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說道:“這個條件沒有任何問題!我可以陪你也參加一次七日戰爭,第二次我不要愿望果實,兩次的邀請函都是我來出!”
石嘰盯著許了看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問道:“你出了什麼事兒?為什麼忽然這麼急迫才想要參加七日戰爭?”
許了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石嘰也沒有為難他,又恢復了懶洋洋的模樣,說道:“三日內我就會趕去北都市,你在北都市等我吧!”
關了通訊,許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總算是解決了第一個隊員,盡管其實白玄在才是第一個答應他去參加七日真正的人。
有了石嘰,許了還差兩個隊員,他頓時就頭疼起來。
“還有誰可以跟我一起參加七日戰爭?趙燕琴不成,她只是六級妖士,參加妖王級的七日戰爭是找死,我不可能害她!”
許了在北都市認識的妖怪并不多,搜腸刮肚,也找不到另外一個人選。
當他反復篩選自己的熟人,想到了洞玄仙派的幾位師兄師姐,忍不住暗暗忖道:“實在不成,我就去問問任靈萱和胡秀清,如果他們兩個答應,我也就湊夠了隊員,就是不知道他們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許了仰望天空,他雖然著急參加七日戰爭,但卻沒有辦法立刻動身回去洞玄仙派,因為他必須要先解決了孫仲虎,只有殺了孫仲虎,才沒有人會威脅到他的至親至近之人。
但是許了并不知道,孫仲虎現在哪里……
第一百八十四章 守株待兔
許了跟白玄在離開了西昆侖的庫房,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店。
許了喝了半口咖啡,忽然記得這家月咖啡自己和白秋練一起來過,望著熟悉的月光咖啡舍,他不由得悲從中來,伸手一蒙臉,撇下白玄在去了衛生間。
他并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哭,但若是他不找個沒人的地方,說不定真的就忍不住會哭出來。
許了在衛生間呆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當他回到了月光咖啡舍的時候,發現白玄在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隨口問了一句:“出了什麼事兒?”
白玄在咬牙切齒地說道:“是老四把你和秋練交往,并且一起回白家的事兒透露給了孫仲虎。”
許了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頭發根都憤怒的豎了起來,發出了低低的吼聲,喝道:“白仙嵇就那麼想秋練死嗎?你們白家對自己的親堂妹都下手,還有沒有人性……媽的!我說錯了,你們本來就是妖怪。”
白玄在有些尷尬的辯解道:“孫仲虎是通過長生宗的陳景知道的這事兒。長生雙龍都參加過龍華會,陳景跟老死也算是熟人,問的又是不相干的事情,就是順口提了一句小十九兒。老四他沒有防備,就把你和小十九兒的事兒說了……”
白玄在略略沉默,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估計他還把你成為洞玄仙派大師兄的事兒也說了。我不知道你和孫仲虎怎麼結仇的,但他肯定是覺得,再不把握這個機會,也許就沒有辦法在修為上壓制你,才狠下心出手。”
許了冷哼一聲,怒火仍舊難熄,咬牙切齒地說道:“等我回去洞玄仙派,一定給白仙嵇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白玄在頓了頓,又說道:“白家為此很震怒,老祖宗已經傳信給長生宗,長生宗那邊也有了答復。他們把孫仲虎開革出了門派,不會再庇護他,但卻立下了條件,只允許白家的人截殺!”
許了手指一緊,頓時把白瓷的咖啡杯給生生捏爆,他啞聲說道:“我可以入贅白家!”
白玄在拍了怕許了的肩膀,說道:“我雖然很感動,但是……你真不需要入贅,只要以秋練未婚夫的身份,就可以插手這件事兒了。還有個消息,我們白家已經發動了一切資源和北都市的人手,發現孫仲虎已經潛入了北都市。”
許了猛然站了起來,低聲喝道:“他在哪里?”
白玄在搖了搖頭,說道:“在一名天罡士的刻意隱瞞下,除非是萬妖會出手,不然沒人可以找出來他的確切行蹤。我們白家最多也只能做到,知道他進了北都市。”
許了冷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就讓我來找出來他!”
許了身子一晃就在白玄在面前消失,他自從把黑光妖氣淬煉為誅仙妖氣,幾乎可以通行任何物質無阻,也不懼絕大多數的禁制陣法,甚至還能抵抗小部分法術妖氣的干擾,配合云兮獸,幾乎是哪里都能去得。
許了駕馭云兮獸騰空而起,不過片刻就到了妖槐街附近,他把黑甲蟲盡量播撒,圍繞妖槐街和自己家附近,布下了最嚴密的監視網。
許了繞到了曲蕾家附近,稍微猶豫了一下,也布下了黑甲蟲監控,他望了一會兒曲蕾家的窗戶,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打消了去見一見曲蕾的念頭。
許了心情激蕩,并沒有注意到曲蕾的家里空蕩蕩的,并沒有人……
做完了這件事兒,許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他躺在筋斗云上,盡量把思緒放開,跟每一頭黑甲蟲都建立了聯系,監控自己最熟悉的這一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