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堂堂獨孤家族,竟然被一個人輕易闖入,更是如入無人之境般,堂而皇之的將家族重寶天尊界玉奪走。
當時,一度讓獨孤家族成為整個帝都的笑柄,后來經過其鐵血手段,才讓那些輿論非議漸漸消失。
而如今,威爾騰山卻將其提起,如何能令他不怒。
“你所謂的與故交相聚,無非就是為了奪韓兄手中的天尊界玉罷了!”但威爾騰山卻混不在意,繼續道。
“韓兄曾與我有恩,今天有我在此,誰若敢動他們三人一根毫毛,便是與我威爾家族為敵,獨孤不敗,你可聽清楚了!”
聽著威爾騰山一字一句,語氣冷冽的緩緩說出這般話。海藍與李墨封頓時臉色一變,偷眼看了一旁的韓天一眼,二人的心中不禁涌現一絲疑惑,但更多的卻是震驚。
對于威爾騰山所說的韓天對他有恩,兩人是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
不談兩人身份差距如此懸殊,單單威爾騰山那臻至八星劍王階的實力,就不是韓天這一個劍兵階武者可以相比的了,更何談施恩一說。
但是,不管這是借口也好,還是事實也罷,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威爾騰山寧愿與他們三大家族為敵,也要保韓天三人無恙,卻是鐵一樣的事實。
“想不到這韓天竟然與威爾騰山有如此交情,看來獨孤不敗這次要倒霉了!”海藍面露嘲諷的望著獨孤不敗,嘿嘿說道。
李墨封儒雅一笑,同樣贊同的點了點頭。
海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這樓層并不大,況且幾人皆是實力強橫之輩,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獨孤不敗那本就難看的臉龐,頓時變的更加的陰沉,冷冷的瞥了海藍一樣,隨即看著威爾騰山,眼中忌憚之色更重,但依然聲音冰冷的道:“威爾騰山,為了一個小小的韓家,你當真要阻我?”
威爾騰山神色驀然一寒,強橫的氣勢驟然爆發,如同波濤洶涌的巨浪般向著獨孤不敗沖擊而去,聲音中充滿了冷冽之意,“獨孤不敗,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在我面前,你還沒有資格說這話!”
獨孤不敗的瞳孔猛然一縮,丹田內的真元快速運轉,身上那同樣屬于劍王強者的氣勢隨即迅速爆發而出。
而此時站于獨孤不敗身后的海藍二人,也是面色大變,不約而同的輕喝一聲,劍王強者的氣勢在兩人身上升騰而起,同時腳下一踏地板,身形向后爆退而去。
下一刻,四位劍王強者的氣勢,在空中驟然碰撞,‘嘭’的一聲,發出一聲沉悶響聲。
勁氣四散,一時間,樓層中好似刮起了一陣颶風。韓辰三人雖然離得較遠,但依然被壓迫的心口發悶。
但相比于此,其結果更是卻是讓韓辰等人更是震驚。
只見獨孤不敗臉色臉色蒼白,蹬蹬蹬向后猛退數步。而其一旁的獨孤若若寒更是不堪,雖然有獨孤不敗護著,但其也僅僅只是九星劍衛而已,如何能承受的起劍王強者的氣勢沖擊。
頓時慘叫一聲,如同敗葉般,向后拋飛而去,同時嘴中噴涌出大口的鮮血,在空中留下一片鮮紅的血霧。
而海藍三人雖然及時猛退,但卻依然悶哼一聲,捂著胸口再次被震退數步。
反觀以一人之力獨抗三名劍王的威爾騰山,卻是面色平靜,如同山岳般的身體,動也不動。
四散的勁氣,將其吹的衣衫啪啪作響,一頭火紅的長發更是向后狂舞,強橫的姿態讓人不敢直視。
直到勁氣消散,韓辰才回過神來,看著狼狽不堪的獨孤不敗等人,韓辰的眼中滿是震撼之色。
海藍與李墨封輕輕咳嗽一聲,卻突然一怔,驚愕的發現自己居然只是有些氣血不暢而已,并未受到其他損傷。
雖然他們都是劍王強者,但他們兩個不過是二星劍王而已,與威爾騰山那八星劍王相差實在太多。不應該只受如此輕傷才是。
但隨即一想,便不由齊齊苦笑一聲。
頓時明白過來,這是威爾騰山在警告他們。
在四大家族中,雖然表面上看似是他們與威爾家族并列四大家族,但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論實力,威爾家族根本不是他們三家可以比擬的。
早在很久以前,他們便已知道,威爾家族中有著一名劍皇強者。
換句話說,其實威爾家族早就已經達到了八品宗門的層次。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況且威爾家族素來便與凌霄宗交好。如此一來,無論在家族實力,亦或是勢力上,都已遠勝于他們三家。
無奈嘆息一聲,兩人對著威爾騰山抱拳拱了拱手,道:“多謝威爾家主手下留情!”
隨后海藍便與李墨封站于一旁,表示不再插手此事。
看到這一幕,韓辰的眼睛再次一瞪。
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望著韓靈兒,韓辰心中忍不住想到。
這威爾騰山該不會是這丫頭叫來的吧?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以韓靈兒那恐怖的身份背景,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