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熟悉的人帶路,那自然是好地多。再說了,都走了這多天了,也沒有遇到一個敵人,大約,也甩掉敵人了吧。
城市雖然小,可是因為臨近大草原,大草原。那可是盜賊猖獗,強寇橫行的地方,這類地方,自然是需要傭兵的保護,因此,傭兵工會顯得格外的熱鬧,不僅大廳里人滿為患,廣場上。也是到處是傭兵。
這樣的場景,三人的出現自然也引不起任何的注意。
三人也沒有直接地打聽,而是在廣場,大廳閑轉了起來,轉了一會,丹尼爾低聲的道。“我們去那邊酒吧坐會再說。”
“恩!”蓋默點了點頭,酒吧,卻是很適宜打探消息,三人走進了旁邊的酒吧。
傭兵工會旁邊的酒吧,自然是傭兵云集的地方,當然,也不缺乏酒吧女郎和希望在這里吊到一個金龜婿的女孩。
蓋默他們運氣不錯,剛走進酒吧,恰好有一桌客人離開,讓他們有了個地方。
那是最角落的一個位置。倒是比較合他們的意。
酒吧里。空氣顯得很是渾濁,酒吧女郎們跳著艷舞。不時地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和傭兵們的哄笑。
要了幾杯雞尾酒,三人悠閑的聽著周圍的傭兵閑聊著。
傭兵們聊著的,自然大多是女人,或者是一些道聽途說地傭兵故事。其中,就有著關于野狼的故事。
“這野狼一滅,盜賊團分裂,草原亂成了一鍋粥,這條路卻是更難走了。”一個中年的傭兵感嘆著。
“是啊,野狼在的時候,他們幾乎不對我們這些零散傭兵下手,現在,可是幾乎天天遇到盜賊,這路是越來越沒法走了。”
“這野狼也是,好好的跑去什麼厄底斯山脈。”
“這下,卻是給雷納德勛爵送去了一個大功勞。”
“這位大哥,野狼怎麼給雷納德送去了一個大功勞啊?”旁邊的一個傭兵,卻是問出了蓋默他們想問的問題。
“呵呵,你是才從那邊過來的吧,”一個傭兵笑了笑,“這件事情,前十來天就傳開了。”
“野狼帶了幾百人去了厄底斯山脈,卻是觸怒了山下的雷納德伯爵,他派出了自己的兒子親自前去剿滅,那雷納德也是厲害,施毒計將野狼地人騙進了一個山洞,用毒酒毒死了……”
“呵呵,這個雷納德勛爵更厲害地是,竟然冒充野狼,劫持了他們的老對頭克魯斯伯爵地繼承人,意圖威脅克魯斯伯爵……”
“可惜,卻是遇到了山熊傭兵團,還有一個戰斗牧師,他們又從雷納德手里救走了雷納德小姐……”
聽著這完全變了味的故事,蓋默不由得搖了搖頭。
“蓋默,那雷納德勛爵不就是野狼嗎?”巴雷卻是禁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只是故事而已。”蓋默并不太關心這些事情。
“這樣的消息,應該是克魯斯伯爵授意散發出來的。”丹尼爾淡淡的道。
“他這不是幫了那野狼嗎?”巴雷一怔。
“他可是不得不幫野狼,他這樣做,是為了他女兒的名譽,總不能告訴世人,他的女兒是被野狼所擄去的吧。”雖然僅僅十多歲就來開了家,可畢竟是作為一個伯爵繼承人培養的,丹尼爾在這方面的理解,卻是和蓋默他們不同。
“不錯。”蓋默也頓時的恍然,野狼可是出了名的色膽包天,連軍團長的老婆都敢動,要是人們知道伊萊恩真是被野狼擄去,那即使他沒對伊萊恩做什麼,別人也未必會相信,那樣,伊萊恩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而雷納德勛爵就不同了,他們可都是貴族,他們擄去伊萊恩,僅僅是一個勒索克魯斯的籌碼。
也許。這雷納德擄去伊萊恩地目的,根本就是借克魯斯的嘴撇清他和野狼之間的關系吧,蓋默忽然的涌起這麼一種的想法。
忽然的,巴雷輕輕地碰了碰蓋默和丹尼爾,低聲的道,“蓋默,對面窗口下地那個穿黃色皮甲的傭兵。是我上次在大教堂看見的和那個巴克亞家族的人一道的幾個人中的一個。”
“你確定嗎?”蓋默神色一凝,眼睛不經意的晃了一眼。那是一個大約二十來歲地年輕傭兵,看上去滿面的風塵,還有著一絲絲的疲倦。
“我只要注意過一眼的人,就絕對不會忘記。”巴雷確定無疑的道。
“這些家伙怎麼能跟的這麼緊?”丹尼爾眉頭緊鎖,為了防止敵人跟蹤,他們走的路線,可不是慣常走的路線。即使騎馬,也很難追地上他們。
“也許,他們知道我們最終的方向,或者,知道我們大概的方向,直接的到這些地方等候我們,可是,知道我們要往這方走的。就史密斯一個人啊,難道是他……”蓋默臉色凝重。
“不,還有一個人知道我們要往南方走。”丹尼爾搖了搖頭。
“黑德森。”蓋默和巴雷幾乎是同聲的道。
“黑德森地確很可能和他們聯系上。”蓋默臉色凝重,敵人當初跟蹤巴雷的馬車,自然也可能注意到了黑德森和巴雷的接觸,他的心里。也變得沉重了起來,草原,對他們來說那是一個全新的環境,遍地的盜賊加上高手眾多的巴克亞家族的人,讓他的心里沒有一點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