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混混不服氣爬起來就朝著許楓沖去,但是他們沒想到許楓出手更快,一人一腳,再次將他們踢飛。
“這小子,是個練家子,不能在這里磨蹭了,速戰速決!”
“他既然要當出頭鳥,就讓他的腦袋爆開花!”
……
其中一名混混,居然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趙歡看見那手槍,眼睛瞪大,喊道:“許楓,他有槍!”
這五人都是犯罪團伙,逼問趙歡父親趙歡的下落,就是打算將趙歡強行帶走,達到他們的目的。
他們隨身攜帶槍械,也是怕發生意外被警察抓住,像他們這種人都有案底,要是被抓住的話,不是蹲幾年就能解決的。
“去死吧,小子!”
那人按動扳手,他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嘴角一抹冷森笑意,仿佛看見了子彈穿透許楓眉心血飚出來的畫面。
“啊……”
趙歡都忍不住閉緊眼睛,這殘忍的一幕,她始終不敢睜眼去看。
砰!
砰!
砰!
讓趙歡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連續聽到了三下槍聲,槍聲響完,并沒有聽到許楓痛苦的中槍聲,而是那混混的粗狂的聲音:“怎麼會,你……你到底是誰!”
混混像是被人制服住了,聲音都有些顫抖。
趙歡感覺事有轉機,莫不是有人來救她和許楓了,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一幕,居然是許楓一腳踩在那持槍混混的腦袋上,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但是偏偏這個時候,許楓那家伙還好死不死的給她眨了下眼睛。
其他四名混混像是四大金剛一般半躺在四周,他們顯然都喪失了戰斗的能力。
剛剛混混開槍的那一時間,許楓以極快的速度躲開了子彈,轉瞬間將其他四人擊倒,而混混接下來的兩顆子彈也根本沒有打到許楓的身體。
三發子彈打完,許楓也是一腳踩在這混混的腦袋上,許楓說道:“怎麼,你們還想報仇不成?”
“毛哥,這可怎麼辦,我們打不過他,不如求饒吧!”
其他四名混混說道。
“大哥,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要是多有得罪,真是我的錯啊!”
‘毛哥’在許楓的腳底下瞬間認慫,嘴角露出苦澀笑容,希望許楓能放他一條生路。
“趙歡!”
趙歡聽到許楓在叫她,也是立刻反應過來,她走到許楓身邊,而后說道:“我爸,他究竟欠你們多少錢?”
‘毛哥’歪著腦袋,看了一眼許楓,他說道:“不欠了,我們不敢找他要錢了!”
“她問什麼,你們答什麼!”
許楓一腳踢在‘毛哥’腦袋上,也是松開了自己的腳。
‘毛哥’捂著自己的腦袋,哭喪著臉說道:“趙老頭在我們的地下賭場欠下十多萬賭債,他家里的房子早就輸光了,我們知道他有個女兒,所以和他說可以父債女償!”
“才十多萬,你們就敢來搶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許楓喝道。
趙歡看了一眼許楓,她沒想到許楓竟然在這一刻,這麼有氣勢。
“大哥,我們也是混口飯吃,他趙老頭不還債,我們也只能打他女兒主意了,要是他趙老頭真有能耐還錢,我們哪里用的著這樣!”
“他人現在在哪里?”
趙歡問道。
“你爸爸除了賭,根本無路可去,他將你徹底賣給我們,我們賭場的老大也是我大哥還給了他幾萬塊錢籌碼,讓他繼續賭下去!”
“你們,究竟是不是人?”
趙歡怒道:“究竟要將他逼成什麼樣子?”
‘毛哥’低頭不敢說話。
“你,你們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們,記住,別再逼他了,你們積點德吧!”
趙歡說道。
許楓也不想在趙歡面前動手殺人,畢竟,她是有心理障礙的女人,要是再看見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她的心理障礙將會更加嚴重。
“還不快滾?”
許楓喝了一句,他們幾人才敢趕緊離開。
許楓看著趙歡眼睛濕潤,也是安慰道:“這世界上就是這樣,總有不如意的事情發生,不過,幸運的是,這一次,你脫險了!”
“你怎麼會在這里?”
趙歡問道。
“我要是說我也是拜祭的,你會信嗎?”
“你剛來燕南城,拜祭誰?”
“拜祭這位美麗的阿姨!”
許楓指了指趙歡母親的墓碑。
趙歡看著墓碑上放的花圈,她說道:“我本以為這花圈是我爸白天送來的,沒想到,竟然是你,許楓,我現在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說說吧,你為什麼那麼討厭男人?”
許楓坐在墓碑旁,他虔誠的眼神,讓趙歡沒有半點懷疑,趙歡也坐了下來,良久,她才說道:“其實你一直說的沒錯,我的確憎恨男人,因為,要不是那些男人逼我父親賭博,而我父親因為賭博而不顧及母親感受,甚至連她生病都沒有半點照顧……我的家,在七歲的時候,就散了!”
“阿姨死了!”
許楓說道,他今早在辦公室就看見了趙歡買的花圈,這并非是他給辦公室的裝修布置,顯然,趙歡是要去拜祭別人。
而趙歡說今晚有事去不了酒吧,也顯然她是要晚上去墓地。
許楓覺得好奇,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在晚上的時候去墓地,難道她不害怕麼?
在詢問過江琳之后,她得知趙歡晚上是要拜祭母親,許楓也是立即想到,或許趙歡恐懼男人的心理障礙是和母親的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