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只是想確定我的猜想!”
許楓說道。
趙歡臉色難看,心中暗道:這家伙到底是怎麼知道我這兩個月的例假都晚來了的事情,難道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看來沒錯了,你的病情已經影響到你的生理規律,趙歡,接下來,你的皮膚會變黃,長斑,容顏憔悴!”
許楓說道。
外貌,一直都是女人最在乎的地方,趙歡眼神一變:“什麼意思,這幾天我喝下你調制的果汁,明明感覺輕松不少,難道我真的會像你所說那樣?”
“我早說過,我調制的‘幻夢’只能讓你暫時放松心情,并沒有治愈你身體的本事!”
“你有辦法幫我?”
“當然!”
許楓點頭:“否則的話,我來這里干什麼?”
“我不相信你會平白無故幫我,要知道,是我將你趕出公寓的,你能對得起自己的職業,調制果汁給我喝,已經算得上是不錯了!”
趙歡不相信。
“看來你對男人的厭惡已經到了骨子里,好吧,我是受人所托!”
“琳琳她們?”
“不錯,你的姐妹比你要關心你自己的身體!”
許楓說道。
他心里清楚,要想近距離接觸趙歡,除了成為她的醫師,治愈她的病患,沒有其他辦法。
趙歡就算是再強硬,她畢竟是女人,是女人就絕不會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眼下她的經期已經紊亂,她知道許楓說的絕不會是假的,所以對許楓的語氣也客氣了幾分:“你真的能治好我?”
“要是不信我的話,怕是你早將我趕出辦公室了吧?”
許楓笑道。
趙歡不說話,許楓繼續說道:“你這辦公室色調太暗了,不利于你的休養!”
“連辦公室都要改?”
“必須!”
……
把辦公室的簡單裝修大概和趙歡說了一遍,許楓便是離開了燕南大學,對于他而言,白天來燕南大學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至少在趙歡的心里,自己還算是個可以信任的男人。
而要想讓趙歡徹底愛上自己,顯然讓其信任是第一步。
……
一整天的課程讓趙歡有些頭疼,看來許楓沒有說錯,病情的確是影響了自己的健康。
在許楓離開之后,她很快讓人送來兩盆仙人掌,并且屋子里準備貼上藍色的墻紙,她很疑惑許楓為什麼不給她開各種藥劑,讓她有些懷疑只是這樣改變環境真的有用嗎?
手機鈴聲響起,趙歡接過電話,電話里面傳來讓她厭惡的聲音:“歡兒,你媽的生日快到了,一起去拜祭下她吧?”
“滾!”
掛斷電話,趙歡猛然抓了一下頭發,她眼睛瞬間通紅,想哭卻哭不出來。
走廊上,不少老師看見趙歡都感覺詫異,但是他們都知道趙歡的冷漠性格,沒有一位老師敢上前搭訕。
……
第二天,許楓直接來到趙歡辦公室,趙歡也正好沒課,許楓說道:“看來這大清早,你就將這些墻紙全部貼上去了,還真是手腳麻利啊!”
趙歡搖搖頭:“起的早而已!”
“恩,但是你昨晚沒有去酒吧,我很詫異!”
“心情不好!”
趙歡說道:“接下來,你要怎麼治療我,快說!”
“心病還需心藥醫,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開任何藥的,你也并不需要,今晚,來酒吧,我會調制一杯藥酒給你!”
許楓說道。
“今晚?”
趙歡搖頭:“不行!”
“你又有事?”
“總之今晚不行,這樣,明晚我去找你!”
“一個女人,晚上一直有事,可是有些不正常呢!”
“這用不著你管,回你的酒吧調酒去,說了明晚我會準時去喝你的藥酒!”
趙歡說道,語氣很氣憤。
許楓擺了擺手,也沒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夜晚。
趙歡獨自來到‘黃崗’,這是一片墳地,趙歡的母親就埋葬在這里。
她每次都是晚上來拜祭母親,因為白天她怕自己碰到父親。
趙歡的母親在她七歲的時候就因病去世,而也是從七歲開始,她對父親充滿了仇恨,因為她知道母親的死父親要負上很大一份責任。
趙歡將早上剛買的鮮花放在墓碑上,此時‘黃崗’了無人煙,她坐在墓碑旁,眼眶濕潤。
“媽,昨晚爸又打了我電話,他讓我和他一起來拜祭你,我不覺得他有那麼好心,要是他眼里真的有你的話,在你生病痛苦的時候,他為什麼還要出去賭博徹夜不歸?”
“而且,和他分開的這些年來,我知道他還沒有改掉賭博的習慣,甚至,他將我們家以前的房子都賣掉了,就是為了還賭債!”
“媽,你要是還在我身邊那該多好,我現在已經完全有能力撫養你了,不需要依靠爸,我們兩人也能過上好的生活!”
趙歡在墓碑旁胡言亂語,她淚眼模糊,十多年來,她在這墓碑旁,依然無法控制自己。
然而,她卻是沒有發現,危險卻是一步步在靠近著她,不遠處,幾個身影在黑夜當中跳竄出來。
他們腳步放快,很快便是在趙歡母親的墓碑旁出現。
“有人!”
趙歡這才意識到不好,雖然是夜晚,但是借著月光依稀能看清楚眼前這幾人的裝扮,分明就是混混。
在這‘黃崗’碰到混混,四下無人,這顯然是件麻煩的事情。
“嘿嘿,看來那老東西沒有騙我們,他的水靈女兒還真的在這里拜祭母親,有孝心的女孩啊,只是那老頭太不是東西了,為了還賭債,連女兒都要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