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的禁制,而且只封住了姜大川的嘴!
“一張嘴就沒有好話,大川吶,你現在還不能突破境界。”
一句隨隨便便的話語,說出來簡單,可是聽在別人耳中卻好比驚雷,限制鬼使之首破鏡,就連十殿閻羅也沒有這份資格。
“太上長老!”
姜大川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對方的體外猶如起伏著一層迷霧,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肥胖的身影,他已經能說話了,更認出了來人,居然是天鬼宗凌駕于十殿閻羅之上的太上長老。
“為什麼!為什麼不許我結嬰!”
姜大川不敢喝罵,只能憤怒的咆哮起來,敢對著太上長老亂喊亂叫的,整個天鬼宗只有他一個。
“幾年之后,需要你去一個地方,元嬰境界是進不去的,你不必知道詳情,你只要知道一點就行,在沒有老夫的同意之前,你不可以凝聚元嬰。”
云霧中的身影話音一冷,一只胖胖的手掌一揮,一道強橫的禁制落在姜大川的體內,在他的虛丹外形成了一份特殊的禁制,不會禁錮靈氣,卻能阻止姜大川進階。
“我不去!我不服!我剛吃了蘊嬰丹,我要破境!!!”
姜大川仗著自己驚人的天賦,狂獅一般吼道,他的修煉天賦堪稱齊國第一人,連那些元嬰境界的殿主都比之不過,而且他與這位太上長老更有著一層師門上的關聯,卻被就此禁錮了境界。
“別嚷了,等到允許你突破境界的時候,老夫會給你補償的。”
說罷,云霧般的身影走出了兇殿,剛剛返回宗門的天鬼宗太上長老沒干別的,第一件事就是封住了姜大川的進階機會,這種怪事沒人想得通,姜大川更是想不通。
隨著兇殿大門的緩緩閉合,黑暗里只有姜大川憤怒到極致的怒吼,幾十名負責清掃兇殿的奴隸弟子,被他撕了個粉碎。
“又倒霉!又倒霉!!!”
發狂的姜大川雙眼通紅,他不敢對太上長老那種神紋境的強者動手,只好拿自己大殿里的奴隸弟子泄憤。
兇殿里沒有核心弟子,也沒有普通弟子,只有一些奴隸弟子,姜大川從來不收弟子門人,更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的兇殿,這一點或許與他那位被他親手殺掉的師尊有關。
“剛吃了蘊嬰丹,你讓我不進階?丹藥又吐不出來,白去了一趟金錢宗,啊!!!氣死我了,怎麼又倒上霉了!”
從小倒霉到大的鬼使之首,這一次算是真正被氣得發瘋。
姜大川認為這種吃下奇丹卻不讓突破境界的待遇,是他這輩子最倒霉的一次,殊不知霉運之中,還夾雜著一份幸運所在,他不進階還好,當真突破境界的話,此生只能止于虛丹之境了。
“我要殺人!我要殺掉萬人來平復老子的怒火!!!”
兇殿深處,鬼使之首的怒吼無比恐怖。
“我要吃肉,我要吃掉整整一頭豬的肥肉才行!!!”
天云寺中,一臉憤怒的徐言,正對著一桌子素食發火,自從他到了天云寺,原本的方丈立刻將位置讓了出來。
齊國的國君出家天云寺,天云寺的方丈之位誰還敢坐。
桌子上的菜肴十分繁多,只不過全都是素食而已,連點葷腥都沒有,還以為這麼多的菜足夠皇帝吃了,沒成想人家非得吃肉。
“去買豬,牛羊也要,方圓十里之內,有多少給我買多少,吃不了養在天云寺!”
大發雷霆的方丈,剛剛來到天云寺,第一件事就是破壞清規戒律,愁得一群老和尚小和尚唉聲嘆氣。
這哪兒是出家來了,這分明是禍害齊國第一寶寺來了……
天云寺的位置,接近了萬恒山脈,距離天云寺幾百里遠的一處小鎮附近,存在著一座修行者的坊市,由于坊市處于山脈當中,屬于齊普兩國的交界點,所以在這處坊市里不僅有邪派修士,也有正派之人,堪稱魚龍混雜。
得知這處坊市的存在,徐言是從前一任方丈口中聽來的。
既然有坊市存在,徐言也就更能打探到一些大普金錢宗的消息,并未急著前往坊市,而是就此在天云寺住了下來,修煉之余,鉆研著晶魂禁的煉制。
有了兩年的煉器經驗,如今的徐言對于煉器之道感悟頗深,在煉器之上的手法更是越發純熟。
山河炮已然煉制成功,煉制神武彈的材料更是半點不剩,除了尚未完整的晶魂禁之外,徐言其實沒什麼好煉制的了。
但是左眼中的靈眼精髓依舊十分充盈,兩年法煉,連靈眼精髓的一半都沒有消耗掉,這也是徐言不肯放棄煉器的緣由。
晶魂禁其實無關緊要,徐言是想將左眼里的靈氣盡快耗空,省得便宜了眼睛里的妖怪。
就此住在了天云寺,徐言過著比起國主還要清淡的生活,從小住在道觀里的小道士,對于住在寺廟一樣十分習慣,而且這種清靜,也是徐言所喜歡的平和與寧靜。
溪水常寧,卻有干枯之時,江河暗涌,才會永遠澎湃。
雖然徐言在清靜中修煉著自身的境界,但是他的娘子,卻迎來了一份無法想象的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