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馳立刻走出了門,向督察院而去。
剛一進門,只見左督御史馮天明正在門口轉悠,便立刻問道:“馮大人怎麼會在此?難道我那兒子又給你找了什麼麻煩?”
“快別說了,我就是在等你,快跟我去落花城!”馮天明立刻拉起左風馳就走。
左風馳有些詫異的問道:“落花城怎麼了?”
“到那你就知道了!”快走吧,馮天明竟然施展身法飄然而去,左風馳只得立刻跟了上去。他心里也是有些不祥的預感。
一到落花城,左風馳就是一驚。大批的禁衛軍將落花城團團圍住,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二人一直來到城主府,也就是長孫勿忘居住的那間棺材一樣的大屋子,便看到年洪天和另外一名金甲衛站在了院中,而眼前竟然是一字排開的五具尸體!
年洪天一見左風馳,立刻說道:“左家三長老來了,這里發生的事情和你那兒子有關,很多人見到左凌風和黃督察一同進到城主府,但是現在卻沒有左凌風的尸體,不知是吉是兇啊。”
左風馳本來心都到嗓子眼了,一聽到沒有自己兒子的尸體,立刻心又掉回了肚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左風馳問道:“敢問年供奉,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里有五具尸體,你看看吧。”年供奉單手一指。
左風馳來到近前,心中又是一驚,五具尸體全都沒有頭顱,脖頸處的傷口參差不齊,竟然像是被野獸咬死的一般。看了看幾具尸體,左風馳心下稍安,的確沒有自己的兒子,便問道:“難道是這落花城附近出現了什麼厲害的魂獸不成?”
“五具尸體的確是被魂獸一口將頭顱咬下,這幾具尸體應該是黃督察和這落花城主外加三位貼身侍衛的。
唯獨沒有左凌風的。”年大師說道。
左風馳撇了撇嘴,看來這年大師恨不得自己的兒子死啊,感覺很遺憾似的。
“也許我兒也已經遭了毒手,我立刻安排人開始尋找!”左風馳立刻坐不住了,這就要離開這里,回去安排人尋找兒子。
年供奉看著離開的左風馳,并沒有阻攔,而是和這金甲衛繼續說道:“本以為這是那制造隨軍城血案之人所為,但是現在看起來確實像魂獸攻擊,那左風馳的確毫不知情。不過這里有些不合常理,為何這魂獸僅僅咬下這幾人的頭顱,而唯獨沒有左凌風的呢?這幾人也都是五魄魂修,竟然面對一只魂獸毫無還手之力?”
“我也覺的此事有些奇怪,但是的確不是制造隨軍城血案之人所為。另外,年供奉能否確認這具尸體是那落花城城主的,此人的身世有些特殊,你我都要謹慎啊!”
“應該是確認無疑,這腳上的金鎖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根本無法取下,就這樣上報皇上吧,本以為可以引出那名傳送過來的外大陸之人,沒想到竟然被魂獸給咬死了。”
很快,所有的禁衛軍全都撤離,尸體也全都被帶走了,事情似乎是了結了。不料,將近傍晚的時候竟然傳來消息,左凌風找到了!
很快,年供奉趕到了左風馳的家中,看到了遍體鱗傷的左凌風。左風馳立刻請年供奉出手相救。
年洪天來到了近前,仔細的看了看左凌風,總覺得這左凌風似乎是有些不太一樣,但是他魂識上上下下仔細探查了半天,尤其是相貌也反復查看。
但是的確沒有任何魂技改變面容的痕跡,完全就是本來面目。手一揮,一股浩瀚的木魂力波動出現將左凌風籠罩了進去,只見左凌風全身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很快便完好如初了,甚至木魂力還有些精進。
片刻之后,左凌風似乎恢復了過來,眼睛一張,看到父母之后,立刻哭了出來!
母親似乎也有些詫異兒子的表現,不過看到自己兒子很痛苦,當即也跟著掉下了眼淚。左凌風翻身跪在了年供奉的身前,說道:“師傅在上,凌風生性頑劣,經常頂撞其他同門,實在是有辱師門。不顧經歷過此番生死之后,凌風已經徹底痛改前非,想要刻苦學習符紋之術,絕不再玩忽懈怠,請師傅成全。”
年洪天愣了愣,他先沒有接過話去,而是問道:“你先將經過講述一遍。”
“是!”左凌風直了直身子,回憶了一下說道:“那日和黃督察在一起的時候,正好那落花城的一名侍衛來報,說是抓到了一名外鄉人。我當時無事,便跟著黃督察一起去落花城走了一趟。”
“到那之后,我們便打算審問那外鄉人,審了一段時間之后,天色漸晚我們干脆就沒有離開城主府,打算明日再走。不料,夜里的時候,我醒來小解,卻突然發現院中出現了劇烈的魂力波動,我立刻前去查看,竟然看到一只巨大的雷豹正在撕咬那落花城主的頭顱,我立刻嚇得反身向城外逃去,那雷豹好像發現了我,立刻追了上來,我只得用盡全身的力量飛奔,也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最后實在是魂力不濟,結了一枚簡單的金剛符,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