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天對著他們三人輕聲說道:“此女很不簡單,以你們沒有完全打通骨脈的身體,對付一枚鉤鐮鎩也許你們還能夠嘗試,但是鮮于族人據說每人都能夠操控三到四枚鉤鐮鎩,這鮮于媚恐怕能夠操控更多。魂器可不比拳腳,如此多的攻擊之下你們恐怕不是對手,甚至反被其鉤鐮鎩所傷!這場由我親自上場!”
說罷,秦天對著鮮于媚笑了笑,說道:“鮮于小姐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鍛天門,我鍛天門豈能等閑視之。當然由我親自出戰,才對得起鮮于小姐的一番苦心!”
秦天隨著話語飄落到了場內,他敏銳的察覺到鮮于媚的眉頭明顯輕輕皺了一下,不過下一刻她立刻恢復了滿面春風的說道:“尉遲門主親自出手,真是令小女子受寵若驚,你可要對人家手下留情哦!”
“自然不會傷及鮮于小姐性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九合金絲蛇骨鞭是不是與貴家族有些淵源?”秦天話中有話。
鮮于媚的動作一頓,警惕的說道:“尉遲門主何出此言?”
“很簡單,鮮于家族第一天來此的五人中,并沒有鮮于小姐。而在聽聞我九天宗以九合金絲蛇骨鞭作為獎勵之后,便有一人很快離去,隨后才見到了鮮于小姐的身影,豈不是證明這個消息對鮮于一族非常重要?”秦天說道。
“呵,尉遲門主的猜測雖然看起來很合理,不過事實卻并非如此。之所以我會來,是因為返回家族之人有要事纏身,所以才會由我這個頗為閑暇之人頂替而來。”
鮮于媚回答道。
“哈哈,閑暇之人會下場應戰。有要事纏身之人會來此參加典禮。也罷,既然鮮于小姐不愿提及此事,我就不再多問了。”秦天不知為什麼在這件事上叫起真來。
鮮于媚明顯對于秦天直接指出了他話語中的漏洞有些惱怒,不覺語氣加快了幾分說道:“尉遲門主如果對我鮮于族內之事如此有興趣的話,不如典禮結束后來我族內做客。我鮮于媚一定會親自好生服侍門主的!”
“能夠得到鮮于小姐的服侍,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只是不是道與奪命妖姬太過親密的話,會不會不知不覺中丟掉性命!”秦天似乎有意激怒鮮于媚。
“尉遲門主究竟是來與我交戰的,還是來與我斗嘴的!如果你九天宗舍不得那件九合金絲蛇骨鞭,那就明說,不必屢次三番激怒于我!”鮮于媚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些惱怒。
“呵,大戰之前與鮮于小姐這種絕色交談片刻,也不枉我們認識一場。如果鮮于小姐等不及出手,我尉遲沖自然樂意奉陪!”秦天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好!那我不客氣了!”鮮于媚雙手一張四道光華閃現,四枚鉤鐮鎩瞬間出現在了鮮于媚手中而后開始圍繞其身體旋轉,并且與其身上的亮片交相輝映。柔和的光芒加上鮮于媚的高聳雙峰和絕色腰肢,的確讓人有些炫目,只是不知那四團光芒奪去過多少人的性命。
秦天體內的魂力開始鼓動,緩緩的充斥著全身,甚至右掌之內,一絲死魂力也悄悄的出現在了掌心之內。
看臺上的玄星子以及羅永烈幾人也都對秦天的做法有些不解,激怒鮮于媚到底是何用意,而且這九合金絲蛇骨鞭再稀有也不過是七品魂器,雖然對鍛骨師非常罕見但對整個亢星大陸來說算不上絕世之物,即便是讓鮮于媚得到,也并不會令九天宗損失什麼,不知道為何秦天揪住此事不放。
不過秦天絕非毛躁之人,他這樣做一定有其用意,所以幾人也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場內的變化。
鉤鐮鎩出手,立刻令場內變得明亮起來。鮮于媚并沒有立刻攻擊,而是說道:“尉遲門主可以亮出魂器了,若是這樣對敵,難免被你落下口實!”
“呵,鉤鐮鎩也許威名遠揚,不過我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鮮于小姐可以出手了,我并不需要祭出魂器!”秦天繼續言辭犀利。
“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鮮于媚立刻催動四道光芒從四個方向襲向了秦天。
就在四道光芒即將到達秦天身上的時候,秦天動了。
雙腿瞬間粗壯了數倍立刻將身上的衣物撐破,而后雙腳再次同樣施展出了壓縮魂力的爆發技法,整個人以驚人的速度直接沖向了鮮于媚,并且伸出右掌直接對著鮮于媚當胸抓來。原地只留下了秦天的殘影,被那四枚掩藏在光芒中的鉤鐮鎩擊中消失。
秦天的攻擊令鮮于媚大驚失色,她根本沒有想到秦天會一上來就以拼盡全力之勢,向自己發起攻擊。情急之下,又是兩團光芒從她的胸前爆出,明顯是再次祭出了兩個鉤鐮鎩來抵擋已經無法閃避的攻擊。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倏地再次分開,秦天一躍跳回了原地。不過當觀眾看清場上的變化之后,無不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