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不在客棧內的房客沒有嫌疑。”祖皇也是有些不可思議,這種周密的防御措施,此人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消失。
“所有人全部仔細盤查了?”祖皇繼續問道。
“盤查之時每名房客全部是由三名以上指揮使反復踏查三次以上,身份的核實全部是由我和衛隊長共同完成的。絕對沒有紕漏。”敖戈回答到。
“客棧內的隱蔽之處也毫無遺漏?”
“大批的軍士已經將客棧塞滿,如此眾多的眼睛已經將客棧內所有的隱蔽之處全部覆蓋,再加上軍士的念力探查足以揭穿所有的隱匿之術。甚至為了能夠加強軍士的探查強度。我還專門將第一批站崗的軍卒全部換成了魂將修為的軍士。”敖戈和邢虎烈互相看了看,他們已經認為此事恐怕是祖皇對白銀星盤的感應出了問題,如此的天羅地網,如果那尉遲沖真的在這里,是絕不可能逃出去的。
祖皇點了點頭,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既如此,你們再將所有人核查一遍,如果還是這個結果,就將軍卒撤掉吧。”
敖戈和邢虎烈立刻就要領命而去。
“慢!”一名元老說道。
祖皇立刻讓敖戈和邢虎烈停了下來,問道:“黃元老可有什麼發現?”
“祖皇與白銀星盤之間的感應絕不可能出現差池,這一點毋庸置疑。如果你們的調查結果也全都無誤的話,那此人一定是已經離開了客棧。”黃元老說道。
敖戈和邢虎烈苦著臉看著祖皇,黃元老這番話可是直接指責他們有失職的嫌疑,這種罪名敖戈和邢虎烈可擔待不起。
祖皇也是詫異的看著黃元老,敖戈和邢虎烈他的愛將,絕不可能如此玩忽職守的。
黃元老對著敖戈和邢虎烈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說你們的工作與什麼紕漏,而是此人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方法逃過了你們的盤查。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白銀星盤與祖皇建立的聯系可不是那麼簡單,絕不可能出現任何錯誤,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相出了辦法逃了出去。”
祖皇聽了黃元老之言,也是沉思了片刻,問道:“黃元老有何高見?”
“我也并沒有想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事實一定只能如此!”黃元老篤定的說道。
敖戈說道:“如果如黃元老所說,祖皇與白銀星盤的感應并沒有錯,而我們的盤查也沒有出現漏洞。在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客棧之內,此人到底是如何離開的呢?”
就在此時,邢虎烈突然問道:“你剛剛說調換過一批軍士?”
敖戈說道:“對,第一批站崗的軍卒修為只有魂主修為,所以我將他們全部換成了魂將軍士,以增大探查的力度和范圍!”
“自始至終是不是只有這些軍卒離開過客棧,其余并沒有任何人離開過?”邢虎烈問道。
敖戈也是面色一變說道:“的確如此,這樣說來只有那批軍卒離開過客棧。你的意思是這個尉遲沖來了一個偷梁換柱,從而離開了客棧?”
“如果真的如黃元老所說,這是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說法了!”
祖皇立刻看向了敖戈。
敖戈被祖皇看得一虛,立刻說道:“屬下立刻組織人對那批軍卒進行核實。
這些軍卒全都是登記在冊的修士,只需要催動觀天盤一看便知。”
敖戈取出觀天盤,他的副官立刻開始核查剛剛離開的那批軍卒。
敖戈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尉遲沖難道能夠在如此眾多的軍卒包圍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擊殺一名軍卒,并且取而代之?這連我都做不到啊!”
邢虎烈說道:“此人之能的確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恐怕玳親王遇刺和須彌洞被毀都與這尉遲沖有關!”
片刻之后,那名副官有些驚訝的說道:“有一名軍卒失蹤!”
敖戈大吃一驚,問道:“你確定!”
“確定。此人的徽章已經處于原始狀態,應該是已經身死了!”
祖皇立刻問道:“此人的徽章現在何處?”
“就在皇宮的宮墻之外!”
“敖戈,立刻帶人去找到此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祖皇吩咐道。
“是!”敖戈立刻向客棧大門跑去。
就在敖戈剛要踏出客棧之時。祖皇突然面色一變說道:“有人在使用皇宮的外城傳送陣!”
頓時,祖皇身邊涌現出龐大的星曜之力,與四名元老一起立刻消失在原地。
當祖皇與四名元老出現在傳送陣的旁邊,發現其中一座傳送陣閃耀著紅光之時,立刻將紫色念力籠罩了整個皇宮。
“他在后殿,竟然進入了我的寢宮!”祖皇立刻再次揮手,所有人再次消失。
秦天在仔細探查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后,輕輕的踏進了玄空城的傳送陣。他并不知道祖皇已經封鎖了所有通往靈山之外的傳送陣,所以當傳送陣沒能夠將他傳送走,而是閃爍出紅光之后,秦天立刻意識到了不妥。
傳送陣啟動引發的魂力波動足以引起祖皇的注意,所以秦天立刻跑出了那幢圓形建筑,朝著一個方向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