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叔循循善誘。
秦天明白年叔是好心,但是既然逐天提到過泥丸九真,那麼此書所述多半是真的,他也不好駁了年叔的面子,所以打了個哈哈,便將此書收了起來。
二人立刻趕往了城門,看來這位故人是居住于城外了!
出東門大約半個時辰,年叔帶著秦天來到了一處位置隱蔽的小山谷,谷中明顯布置了結界,而且看手法秦天覺得和結界通法之理頗為契合,很可能是出自年叔之手。
緩緩的來到谷口,年叔輕輕一揮手,結界立刻分開了一條縫隙兩人便魚貫而入。
剛一進谷,秦天首先感受到了這里極度充沛的木元素,伴隨著彌漫在各處的各種靈草的味道,竟然讓秦天有一種回到了東方大陸水蘭所在的那個山谷中的感覺,立刻有些傷感的愣在了原地。
年叔見狀以為他為這里滿谷的靈草而驚訝,便拉了他一把說道:“要不是有這處山谷,你以為我哪里能這麼快備齊十份引魂丹的材料?”
秦天甩了甩頭,嗯了一聲,便四處望了望。這里和秘境有些相似,但是還遠未達到秘境的自成一體的循環,不過已經有了一絲循環的味道,所以和東方大陸的山谷頗為相像,也是山邊有一眼潭水,在澆灌著這里的所有靈草。另外一邊的山腳下,豎立著一棟兩層小樓。
年叔快步的走向了小樓,秦天只得緊隨其后。很快,到了小樓門前,正好門一開,一位不施粉黛的素顏中年美婦走了出來,年叔一見立刻問道:“他醒了嗎?”
這中年美婦看了看秦天,回答道:“剛剛醒來,我正是去準備一些飯菜和熬些補氣的草藥,你怎麼帶外人進來了?”
“呵,你放心,他就是煉制引魂丹的人,可以信任。”年叔笑了笑。
“哦?你能夠煉制出地階的引魂丹?”美婦皺了皺眉,一副根本不信的樣子。
秦天無奈的點了點頭,年叔說道:“千真萬確,那引魂丹的確出自他之手。”
中年美婦這才半信半疑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們琴兒的命,請恩人稍坐片刻。”說完,微微福了一福,便向潭邊走去。
年叔看來也沒打算解釋,而是立刻向二樓而去,秦天只能一同來到了二樓。一推門,一股濃烈的草藥味道沖了出來,秦天縮了縮鼻子。年叔立刻便沖到了床前,看著床上一個瘦弱的身影,問道:“你醒了?”
只見床上一名膚色白皙,眉清目秀的少女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床上一層薄薄的被子上出現的輪廓,顯示著這少女身體的瘦弱,櫻桃紅的小口微微動了幾下,一聲細弱游蚊的聲音傳了出來:“父親,我醒了。”
秦天立刻愣在了當地,從剛才進來看到年叔的一些表現,秦天已經猜出來這里的人恐怕和年叔的關系非同一般,但是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不是說年叔從未有過子嗣嗎?
年叔立刻把了把女孩的脈搏,終于露出了高興地笑容。
“五年了!五年了啊!琴兒終于醒過來了,終于醒過來了!”年叔反復地說著,眼中竟然滴落了幾滴激動的淚水。
秦天有些更加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思索道:“不是說有后輩沖擊魂師失敗而變成了魂魄散于全身各處的僵尸了嗎?可是眼前的少女似乎沒有超過十五歲,怎麼可能是沖擊魂師失敗導致成為僵尸的呢?”
很快,兩人聊了幾句后,年叔拉過了秦天的手腕,說道;“她是煉制出令你恢復正常的丹藥的恩人,他叫秦天。”年叔自然早就知道的秦天的身份,直接告訴了少女。
少女點了點頭,對著秦天微微笑了笑。本來應該花樣年華的少女這樣躺在這里,看得秦天也有些心疼。便也將手搭在了少女的手腕之上,魂識一吐細細的感應著少女的狀態。
令秦天驚訝的是,少女的身體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魂識卻小的可憐,本來正常人出生時候的魂識是很小的,隨著不斷的長大而變得越來越大才對,可這少女的魂識竟然如同嬰兒般大小,好像剛剛才出生的一般。
年叔沒有管秦天探查女兒的病情,而是對著女兒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有一塊玩耍的木制飛盤嗎?還記的在哪里嗎?”
少女似乎是回想了一會兒,回答道:“應該在那清潭的潭底了,好像一次玩耍的時候掉了進去,那木質飛盤竟然沉到了潭底,我當時嚇了一跳便沒有再去撈它。”
年叔點了點頭,告訴她好好休息,便帶著秦天離開了房間,向清潭走去。
很快,一塊不滿了綠色水草的木質飛盤被取了出來,雖然在潭底被浸泡了這麼長時間,這木質飛盤竟然看起來毫發無損的樣子。
年叔將水草一擦,輕輕地摸了摸木質飛盤,輕輕的笑了笑,便將木質飛盤交給了秦天。
秦天結果木質飛盤,立刻看出了不同,這飛盤竟然是五行屬性齊備的,這種靈木本就非常罕見,何況是這麼大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