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嘗試之下,秦天發現雖然隨著自己不斷吸收星石內精純的星曜之力令自身的星曜之力不斷凝實,但是在運轉化月訣的時候并不會得到更多的月華之力,其并不會隨著星曜之力凝實程度的改變而發生變化。唯一有些改變的就是,凝聚出月華之力的時間縮短了少許。
這令秦天百思不得其解,就如同這月華之力本來就在那里,自己凝聚星曜之力不過是打開了一個開關,出現多少月華之力與這個開關毫無關系,自己除了能夠開和關之外,無法對月華之力產生任何影響。
對這一點秦天也和白無涯討論過,不過白無涯的境界過低,而且他更專注于陣法以及須彌陣圖的制作,對已經擁有足夠的月華之力的他來說,月華之力的事情他根本沒什麼興趣研究。
無奈之下,秦天只得反復觀看白無涯偶然得到的那本寫有原始化月訣的絲帛。絲帛內的文字肯定是被打亂了,白無涯將自己在最后一頁上那副畫中發現的秘密告訴了秦天。那幅畫就是一副很普通的潑墨山水畫,但是細心的白無涯發現這潑墨山水畫中隱藏著細細的紋路,這些紋路很可能是在畫潑墨山水畫之前,事先先以工筆畫的手法在不同的區域畫出來的。而每個區域的紋路都分別指明了每頁功法文字正確的順序,從而被白無涯總結出了化月訣。
秦天按照白無涯所說,也是反復的驗證他的發現,并且希望能夠從這本絲帛中發現新的線索。
不過結果令秦天有些失望,他并沒有任何其他發現,而白無涯總結出的化月訣也并沒有什麼錯誤,看來這絲帛上的化月訣的確如此,也許真的僅僅是一種非常低級的月華之力功法。
無奈之下,秦天將整個絲帛中的所有細節全部印入了識海,便將此事擱在了一邊,開始繼續自己的修煉。
事實證明,秦天的判斷是正確的。在秦天將龐二公子,柳三公子和方同鶴趕出丹青軒之后的第二個月月末,三大家族的族長居然聯袂找上門來,而且隨同他們一起前來的還有一名身穿淡青色長袍的老者,似乎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雖然上次秦天放出話去,萬陣堂和藏圖閣不允許以任何理由進入丹青軒。不過這一次三位族長并沒有興師動眾的前來,而是笑臉相迎打算一同拜訪白掌柜,并沒有絲毫尋仇的意思。所以秦天也就沒有駁了他們三位的面子,而是讓到了后堂正房的大廳內,分賓主落座。
雖然丹青軒的主人依然是白無涯,但是三為族長以及隨同而來的老者全都將目光落在了秦天的身上。
龐家家主龐永年對著秦天一抱拳,率先說道:“江公子能夠在如此年齡便擁有骨王的實力,實在是天賦異稟,敢問江公子在亢星大陸之上師承何人?也許我們還有些淵源也說不定。”
方家家主方鵬飛也說道:“是啊,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也許我們家族之間在亢星大陸之上有些關系,不要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
沒等柳家家主柳槐蔭繼續附和,秦天立刻擺了擺手說道:“三位真是好興致啊,跑到丹青軒來與我攀交情。且不說偌大的亢星大陸兩個熟識的家族之人在飛升后碰到的可能性有多麼的小,就算是真有交情也從此作罷,我對于你們這種仗勢欺人并且不講信義的家族沒什麼興趣。還有,丹青軒的主人是白掌柜,我不過是他的徒弟,三位如果有什麼事還是和白掌柜談即可,我只是做個見證。”
“好一番伶牙俐齒,如果你是這白掌柜的徒弟為何不以師傅相稱,卻依然稱之為白掌柜?很顯然師徒一說不過是托詞而已。”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者一出口就根本沒把秦天放在眼里。
秦天眉頭一皺,反唇相譏到:“讓你進入丹青軒是看在你年事已高,行將朽木的份上。要是真在我店門口出了什麼事,豈不是污了我丹青軒的名聲。關于我與白掌柜的關系,是并沒有確立師徒關系但是有師徒之情,所以才會這樣相稱。另外,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坐了那麼久還沒報上姓名!”
這老者聞言,立刻須發皆張,臉色鐵青,似乎已經打算出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卻將憤怒壓了下來,最終說道:“小子,你的骨王實力肯定是在亢星大陸之時并沒有放棄鍛骨而已,不過算得上是早一些魂骨雙修。在亢星之上,雖然這樣的人不多,但是卻也并不是沒有,所以不要過于自以為是,你會為你今日之言付出代價的。”
龐永年三人立刻互相看了看,趕忙截住話,說道:“忘了介紹,這位是我們三人共同的好友,是星宮執法堂副堂主胡允圖胡大人,專門請來為我們與丹青軒商議之事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