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為此,我之道能融天道,能借天道而成長,有萬千武技大成之效。”
“天道不容,化萬千意磨滅我身,困我于天道之中。”
“天地不仁,萬物為芻狗。天地又為公,萬物有一線生機。”
“天道不可超脫,但要是強行而破,尋那一線生機呢?”
在一次次的質問和明悟中,許楓的精氣神瘋狂的暴漲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融合在一起,許楓整個人化作一把出鞘的利劍似的,原本收縮的枷鎖這一刻居然停止收縮了起來。
“天地不容我,我亦不容天地!天地有天地的道,我有我的道!走出天道,才能明悟自我!”
“我之道,承載與自我之中。既承載于自我,既沒有肉身和靈魂之分,靈魂是肉身,肉身亦是靈魂。道亦是我,我亦是道。所有的一切,都化作自我而已。”
在許楓的喝聲中,許楓的識海居然爆裂開來,許楓的丹田同樣的爆裂,這爆炸的巨響充斥虛空,許楓身體被重創,身體涌出滴滴血珠。
“許楓自毀丹田和識海!”無數人瞪圓眼睛看著許楓,神情驚駭。心想許楓這是找死嗎?丹田和識海都毀掉,這是必死之途。
可是讓眾人驚訝的是,丹田中的天地元氣完全的滲透到許楓的肉身中,識海中的靈魂也滲透到許楓的肉身之中。
“以身化丹田,以身化識海!”斷劍猛然的驚叫出來,震驚無比的看著許楓的舉動。也唯有他這等人物,才能看出端倪來。把整個自身當做丹田識海,這將會何其恐怖?
斷劍無法想象,他同樣震撼許楓的魄力。
“當道是自我,靈魂是自我,天地之氣亦是自我。那外界的意又有什麼能束縛的了我?除去自我,一切都為虛幻而已。既為虛幻,可輕易破之。”
喃喃自語的許楓,突然爆發出驚天之勢,這股氣勢精氣神居然都合在了一起,完美的契合。以一種別人無法置信的完美沖擊而出。
“這天要縛我,我偏破開這天!以身化道,唯我獨尊!破……”
許楓吼叫之中,纏繞在許楓身上的意真的化作虛幻一般,許楓那精氣神化作的完美一劍,一劍而出,驚動九天。九天再無他物,所有一切都被摧枯拉朽的摧的粉碎,那萬千道之意枷鎖,被粉碎的干干凈凈。
而這一刻,天地再次靜止了,沒有時間的流失,一切都凍結似的。只有許楓整個人化作的驚世一劍。
“這……這……”斷劍心中翻起的驚濤巨浪,面色蒼白,即使他身為大帝,此刻也面露的驚駭之色,“這……逆天改命術!”
斷劍震驚不能自主,舉世之間有著一種神奇的神術,這種神術可以說是神通,但卻又不能稱呼為神通。因為他能逆天改命,在上古時期,命圣就以此而聞名,同樣因為這才能算無遺策。
逆天改命這是舉世無敵的神術,這種神術傳言連天道都能暫時的扭轉。這是舉世之間真正逆天之術,即使上古時期,能懂這神術的人物也不多。
可是,就這樣逆天改命之術,居然出現在一個大帝都不到的人手中,這當真是要逆天嗎?
……
而就在神谷天宮時間靜止的這一刻,在一處仙境,一個身著紫色長裙美絕人寰的正抱著一只白狐,纖纖玉手在白狐柔韌的毛上輕拂。
但是她的手剛放到白狐上,她身體猛然的站起來,面露震驚之色。
看著紫色長裙女子如此,在她身邊的一個老嫗趕緊過來:“主上!怎麼了?”
“情印感知不到了!”
這一句話說出來,老嫗面色劇變,震撼不能自主,瞪大眼睛的看著紫衣女子,“這怎麼可能?主上再感知下?”
紫色長裙女子點頭,放下白狐,手中印階不斷結起來,印結繁瑣至極,一道道符文不斷的激射而出落在虛空之上,而在這一道道符文閃現的同時,紫衣長裙女子面色越來越古怪。
到最后,她秀眉皺著,眼中十分疑惑。
紫衣長裙女子印結沒有結多久,但很快她就停下來,看著她停下來,老嫗趕緊問道:“主上!怎麼樣?”
“有些奇怪!現在又能感覺到情印的存在,但是十分飄渺,宛如虛幻一樣,十分不真實。要不是這情印和我本命相連,我都不見得感覺到。可是就是這樣,也是時而有時而沒有。”
“怎麼會這樣?”老嫗色變,這在他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有人為他逆天改命了?”
“這不可能!能逆天改命的家伙此時不會出現,在大陸存在的人物之中。就算身為頂尖的許空等一群人,也無法逆天改命。”
“既然不是這,那還有什麼可能。以主上的實力和特殊,不可能如此啊?”
“除非……”紫色長裙女子想了想,但是馬上又笑著搖搖頭,“這不可能!連我都走不出逆天改命那一步!他不可能達到的!”
聽到紫衣長裙女子的話,老嫗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命圣當年取我族之情印,說是族有一劫,唯有情印找到的人能破。
現在看來,真的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