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重頭戲,要是安天南坐實這點的話,那他封王就多了一分阻力。
“笑話,我一直對陛下忠心耿耿,侍奉父親,如何不忠不孝?”安天南看著許楓哼道。
“鶴城安家,你的父母兄弟在行不義,你不阻攔,不規勸,不讓他們改正。這是沒有盡到人子的責任,身為人子,不糾正父兄行仁義之事,如何談的上孝?”許楓盯著五位閣老說道,“請問五位閣老,加入你們犯錯,并且持續不斷的犯錯。你們的子孫不糾正你們,算的上孝嗎?”
聽到許楓這麼問,這些閣老對望了一眼說道:“自然算不上!”
“不孝這是其一,其二是不忠,父兄行了不義之事,罪跡累累,你不上報朝廷,如何算的上忠?君父君父,君在前,你要是忠,那你就應該大義滅親。”許楓盯著安天南。
安天南剛開口準備說什麼,卻被許楓搶斷,問著五位閣老:“再請問五位閣老,要是你家中親人犯了大罪,你們會不會大義滅親?”
“自然會!”五位閣老淡淡的說道。
“咯咯!”聽到五位閣老的話,離諾輕笑了兩聲,拉著蕭依琳的手,笑道,“你家這個家丁,言辭還真是犀利,都挖好坑讓這些閣老跳了。人之常情,他們的子弟要是真犯錯了,哪里舍得交出去。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他們不得不這樣回答,這是逼五位閣老表態,落實安天南不忠不孝的罪名。手段不錯!”
外面的人聽到許楓的話,一個個也大開眼界。原來還能這樣栽贓陷害的。從剛剛的出淤泥而不染,瞬間就變成不忠不孝之輩了。
“在下狀告他第二條罪名,不仁不義!”許楓盯著這些閣老說道。
“說!”閣老淡淡的說道。
“身為帝國大將,卻下令射殺帝國將士,這算不算不仁不義?”許楓哼道,“戰場之上,當時敵國俘虜帝國將士,讓帝國將士開路在前。安天南為了勝利,下令帝國將士射殺。”
“嘩……”低下一片嘩然,瞪大眼睛的看著安天南。
“有沒有這麼回事?”閣老問著安天南說道。
安天南盯著許楓,想到當初正是許楓的干擾才讓一些士兵沒有抓住利劍,射了出去。想不到他居然此時發難,現在看來,他是蓄謀已久的了。
“有!”安天南沒有掩飾,“不過,這不是我下令射殺,而是將士沒有拉住箭弦。”
“笑話!”許楓哈哈大笑,“你覺得你這鬼話有人信嗎?堂堂帝國將士,連箭弦都拉不住,你這是罵帝國將士太無能,還是自己想推脫責任。前者,那你去問問帝國將士同意不?后者,你居然把自己的責任推到與你并肩作戰的將士身上,這就是你的大義?他們用生命為你立下汗馬功勞,把生命都交給你,他們是你的兄弟,是你放心交付后背的人。你居然把罪責推到他們身上,下令射殺他們。這是一個有品德的人能做的嗎?這是不仁不義!這是禽獸!”
“你這樣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人,如何能被封王爵?”許楓盯著安天南喝道,“你要是被封王爵,定然會讓天下六月飛雪!”
“無德!這只是其一!”許楓盯著安天南,“其次,是無才無能!”
聽到這句話,幾位閣老目光看向許楓。而周揚等人,更是提緊了心思,瞪眼看著許楓,心想這家伙不會是把他坑殺了安天南二十萬大軍的事件說出來吧。
這并不是一個好主意。
“如何無才?”閣老問道。
“不久前,安天南領軍包圍血蝎宗。動用了四十萬大軍。原本四十萬大軍,就算一個蠢豬領軍都能破了血蝎宗。可是,他卻損失二十多萬大軍,依舊沒能破得了血蝎宗。并且因此損失了二十余萬大軍。”許楓說道。
“你如何知道我沒破血蝎宗?”安天南冷笑,他依舊不急,你冠我千百個罪名又如何,我自然有力量扭轉。
“笑話,你那也叫破了血蝎宗,在大豐帝國援軍走后,血蝎宗的精銳都遷走之后,這才破城而入。對了聽說破城而入后,你要屠城,整個血蝎宗城池的人瘋狂抵擋,生生的殘殺了你們十萬大軍。”許楓瞇著眼睛看著安天南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有沒有屠城,可是這種破滅人性的想法你都能擁有,果真是一個禽獸。”
說到這,安天南氣急。當初見許楓等人離開,他破城而入。遭到城池的人頑命抵擋。后來打聽才得知,原來是有謠言說他們破城之后就屠城。安天南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散步的謠言。
“當然,這不是你最無能的地方。最無能的地方是,你派遣二十萬大軍,前去剿滅大豐帝國二十萬大軍。可是,你的二十萬大軍全滅,而對望大軍一人未傷。如此無能,如何能封王?”
“嘩……”
底下一片嘩然,一個個瞪大眼睛的看著安天南,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天南。這個消息讓他們不敢接受。
各自二十萬大軍,對方一人未傷,而他卻全軍覆沒。這是一個號稱戰無不勝的人能有的敗績?一個武王,雖然不說百戰百勝。
可是,這樣的敗績,是絕對不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