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狂公子,狂妄不羈,不懂則已,一動就是雷霆之怒。
狂妄不狂妄,就數狂公子。這一刻,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現。
這宛如雷霆的一拳,撕裂空間跨越空間,想要把許楓一舉而滅殺了。
眾人見到這一拳,一個個屏住呼吸,這一拳顯然讓他們感覺心悸,而讓他們為之驚訝的是,許楓居然不閃不避,就靜靜的站在哪里。
“轟……”
一聲巨響,狂嘯的拳頭轟在一處上,他身子猛的倒退數步,兩拳對碰爆發的勁氣,激射出去,席卷而一股颶風,極盡肆虐。
“天陽之境!”狂嘯望著擋在許楓面前的一人,眼瞳猛的一驟,隨即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有趣,有趣!天陽之境的侍衛,就算整個京城也沒有多少人能用得起。我倒是小看你了。”
說完,狂嘯如同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般,繼續坐下來捏著鋼鐵。
眾人聽到狂嘯的話,驚訝的望著許楓的那道身影,心中驚駭。能拿天陽之境作為侍衛,那他的身份何等尊貴?可是為什麼京城沒聽說這樣一人?
“說吧!找我做什麼?”狂嘯這才有興趣和許楓說話。
許楓瞇著眼睛看著狂嘯,讓詹立站到一旁,帶著幾分笑容說道:“我來和你談一件合作?”
“合作?”狂嘯哈哈大笑,笑聲響徹整個黑場,笑了一陣后,狂嘯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帶著幾分蔑視,“和我談合作?你夠格嗎?”
這句狂傲至極的話,沒有人覺得他狂妄。整個京城,他是年輕一輩的王者,他有資格這樣說。有資格和他談合作的?又有多少人?
“如何才夠格?”許楓絲毫沒有因為他這句話而有所變化,彈了彈身上不知道何時落下的灰塵,從容不迫的說道。
“高聰慧夠格,毒家那變態夠格!”說到這,狂嘯頓了頓,一字一句的對著許楓說道,“可是,你算什麼東西?”
聽到這句話,詹立猛的站前一步。他剛準備出手收拾一番對方,卻被許楓攔了下來,看著對著他不屑一顧的狂嘯說道,“就憑我擺了高聰慧一局?”
這一句話,讓眾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笑的前俯后仰。覺得這是今生聽到最大的笑話?這家伙說什麼?說他擺了聰公子一局?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聰公子在他手中落敗了?
太大言不慚了,這小子的臉皮居然厚到這種地步。就算要往自己臉上抹金,也要有點靠點譜啊!
可是讓眾人呆滯的是,狂嘯站了起來,發出他那獨有的不羈笑聲:“果然是你站在離次那家伙的后面!”
狂嘯這等于承認的話,讓一個個面面相窺,一些反應過來的人瞪大眼睛的看著許楓,心中滿是不敢置信:離次勝高聰慧的那一次是面前這小子設的局?
“可是,你以為借著高聰慧的輕敵勝他一場,你就覺得和我有資格談嗎?”狂嘯盯著許楓。
許楓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沒關系,要是你認為不夠格的話。很簡單,我們斗一斗就是。”
“嘩……”一句話,讓下面的人瞪大眼睛的看著許楓,心想這家伙真是囂張,居然邀戰狂公子,他真的認為自己小勝了一把高聰慧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嗎?居然對京城三公子的另外以為發出挑釁。
狂嘯盯著許楓那從容淡定的臉,眼睛一動不動,似乎要把許楓看穿似的。
可是,任由他的氣勢和目光如何凜冽,都絲毫沒有讓許楓色變。
“我突然覺得我有興趣了。當然,你要是想和我玩,我陪著你玩就是。”狂嘯說道。
許楓對于狂嘯的回答絲毫不以為意,面對自己這樣的挑釁,對方要是認輸那就妄為狂公子了。不過,許楓不在意他和不和自己斗。許楓在意的是,他愿不愿意和自己談談合作。既然他有興趣,那就好辦。
“你要和我談什麼?”狂嘯看著這個年輕的過分的少年,這麼多年沒人敢挑釁他們,可是難得出來一個,居然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家伙。
“高聰慧給我設下了一局。我總不能看著自己陷入局中。我們就算要斗,也不能因為他設的局而斗。要不然,別人還真以為我們不如他了。”許楓看著狂嘯說道,“你認為呢?”
狂嘯不可否置的笑笑,這也是他明知道殘圖在許楓手中。可是卻沒有出手的緣故,因為他不愿意成為高聰慧的槍。不過,這小子知道高聰慧設下這一局,而他主動送上來,這就讓他有些不理解了?這就是你的破局之法?
“繼續說說看。”狂嘯帶著幾分玩味。
“很簡單,你手中不是有一張殘圖嗎?我手中也有一張,京城另外一位公子中也有一張。我們三人合作,組成一張完整的地圖。同時前往尋找玄雷,有能者居之,這不是最好的辦法?而且,這把高聰慧排除在外?是不是算破了他的局算是小勝了一把?”許楓問著狂嘯。
狂嘯望著面前的少年,他盡管心中想了很多許楓要談的內容。
可是也沒有想到許楓居然提出這樣一個建議。這建議不是不可行,而是他們從未想過!和毒家那妖孽合作?和這莫名其妙的小子合作?這對于他來說,都不是他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