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全力地一劍,竟然未能刺破那略顯破舊的皮夾,彈落在地。
“嚓!”只是,挾著中年人全身力氣的一劍,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巨大的撞擊力,頓時的讓蓋默肋骨斷了兩根。
蓋默卻根本未曾理會。身子猛然的撲向了中年人,骨杖橫掃,直奔中年人而去,中年人倉惶躲避,蓋默骨杖瘋狂地砸向中年人,不給中年人一絲的緩氣之機。
“劍!”中年人沖著奎特惶急的道。
“大人。接劍!”奎特終于回過神來,他不敢去撿中年人的劍,猛然的將青年人的魔法劍扔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大喜,斗氣頓時的一松,伸手撈向了魔法劍。
此時的蓋默,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地機會,陡然的一個遲緩術,骨杖閃電般砸向了中年人脖頸。
“啊!”中年人略微的一松神,頓時的被遲緩術擊中,身子一緩。霎時間。骨杖也是擊中了其脖頸。
“嚓!”的一聲,重若千鈞的一杖。瞬間砸斷了中年人脖頸,他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一縷靈魂之力,卻是飄向了蓋默。
蓋默一杖擊散中年人靈魂,并不稍停,迅速地撲向了奎特。
“蓋默住手!”雖然不喜歡奎特,終究也算是和幾兄弟一起長大,漢克禁不住的出聲阻止蓋默。
然而,蓋默幾乎就沒有一絲的停頓,一杖擊中了奎特的腦袋,擊斃奎特,一杖擊散奎特靈魂,同時,他一腳踏向了地上的青年人前胸,只不過瞬息之間,三人頓時了賬,同時,擊散了三人的靈魂。
隨后,蓋默撿起兩把魔法劍,以及兩人的錢袋子,跨上了三人騎來的馬匹中的一匹。
“蓋默,奎特……”漢克憤怒的看著蓋默,就要沖上去和蓋默理論。
“漢克!”馬里趕緊地抓住了漢克。
“他們有什麼問你們,你們就實話實說吧!”蓋默拋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個如此嗜殺之人。”漢克憤憤地道。
“漢克,他們之間的事情,根本就是你死我活,沒有回旋地余地,他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他。”馬里終究見識多一些,并沒有覺得太過意外,一邊吩咐屬下收拾幾人的尸體,一邊開導著漢克。
“可是,他們都根本沒有反抗能力了……”
“漢克,他的敵人,并不僅僅是眼前的這兩個人,他不殺了他們,他們的人很快就會找上他。”
“我們打傷了盜賊,也會給他們一條活路,難道,他就不能給他們一條活路嗎?”漢克總是感覺不能理解。
“盜賊和我們傭兵之間,只是各自的謀生手段不同,或者說,傭兵和盜賊之間,根本就是相互依存的關系,沒有盜賊,天下太平,誰又愿意出錢來雇傭我們?盜賊最終的目的只是劫財,而我們,也只不過是想將雇主的貨物送到地頭,我們之間,并沒有真正的深仇大恨,自然用不著斬盡殺絕。”對于漢克,馬里卻是比較看中的,因此,對于漢克的開導,馬里也極為的在意。
一行人,很快的收拾妥當上路了。
“今天這一戰,可是讓我開了眼界了,一個不會斗氣的武士,竟然能斬殺兩個會斗氣,提著魔法劍的武士。”路上,傭兵們依舊談論著剛才的一場戰斗。
“他那件皮甲,也真是好東西,魔法劍一劍居然還刺不穿。”
“我就想不通,面對比自己還厲害的多地敵人,他竟然還有閑工夫去襲擊兩個根本沒有危險的人。當時,我的心可都懸起來了。”
“團長,你說蓋默中途忽然的攻擊奎特兩人,是不是有意的引那中年人上鉤?”漢克大約也想通了,頓時也被幾人的談論所吸引。
“應該是有意的,若非心里早有估算,那種情況下。他很難躲開對手扔出地那劍。”
“可是,他又怎麼知道那中年人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救兩人呢?”
“那中年人即使在戰斗中。也是不時地看一下受傷的那年青人,顯然很在意那年青人,而且蓋默這麼做,根本就是一舉兩得,如果中年人管二人的死活,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脫手飛出手里的魔法劍,如果中年人不管。他也可以順勢滅掉兩人……”
蓋默坐在馬上,迅速的使用了一個治療術卷軸,頓時,傷勢恢復了大半。
拿出兩人的錢袋,仔細地查看了起來,中年人的錢袋里,有著幾十個金幣,以及一塊魔法金屬的牌子和一些沒有什麼用的雜物。牌子的一面,雕刻著一頭狼和一把劍,是一種家族徽章的樣式,另一面,有著一串數字。
“這中年人,大約是什麼家族的護衛一類的人吧。”蓋默扔掉了錢袋。將金幣和金屬牌收了起來。
年青人地錢袋卻要豐富的多,里面居然有著不少的紫金幣,還有一個準騎士徽章,以及一本斗氣的書籍。騎士的徽章上,有著幾個字:尼可拉斯。
艾卡羅比亞城只有兩條大道通往其他的地方,奎隆派出了兩撥人,跟著奎特兄弟各自走一路,而他,則在家里等著消息。
夜也深了,猶自沒有什麼消息。卻是讓他急躁了起來。
“大人。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傭兵工會,以大人地身份……”跟隨著他的屬下艾爾姆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