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對于城主府,相對于城主府邸的緊張,整個的庫洛德雷斯頓城,卻是充滿了喜悅,人們的話題,也完全的落在了貪狼被殺,以及蓋默這個戰斗牧師的頭上。
“貪狼被人殺死了,盜賊團無一人漏網。”傭兵酒吧里,傭兵們熱烈的談論著貪狼盜賊團被滅的事情。
“聽說是被一個戰斗牧師殺死了!”
“是啊,就是那個帶著一只紫色蒼鷹的人!”
“是他啊,我還看見過他呢,想不到,他居然還是一個偉大的戰斗牧師!”
“一個人,竟然擊殺了貪狼的頭子,這戰斗牧師,還真是厲害啊!”
“何止貪狼的頭子,貪狼的三大高手,都是被他一個人殺死的,而且,還都是秒殺。”
“那怎麼可能,貪狼的幾個頭子,可都是中位的劍師,中位劍師,就是劍圣,也沒有辦法秒殺。”
“劍圣沒法,卻不代表戰斗牧師沒法,戰斗牧師,那可是為戰斗而生,為戰斗而存在,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殺人。”大多數的傭兵,對于戰斗牧師都幾乎是一無所知,他們的概念之中,卻是多半憑著自己的想象。
“那可是真的,我當時就住在那旅店里,最開始被殺的兩個人,就是貪狼和他們另一個頭子,他們被殺,相隔也就最多一秒鐘,另外一個頭子沖進去,只見金光一閃,那個盜賊頭子就忽然的不動了,好像被定住了一般,直接的就被一棒敲破了腦袋,腦漿流了一地,根本就沒有掙扎一下。”一個傭兵吹噓著。
“啊,你看見了他們戰斗,趕快說說,他們究竟是怎麼戰斗的?”其余的傭兵紛紛的擠了過來,讓他講述當時的戰斗。
“咳咳……”那傭兵一時間卻是哪里能講出什麼名堂,他雖然的確是住在那旅店中,而且,還住在蓋默樓下的隔壁,只是,他聽到響動穿好衣服,那些騎士和城防軍已經來了,為了避免嫌疑,他根本就沒有敢出門,他所知道的,也就是聽那些騎士說的一鱗半爪。
“快講嘛……”一個舞女也擠了進去,將自己飽滿的雙峰貼在了他的肩膀上摩擦著,撒著嬌,纏著他講述他看到的戰斗。
“你們沒看見,那些盜賊可厲害了,他們輕輕的一跳,就到了二樓的窗前,還沒有一點的聲音,那窗子,無聲無息的被他們打開了,貪狼和另一個盜賊頭子,像幽靈一般的走進了房間,一劍刺向了那戰斗牧師的身子……”感受著舞女胸前的飽滿,那傭兵頓時的飄飄然了,倒是立刻的被他逼出了一個精彩的“戰斗過程”,不過,他顯然不滿足于肩膀上的享受,一只手,也趁機的摸了過去,一把將舞女摟進了懷里,繼續的講述著,“誰知道,那戰斗牧師早就得到了那些騎士的提醒,有了準備,床上,根本就沒有人,只是,做成了一個人躺在床上的假象,兩個盜賊進來,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猛然的一劍,殺死了貪狼,貪狼根本就沒有反抗,另外的一個盜賊卻被那只鷹啄開了腦袋,那只鷹,可是能聽懂那戰斗牧師的話,非常的厲害……”
巴拉娜住在姑父的府邸,睡夢中,猶自還想著那只鷹究竟是不是風雷之鷹,天亮一起床,她就聽到了侍女來報告了她昨晚發生的事情。
“那人是個戰斗牧師?”巴拉娜微微的一怔。
“是啊,聽說,只見他骨杖一點,一團金光閃爍,那些盜賊,就沒法動了,直接的就被他一杖給打死了……”侍女眉飛色舞的講述著。
“那應該是高級神術捆縛光環,那是戰斗祭祀才能施展的神術。”巴拉娜津津有味的聽著,聽到這里,立刻的解釋了一句。
“祭祀,難怪能夠秒殺那些盜賊頭子了。”侍女伸了伸舌頭,她并不知道戰斗牧師和牧師的區別,只是以為著,戰斗祭祀也就是祭祀,而祭祀在她的眼中,那無疑是神秘的存在,也是尊貴無比的存在,整個巴倫公國的教堂,僅僅只有兩個祭祀。
“那只鷹呢,那只鷹參加了戰斗嗎?”巴拉娜最為關心的,卻是蓋默的小鷹,對于魔獸,她是很有研究的,更是非常的喜歡和感興趣的,她自己,就養著幾頭魔獸。
“那只鷹,那只鷹可厲害著呢,它和那戰斗牧師一起,藏在那屋子里,聽那些騎士說,貪狼就是被鷹啄死的,它一嘴就啄開了貪狼的腦袋……”
“啊,真的?”巴拉娜眼睛微微的一亮。
“是啊,聽那騎士說,貪狼的腦漿,都流了一地。”侍女的聲音中,有著些許的害怕,也有著些許的興奮。
“一嘴啄開一個高級武士的腦袋,難道,那……那竟然真的是風雷之鷹。”巴拉娜的聲音里,透著激動,“我竟然看見了風雷之鷹,我竟然看見了真正的風雷之鷹。”
“風雷之鷹,是什麼玩意?昨晚上,我就聽小姐做夢都念叨著。”侍女看著自己的小姐。
“風雷之鷹,乃是最厲害的3級風系魔獸,被稱為天空中的霸主,它的天賦技能風雷震,他翅膀扇動之間,就能直接的震落空中的其他魔獸,即使最強的強弓射出的箭,也會被它輕輕扇落……”巴拉娜激動的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