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大師用什麼做賭注呢?”許楓瞇著眼睛看著慧能。
慧能搖搖頭道:“出家人不賭!”
許楓錯愕,只能換一個方式說道:“那大師用什麼和我做交換呢。”
慧能看了許楓一眼,良久之后說道:“會讓你滿意的。”
“出家人打不誑語,那就如此定了。”許楓說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幾個修為高深的禪師帶著幾分驚訝看著許楓,不知道許楓是如何得來這句佛學中的典故。
“那施主可以解釋了吧?”剛剛那個趕許楓出去的和尚依舊憤憤不平,目光瞪著許楓,相比于慧能的幾分大師模樣,他就相差甚遠了。
許楓笑道:“佛說:眾生平等!那既然我和佛祖平等,我又何必跪拜佛祖。不跪又如何不敬?”
這一句話讓和尚呆滯,愣愣的看著慧能,瞪大的慧能為他解圍。
慧能沒有理會和尚的注視,轉而驚奇的看了許楓一眼,倒是沒想到許楓會找到這個典故來解釋。
“施主倒是極致。不過,在佛祖面前行淫穢注視,總是對佛祖的不敬。施主認為呢?”
蕭依琳聽到這句話,臉色不由紅了紅,隨即白了許楓一眼,心道他真不老實,居然在佛祖跟前還如此。心底對許楓又愛又恨。
一眾善男信女這時候也鄙夷的看著許楓。許楓對于這種鄙視當然不在意。許楓笑著問著慧能說道:“我若以大千世界,無窮珍寶,布施大眾窮苦,使天下太平,人人無疾苦,可有功德?”
“當然能有!”慧能和幾位禪師還未說話,那個和尚就大聲喝道,“布施行善,自然是大功德。”
許楓笑了笑,看著慧能說道:“幾位大師也如此認為?”
許楓見慧能沒有說話,繼續說道:“那如是天魔,本性極惡,依本性惡念,橫行殺戮,是否為功德?”
“當然不是,我佛慈悲。不可妄動殺戮。”和善瞪眼看著許楓,很不滿許楓在佛祖面前說殺戮之事。
許楓沒有理會他,轉而看向下面的善男信女,見他們都如此表情,許楓聳聳肩道:“布施,善念為求福,不可講福做為功德,功德在法身之中,不在求福。見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無滯,常見本性,真實妙用,是為功德。求福,如何能算功德?慧能大師,你說呢?”
慧能直直的盯著許楓,很難理解許楓是如何理解這佛門經義的。
“施主所言極是!”慧能雙手合十,對著許楓行一禮道。
“天魔本性極惡,認識本性,橫行殺戮,即成自在,與佛平等。如何不是功德?我看二小姐,發本性,愛她喜歡她,一切由心生。認識自我,與佛平等。又如何是對佛祖不敬?”許楓對著慧能笑道。
蕭依琳聽著許楓說的那麼直接,臉上紅暈遍布。不過心中又有些欣喜。
慧能聽著許楓的話,臉上帶著苦笑之意:“施主所言極是,倒是我等著相了。倒是沒有想到,施主對佛法也有著如此了解。”
這一句話,讓下面一眾人一片嘩然,一個個瞪眼看著許楓,心中滿是不信。慧能這句話,代表著他們自動認輸了。
這個少年,用佛法勝了慧能幾位大師?
“師父!他不過是強詞奪理而已。你怎麼能認輸呢?”和尚瞪眼看著許楓。
“虛能,不許胡說。”慧能瞪眼看著和尚。
和尚很顯然不甘,瞪著眼睛看著許楓說道:“哼,他不過就是在哪里偷看來的兩段經義而已,又豈懂佛法。
要是他懂佛法,那就幫助大家解除心中所惑如何?”
“呵呵,如果解?”許楓心想既然已經出手了,那就敗的讓他們心服口服。
“師父和各位師叔會用佛法給下面各位施主解開心中困惑。既然你自夸佛法厲害,那就和我師叔師父比一比,誰能解開他們心中困惑如何?”和尚瞪眼看著許楓。
許楓轉頭看了一眼慧能說道:“慧能大師以為如何?”
“施主要是能愿意指點我等佛法,我自然愿意至極。”慧能依舊和善的說道。
“既然慧能大師如此說,那我也不矯情。你們是一起來,還是一個個來?”許楓傲然的看著他們,不就是忽悠人嗎。誰怕誰啊?
“嘩……”
許楓這一句話讓下面一片嘩然,一個個瞪眼看著許楓,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瘋了瘋了,這小子居然挑戰所有的禪師。他難道真以為他的佛法通天了不成?”
蕭依琳見許楓如此大口氣,也忍不住說道:“許楓!不許胡鬧。”
許楓對著蕭依琳笑了笑道:“不過就是切磋一下佛法而已,有什麼胡鬧的。我也想看看,這片大陸的佛法,到底是怎麼樣的。”
許楓對于禪宗同樣有興趣,不就是忽悠人嘛。許楓從來沒怕過誰!
慧能同樣愣了愣,沒有想到許楓居然挑戰他們所有人。他原本以為,許楓挑戰他一個就已經不錯了。剛剛許楓雖然討巧勝了他們,可是他們也只當許楓對佛法有幾分了解。看著這個面子,這才認輸。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挑戰他們所有人。
慧能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少年佛法真的精湛還是故意來搗亂了。
不過對方既然提出,那慧能也就應承了下來:“那就由我等一起領教施主的佛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