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在賀老離開后,就趕往羊城。許楓知道,之后一段時間他會異常的清凈。賀老的威懾,注定一段時間沒有人敢打擾他。
許楓到達羊城的時候,許楓并沒有回暗閣。賀老為他做的事情,以刺天等人的消息渠道,不可能不知道。去暗閣還不被刺天一群人圍著問這問那。
許楓立于一座府邸面前!許楓并沒有用力量擋住風雨,雨水落在許楓身上,把他整個人都給淋濕,雨水順著他菱角分明的臉龐留下,沒有了以往的青澀,反倒是多了幾分堅毅。
在古宅府邸的侍衛看著站在府邸門前淋雨的許楓,他們對望了一眼,一個侍衛轉身前往府邸中。
夏妃暄很快就出來了,身著一身綠色的衣裙,衣裙拖著地面,被地上的水跡染浸濕,一頭秀發垂下來,把柔美冷傲的臉頰遮住,鼓鼓的胸撐著衣衫,十分誘惑。
大雨!古宅!少年!
一切都如同在鶴城的那一幕重演似的,夏妃暄看著站在府邸前面的少年,神色有些出神。熟悉的一幕總能更輕易的勾勒出人的回憶,夏妃暄的思緒,回到了鶴城,回到了當年在雨中的少年,回到了當初那個少年轉身離開留下的背影。
鶴城當初鬧的沸沸揚揚,圍繞的就是眾多少年為她爭風吃醋的事情。而就是那一處,成就了許楓鶴城無冕之王的地位。
想到鶴城當年經歷的一幕幕,夏妃暄嘴角突然綻放了一道笑意。當初的自己,不也是被他騙了。當初連帶所有人,都以為許楓是為了他爭風吃醋。
可是,任誰也沒有想到,正是看似的這一場爭風吃醋,改變了所有人的布局。
“真是一個混蛋!讓我做你的棋子。”夏妃暄看著雨中菱角分明,全身被雨淋濕的少年,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說完這句話之后,夏妃暄不由想起當初有人告她的話:“就算他是做戲,但是能把戲做的那麼真。怕也真的又為你爭風吃醋的心思了。”
想到這些,夏妃暄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觸動了起來,看著那不斷落在許楓身上的雨滴,就這樣愣愣的立在原地。
夏妃暄自己都感覺不到,當年的那一幕已經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盡管當初她討厭至極許楓。但當年許楓轉身的那一道落寞,已經沖擊過她。而此時回想起來,心中更是有著一股梳理不透的情緒在其中翻騰,纏繞在心間,如同溫水,有如同酸液一樣流淌,十分復雜!
在夏妃暄看的出神的時候,一個帶著溫和笑意的聲音在夏妃暄耳中響起:“怎麼?不認識我了?”
“啊!”夏妃暄才從失神中反應過來,面色有著紅暈泛起,掩蓋尷尬似的罵了許楓一句道,“你瘋掉了吧!明明有著那樣的實力,還故意淋雨。”
許楓聳聳肩笑道:“實力強不代表什麼都要借助它,淋雨是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該有的享受,那里能被力量剝奪了。何況,當初淋了一場雨沒有騙到你,這一次看看能不能騙了你。”
夏妃暄心中跳了跳,但轉眼她就笑罵道:“你當你那些小伎倆誰都能騙啊?哼,當年我就看穿了你。你當現在還能騙我嗎?”
許楓很是無奈的搖頭:“也是!看來當年的演技也太差了,不過我很融入感情啊。”
夏妃暄聽著這句話,心猛的觸動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呸了一聲說道:“你是在這里繼續淋雨,還是去我那里坐坐?”
許楓聳聳肩,自然跟著夏妃暄進了她的府邸:“還好!比起當年的待遇好多了,當年可是淋了那麼久的雨,還不能進你家坐坐。”
夏妃暄也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撲哧一聲,笑容驚艷,絕美異常:“誰叫你當初名聲那麼壞!要是再來一次,還不讓你進去,應該讓你多淋淋雨讓你冷靜冷靜。讓你知道,本小姐不能隨便做人棋子。”
許楓見夏妃暄還記恨他當初讓她做棋子的事情,許楓很無辜地說道:“非常時機,只能做非常的事情!所以……”
“哼!那你怎麼不拿依琳做棋子?不拿葉思姐做棋子?”夏妃暄惡狠狠的看著許楓,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句話。
許楓見著女人真的發暴了起來,縮了縮脖子不敢答話。這個女人的強悍他可是領教過,自己可不想招惹她。
見許楓默默跟在后面不說話,夏妃暄突然展顏一笑,看著許楓說道:“許楓!問你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許楓皺眉,心猛的警惕起來,這些女人都不是簡單貨色。她們不屬于胸大無腦的那種,這群女人都屬于胸大也有腦的那種,折磨起人來很恐怖。
“不要怎麼緊張。就是想問問你,當初你是不是對葉思姐說過一句‘在她面前做一個壞人,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夏妃暄笑瞇瞇的看著許楓。
“啊……有嗎?我說過嗎?絕對沒有,葉思姐胡說吧?”許楓打死也不會承認,心中卻哭笑不得,他如何想到葉思會把這句話告訴夏妃暄。
“你確定你沒有說嗎?”夏妃暄笑瞇瞇的看著許楓,雖然笑容很是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