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解就是,戰爭,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一點的死亡,就能讓你們害怕,如果你們因為有著敵人在你們面前自殺,你們就心有不忍,那麼,你們哪里來的,給我回哪里去!”
“你們以為,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他媽的都是奴隸,都是賤命一條,若非哮天軍團花錢買下你們,混亂之嶺的那些礦山上,那些終年不見天日,吃的連狗的不如,最后累死在礦洞里的奴隸,就是你們最終的結局,”奧森猛的將頭盔扔在了地上,“你們給我奧森說說。你們愿意過那樣的日子嗎?”
“不愿意!”奧森的話,卻是無疑的戳到了那些人的錯處,奴隸,是他們心底永遠的痛。
“給老子大點聲,老子聽不見!”奧森怒吼一聲。
“不愿意!”整個的重裝軍團,包括麥凱的第二重裝軍團,也響起了響亮的吼聲。
“哮天軍團買下你們,好酒好肉的養著你們,養著你們干什麼?養著你們,就是要你們賣命,你們的命,就是哮天軍團的,哮天軍團勝了,你們有酒喝,有肉吃,還有的女人給你們玩,要是敗了,你們就等著,再去當你們奴隸吧!”奧森掃視了一眼自己軍團的士兵,聲音再次的提高,聲音中,也是夾雜著斗氣,“你們給我說說,哮天軍團能失敗嗎?”
“不能!”所有的重騎兵,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吼了起來。
“哮天必勝!”奧森陡然的幻獸附身,發出了一聲的大吼。
“哮天必勝!”“哮天必勝!”所有的重騎兵,所有的哮天軍團士兵,甚至,剛剛趕過來的中軍大帳的魔法師。以及那些的雜役,都瘋狂的吶喊了起來,草原上空,回蕩著人們的怒吼聲。
“這奧森,還真有一套。”德洛爾略感意外的看了眼熱情高漲的哮天軍團,顯然的,那些的陰影夢也是對軍團沒有影響了。
“奧森的出身,和他們差別也不大,長期一起長大,更知道他們需要什麼,更了解他們的心底真正的想法。”
“大人讓奧森第一重騎兵的軍團長,我還一直的有些擔心呢,看來,看人方面,我是遠遠不如大人了!”德洛爾感嘆著。
“要是大人用人不當,哮天軍團早出亂子了。”索拉斯提笑了笑。
“那倒是!”德洛爾點點頭,哮天城的事情,蓋默原本就沒有怎麼過問,幾乎的就是靠著他們幾人在折騰。
蓋默在天空中,指揮著人追擊,他主要的目標,乃是扎羅蘇爾以及哪些的祭祀和戰斗牧師。
三個軍團并沒有分散,瘋狂的追擊著逃竄的敵人。寬闊的草原上。展開了瘋狂的追擊戰。
扎羅蘇爾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大隊,阻截敵人的追擊,一個小隊千余人馬,幾乎就是片刻之間,就被哮天軍團殲滅,而且,百余人的隊伍,也根本的無法阻截三個軍團的敵人。
接連的幾個大隊,被哮天軍團吃掉,而且,無論他們的隊伍怎麼分散。敵人總是緊緊的追著攻擊他們,扎羅蘇爾心底也有些的慌了。
“酋長,你快脫掉你的頭盔,他肯定是從頭盔上認出你的。”朗科忽然的道,扎羅蘇爾的頭盔,乃是酋長的標志,那目標,自然非常的明顯。
“啊,我怎麼就忘了這個!”扎羅蘇爾趕緊的脫下頭盔,給了旁邊的護衛,護衛戴著頭盔,帶著一支隊伍向著一邊跑去。
天空中的蓋默,的確是憑著扎羅蘇爾的頭盔認出他的,不過,卻也不單純的是靠著頭盔,除了頭盔,還有那些的祭祀和戰斗牧師,那些身著戰袍的戰斗牧師和祭祀,在一群身著金屬鎧甲的士兵中,同樣的非常搶眼。
“這扎羅蘇爾,怎麼忽然的帶著那麼點人往一邊跑去了?”蓋默自然也不可能一直的盯著扎羅蘇爾,并沒有看見蓋默把頭盔給屬下。
“馬赫,你帶第二軍團追擊扎羅蘇爾,第一第二軍團繼續追擊敵人的大部隊。”蓋默略一遲疑,發出了分兵的決定,扎羅蘇爾和那些的祭祀,可都是他不愿意放過的目標。扎羅蘇爾,乃是部落的酋長,干掉扎羅蘇爾,扎羅蘇爾部落剩下了兩位繼承人,兩人原本就形同水火,沒有了扎羅蘇爾,必然內訌,扎羅蘇爾離滅亡也就不遠了。而那些的祭祀,乃是一個個的王國派遣而來,一個戰斗祭祀,在一個王國。那也絕對是一個寶了,解決掉這些祭祀,必然會讓那些的王國心痛,下次巴克亞家族要再讓那些王國派遣什麼人,可就不那麼的容易了。
“這混蛋,分兵追去了。”朗科回頭看去,卻是對著天空中的蓋默狠狠的罵了起來。
“以一個大隊為單位,各自散開,到賽姆河下游匯合!”扎羅蘇爾一咬牙,下達了分兵的決定。僅僅是,留下了最為精銳的親衛大隊,保護自己以及魔法師。
頓時的,扎羅蘇爾部落的士兵,完全的分散了開來,幾乎的,鋪滿了哮天軍團整個的視線,然而,那些醒目的戰斗祭祀和戰斗牧師,依舊的沒有能夠逃過蓋默的視線。
“不好,他們全部追我們來了!”朗科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