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躲進一間房子內,布置下隔絕陣法,然后放出自己的血分身。然后本尊找到了一件宮中侍衛的服飾。隨后本尊和分身分別行進來到了金鑾殿之前。普通的太監、宮女以及侍衛都是站在外面,許楓自然不會進去了。
分身在金鑾殿上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并且他因為是屬于大皇子的人,他是站在大皇子身邊的。
大皇子有些尷尬的看著許楓,道:“別出聲,這件事我做得很隱蔽,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如果那魔頭魔性大發,那麼我們所有人都要遭殃。”
金鑾殿之上,七皇子顫抖著身軀,走了上來。整個人都瘦如皮包骨,眼眶很黑,皮膚卻是慘白。可見他的狀態有多慘,修為現在只恢復到二十等劫難境。
許楓看到那寶座之上,一團污血凝聚出一個人來,那人卻是不老,狀若中年,滿頭紅發,身穿血衣,相貌兇狠,業障之力肆意釋放,竟然有四十等劫難境!難怪皇帝那個老頑童要跑路了,足足被人高出四個境界。
而且這個還是魔修,修煉的是《血神經》,打都打不死的那種。
只不過許楓覺得皇帝還是太慫了,畢竟他不是有一件異寶嗎?這樣不打過就走,實在太窩囊了啊。許楓哪來知道那皇帝以前就跟這魔頭打過,被打得服服帖帖,沒有一絲脾氣了。基本上見著就怕,早就落了心里陰影。
“我叫血魔,名字有些俗,哈哈哈,不過我殺人不眨眼。”血魔目光凝視每一個皇子、公主,還有朝中大臣。
“你們賴以依附的皇帝司馬釗已經跑了,這里,你們已經沒有賴以庇護的保護傘。”
血魔咆哮道:“逆我者,死!”
血魔朝七皇子招招手,道:“乖徒兒,你可知道誰人把你害成這樣?”
七皇子有氣無力地說道:“師尊,數月前,徒兒在宮中修煉突破,本來將要邁入三十二等劫難境,最后利用血脈不死大法,可是徒兒要重新凝聚血脈,恢復身軀的時候,一部分血脈被拿走。而當時很多秀女出逃,應該看到了是誰拿走了我的血脈力量。”
“哦?那些秀女的呢?”
“死光了!”七皇子懊惱道:“弟子稍微恢復的時候就去調查了,可是那些秀女每一個離開皇城,都死了,顯然是有人刻意而為。那麼他一定會盤問出一些事的。”
聽到這,大皇子喝許楓都有些眉頭一挑的感覺,尤其大皇子,吞了吞口水,眼睛不敢看到上面。
“你可知道是誰?”血魔道:“抓出來一問便是,這里有這麼多高手,在我眼中卻是垃圾。”
“皇兄,你還不肯如實招來嗎?你還期盼父皇會回來對付我師尊嗎?”七皇子站在高處,睥睨著大皇子。
聽到這話,不少人心中暗松一口氣,真是冤有頭債有主,這下有了針對的目標,不需要為難他們了。
大皇子卻是從容淡定,道:“七弟,我平時帶你不薄,你為何要懷疑我?雖然你是魔修,父皇一直也反對,可是我們之間二十多年的手足之情,你就這樣無視了嗎?”
“既然你兄弟之前,那你就應該把那人交出來!我可沒有污蔑你。我師尊就在這里,我犯的著污蔑你嗎?”七皇子猙獰道:“要不是念及你我同一個母親,我會跟你客氣?把人帶上來。”
這會,幾個尸修傀儡壓著一個太監走了上來,看到那個太監之后,大皇子臉都變了,竟然就是自己貼身的隨從太監!大皇子惱怒的一揮手,一團火焰打在了那個太監身上。
既然被人出賣了,那就不需要讓他說了。
七皇子嘿嘿的冷笑:“皇兄,你這是承認你干的?”
大皇子道:“那些秀女的確是被我殺了。這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我想掩蓋。”大皇子記得那些動手殺秀女的宮中侍衛都已經死了,殺人的時候找個太監并不在場。應該還能圓得住謊。
七皇子憤怒的咆哮:“那你倒是說,到底是誰把你兄弟我害成這樣的!難道一個外人還抵不過你的親兄弟嗎?”
大皇子心中冷笑:“什麼狗屁親兄弟,當初你修為低,修煉魔功,有曾經想殺我呢!那個時候你有當我是兄弟嗎?后來你想要爭奪皇位,趁著父皇不在,大肆打壓依附我的人,那個時候你就沒想過我是你兄弟?”
大皇子心里還是想保住許楓的,說道:“清者自清,我沒有盤問過哪些秀女,當時我也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我只是見那些秀女到處亂跑,就命人把他們抓起來。說真的,我妒忌你利用那些秀女修煉,修為突飛猛進。于是我就命人把他們給殺了。你出了事,我是事后才知道的。”
七皇子徒手抓起大皇子,怒道:“你還騙我,那麼那些侍衛呢?都死光了!唯一知道內情的就知道剛才被你殺了的那個太監,還有你!你認為我會相信一向行事謹慎的皇兄會不問個清楚明白就把人給殺了嗎?”
血魔哼道:“這有何難,讓我折磨他,看他說不說!”
血魔咬破手指,一滴血彈了出來,直接彈射入大皇子口中,才說道:“我這一滴精血可不是簡單的精血,哈哈哈,他能不會讓你致命,卻能讓你生不如死,無數人在這一滴精血之下忍不住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