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公里的路,即使他們并沒有全速的奔跑,也就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迅速的向著城門的方向沖去,遠遠的,英格爾部落就沖出了一隊人馬,向著他們迎來。
“左轉,沖刺!”在離著敵人只有不過幾百米的時候,忽然的,帶隊的鮑爾羅斯忽然的發出了命令,折轉馬頭,加快速度,向著左面沖去,所有的戰馬,頓時的撥轉馬頭,緊隨其后。
“不好,他們要從南面城墻進城!”英格爾坐在馬上,看著敵人的行動,頓時的臉色一變,南面城墻,乃是他們的大營所在,此時的南面大營,卻是幾乎的是一座空營,僅僅,只有一些的老弱殘兵,“第一、第三軍團,全力阻截敵人,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城!”
“傳令下去,三路大軍,同時攻城,第一個沖上城頭者,賞一萬金幣,第一個沖上城頭的軍團或者部落,賞百萬金幣。”緊接著,英格爾又迅速的下達了攻城的命令,并且,發出了巨額的懸賞。
命令迅速的傳了開去,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頓時的,整個的馬格拉城堡外圍,英格爾部落的士兵,以及那些留下的中小部落的士兵,迅速的抬起攻城梯,十多萬人,瘋狂的從三個方向,發動了對馬格拉城堡的進攻。
城頭上,弩機、拋石機發出了一聲聲的怒吼,一根根的箭矢,一塊塊的大石塊,猶如雨點一般的射向了那些攻城的士兵,蜂擁而前的草原士兵,幾乎將城堡圍了個水泄不通,密集的敵人,也讓那些胡亂落下的箭矢和石塊,也變成了神箭手射出的箭矢和神投手投出的石塊一般,箭無虛發,石不落空,一聲聲的慘叫聲,在城墻下響起。
那些的老弱殘兵,迅速的沖了上來,展開了對教堂人馬的攔截,雖然,他們的戰斗力非常的有限,可是,這些的人馬,幾乎都是英格爾部落的老兵,或者,為了英格爾部落而殘疾的士兵,這些人,有著一種發自心底的自豪感,此時,他們并沒有絲毫的遲疑,迅速的沖了上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敵人的進攻。
黃金騎士迅速的沖破了那些老弱殘兵的攔截,然而,就這片刻的耽擱,英格爾部落兩個主力的軍團,或者說,兩個殘存的主力軍團,也是趕了上來,迅速的將他們包圍了起來,即使是殘存的主力,也讓那些黃金騎士,變得行動艱難了起來,雖然是殘存的主力,可是,那也是主力,而更要命的是,敵人還有著一萬五千多人,也就是說,敵人的數量,是他們的十五倍還多,更何況,他們還得保護那些的祭祀。
不過,真正的精銳,那就是精銳,即使面臨著十多倍的敵人,他們依舊的能穩步的向著前方推進,而他們的周圍,敵人不斷的倒下,當然,他們也有著敵人無法比擬的優勢,他們不怕受傷,受了傷,他們會迅速的退進隊伍,自然的,會有著那些的祭祀牧師為他們治療,及時的治療,能讓他們的傷害,降低到一個最低的限度。
他們并沒有急躁,作為一個戰斗大祭祀,而且,原本是軍方的戰斗牧師,比索知道,在敵眾我寡的戰斗中,敵弱我強的戰斗中,穩打穩扎,步步推進,是最安全的方法,他們無需的急躁。
“這哮天軍團接應的人怎麼還不出來?他們不會是……”鮑爾羅斯卻是有些的著急了,在比索耳邊低聲的嘀咕了起來,雖然他是一個圣騎士,可是,他卻并沒有面對過大型的戰爭,教堂,并不怎麼可能遇到大型的戰爭。
“鮑爾羅斯,三千人要守住一座十多萬人包圍著的城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換成黃金騎士團,也未必能守住,我們不能先入為主,如果我們都不能信任對方,我們還有來的價值嗎?”比索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比索大祭祀教訓的是!”鮑爾羅斯心神微微的一震,如果連他們領軍人物,都對對方有了成見,他們接下來的合作,那就有些的危險了。
瘋狂的弩箭和拋石機的攻擊之下,草原人密集的攻勢,損傷自然是變得空前的大,一時間,無數的草原人倒在了城墻之下,然而,在巨額懸賞和首腦的瘋狂催促下,他們依舊悍不畏死的向著城墻之上沖去。
“啪!”一架弩機的皮帶,終于的經不住反復的高強度伸縮,斷裂了開來,接著,不少的弩機,拋石機,漸漸的啞了下去。
“沖啊!誰先沖上城頭,我們部落再賞一萬金幣!”看著城頭的弩箭和石塊也不再瘋狂,那些小部落的酋長,也開始了大肆的懸賞,百萬金幣的懸賞,對于一個小部落來說,那無疑是非常誘人的一筆財富。
“沖啊,沖上去,就是兩萬金幣了!”部落的士兵們,紛紛的吶喊著,向著攻城梯上爬去,城墻下的人馬,也愈加的密集了。
其他的小部落,也紛紛的效仿,一時間,整個城下的攻勢,變得無比的凌厲了起來,城下那些的尸體,成為了他們踏上城頭的墊腳石,為了兩萬金幣,他們忘記了自己的伙伴,忘記了生死,他們只知道,沖上城頭,就有著兩萬的金幣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