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我不認識你!”甄無名大怒,又不好大叫,于是低喝著說道。
“這不就認識了麼,走走走,街邊有新起的一座酒樓,相遇即是緣分,無名公子可不要嫌棄。”說著徐言一句傳音發出,道:“別裝蒜!我是誰你不知道麼。”
甄無名直搖頭,同樣傳音道:“真不知道,我這人記憶力不太好,只能記住七天以內的事,超過七天的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你是誰啊,我們根本不認識啊!”
打定了主意耍賴的無名公子,在街邊翻著眼皮一步不走。
“我是誰都忘了?不要緊,你沒忘記大妖冥鼠就行,能不能想起來大妖冥鼠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用不用我幫你昭告天下?”
“不用!我想起來了,你是徐言,我甄無名最好的朋友!”
撇著嘴的無名公子,滿臉怨念的被徐言扯著袖子拽走了,一邊走一邊回頭念念不舍的看著他的兩個美人。
“這、這兩個男人拉著袖子,這成何體統!”
“公子不會是有什麼古怪的嗜好吧,難道他喜歡男人!”
兩個筑基女修瞪著眼睛看著風度翩翩的無名公子,被一個胖子給拽走,兩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忐忑不安的返回人劍宗的駐地。
“好不容易才認識的兩個美人,你這人怎麼就喜歡破壞別人的因緣呢。”剛剛建好的酒樓里,甄無名沒說話,而是以傳音說道,他知道徐言仇家多,在這種高手遍地的地方,還是傳音安全,他這是怕被徐言連累。
“瞎子點燈,白費蠟,這句話無名兄不會沒聽說過吧,你那隱疾,也就別在乎什麼因緣了。”
“能不能別總掀人傷疤?”
“我掀你傷疤了麼?”
“廢話!你不僅掀了,還撒了把鹽!”
“不開玩笑了,幫個忙無名兄,通知雪兒一聲,就說徐言回來了。”
“你的雪兒,你自己找去,我有隱疾,見不得別人的因緣。”甄無名撇著嘴翻著白眼。
“吞海鯨的肚子里,有不少好東西,無名兄不想知道我都得了什麼好處麼。”
“啥好處!快快講來,有沒有我能用得上的?”甄無名嘴也不撇了,白眼也不翻了,喊了聲上酒,不在傳音,改為正常說道:“最近缺一種煉器材料,最好是極品的材料,至少要能煉制極品法寶才行。”
徐言將兩粒細小的沙碩遞了過去,一句話沒說。
“這是……龍鱗沙!”甄無名的眼睛都瞪了起來,道:“若能煉成龍鱗之劍,有機會進階成靈寶!還有多少龍鱗沙,分我一半!”
徐言還是沒說話,而是看向軒轅島的駐地,他身份特殊,既然用了善公子的名頭,就不能輕易讓別人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所以最好讓甄無名將軒轅雪叫出來,這樣不會惹人注意。
“不就是找人麼,我這就去。”甄無名將兩粒龍鱗沙收了起來,剛要起身卻被徐言攔住。
“不急,喝杯酒再走。”拿起桌上靈酒,徐言低聲問道:“看沒看到鐘二的下落,那家伙太危險,切勿輕敵。”
徐言口中的鐘二,指的是鐘離不二,甄無名一聽就知道說的是誰,微微搖頭,道:“我動用了不少眼線,依舊沒有那家伙的消息。”
“魂獄長身后的白袍人,小心一些。”徐言見甄無名不在說笑,也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甄無名詫異不已,看了眼劍王殿的看臺,申屠連城與于灰的身影早已不見,人家是化神,豈能在這里空坐一天,連那假楚白都不見了蹤跡。
“那個白袍男子是鐘離不二?”很明顯甄無名早就看到了假楚白,卻沒有分辨對方究竟是不是鐘二偽裝。
“很有可能,也許不是。”徐言沒有把話說死,他無法保證假楚白就是鐘離不二,沒準是其他魂獄的高手偽裝。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甄無名點頭道:“一個蟲子而已,當真以為本公子怕了他?別忘了我無名公子排在千嬰榜第四,他鐘離不二排列第八而已。”
“無名兄的劍道越發精湛了,連氣勢都變得鋒利了不少,看來這次排名之爭,無名兄想要殺入前三了。”
徐言說這句話可不是吹捧,而是當真從甄無名的氣勢中感受道一種鋒利的感覺。
“那是自然,總在第四晃悠,多沒勁。”甄無名傲然一笑,剛想吹噓幾分,發現對面的不是美人,而是個惡人,頓時沒了吹噓的興致。
“屠青燭此人,你可了解。”甄無名沒興趣吹牛,徐言可沒打算放過他,問及起那個古怪的屠青燭。
“永望峰唯一的真傳弟子,師承化神后期高手南宮永望,聽說這兩年聲名鵲起,是個人物,至于為人如何我不清楚,我們人劍宗與永望峰沒什麼交情。”
既然甄無名不太了解屠青燭,徐言不便多問,他對屠青燭有種宿怨般的感覺,人家甄無名可沒有。
“交易結束,無名兄慢走,記得把人叫來。”徐言擺擺手,示意甄無名可以行動了。
為了極品材料,甄無名心甘情愿的離開酒樓,直奔軒轅島的駐地。
第1389章 家教真嚴
草地周圍,各方勢力都有自己的駐地。
有的宗門搭建起高高的看臺,有的門派建造起亭臺樓閣,甚至有的勢力建起了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