是,雙頭老祖吞噬別的修真者精元的時候,他是怎麼運行真力的,都被梁夕從頭到尾看了下來。
去吞噬別的修真者的精元,這種做法梁夕當然做不出來,但是吞噬靈獸的精元的話,梁夕想了想,感覺這就像是吃豬肉一樣平常。
經過這麼久的治療,月亮已經當空掛了,梁夕算了算時間,估計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睜開眼看了看身邊。
薛雨凝和爾雅好像是左右護法一樣,就在自己身側兩三米遠的地方。
三人圍成一個弧形,中間是還在燃燒的火堆。
梁夕輕手輕腳把爾雅給自己準備好的幾條烤魚吃下去,頓時感覺胃里暖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見兩個小丫頭似乎都睡得很沉,梁夕也不打擾她們,撿起坎水刃往遠處的沙灘走去。
第六卷 高階弟子
第246章 法術復制
梁夕這一走就走了整整半個多小時才停下來,回頭望望,確定自己在這邊弄出再大的動靜也不會吵醒那兩個小丫頭,這才放下心來。
意念一動,手指上的空間儲存戒指閃過一道亮光,從云刃出現在了梁夕手里。
梁夕仔細端詳著這把長一米多的仙劍。
從云刃通體也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打造,握在手里幾乎感覺不到它的重量,但是劍身上不斷涌動的靈力卻是讓人不由心頭一凜。
劍身光滑無比,可以當成鏡子照,劍鋒鑄造的時候刻意彎出了一道圓潤的弧線,梁夕可以想象用這把劍劃過敵人身體時那種分筋錯骨的暢快感覺。
從云刃上最顯眼的還是那顆碩大的寶石了,寶石似乎就是天生從這把劍上長出來的一樣,看不到一絲人工鑲嵌上去的痕跡。
握著從云刃揮舞了幾下,梁夕咧嘴笑了。
雙頭老祖似乎對這把劍極為敬重,從他們談論到這把劍的口氣時也聽得出來,所以他們都沒有對這把劍進行血煉。
梁夕可不管,這把劍現在既然是他的了,血煉認主那是最起碼的。
用劍鋒在指尖上割了一下,一滴滴赤紅的鮮血落到劍身上。
梁夕催動真力,從云刃以肉眼難辨的超高頻率震動起來。
血珠落到從云刃上瞬間就被打散成一抹血霧。
隨著血珠不斷地落下,從云刃劍身四周皆是一團團暗紅色的云霧,將它全部包裹在了里面。
眼看時機成熟,梁夕輕喝一聲,真力洶涌而出盡數灌入從云刃里。
劍身上傳來輕輕一聲如同人吸水的聲音,血霧化作一個個漏斗狀,被從云刃吸了進去。
片刻的沉靜后,從云刃從劍尖上爆出一抹血紅的顏色,然后順著劍鋒流轉一圈,最后停留在劍柄上,發出噗的一聲,血紅的顏色明亮到了極致,也就在這個同時,從劍柄道梁夕的手腕上同時出現了一道指頭粗細的青線,看上去從云刃就像是和梁夕的胳膊融為一體了。
梁大官人喘了口氣,上次坎水刃的血煉是小狐貍幫他完成的,他這次是依樣畫葫蘆,原本害怕會失敗,不過現在成功了,他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