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偉業已經在那只傭兵小隊的手中,他們此刻正在西南邊境,隨時可能出境,到時候損失的可不是僅僅具有巨大商業價值的機密,更是我華夏國的顏面!”少將擲地有聲。
聞言,陳**才恍然的點點頭:“原來是在殺人的同時還要救人,這個難度系數不小啊,難怪你們會找上我。”
“對方來頭不簡單吧?”陳**問道。
少將凝重的點點頭,從公文包里拿出幾張相片,陳**一掃,頓時樂了起來,再次打量了一眼蘇婉玥,才道:“呵,看來你們家惹上的仇人來頭不小啊,連世界排名第十三的血狼傭兵團都請動了,沒有一千萬美金都不可能讓血狼這幾個家伙踏足華夏大地,嘖嘖,真是下了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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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玥眉頭深凝,有些厭惡陳**那幸災樂禍的調侃,她冷聲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不要耽誤我們寶貴時間!”
陳**沒有搭理她,而是說道:“談談條件吧。”/
“完成這次任務,我們讓你重獲自由。”少將沉聲說道。
陳**神情一怔,旋即對監獄長笑道:“老唐,把我進監獄時上交的東西還給我吧,哥們該自由了。”
“好。”監獄長咧嘴一笑,馬上令人去拿,從始至終沒有多說一句話。
陳**的行頭很少,就是一套普通的單衣,還有一把如月牙一般形狀怪異的利刃。
“你什麼也不問,就不怕我騙你?”少將有些好奇。
陳**淡淡一笑:“你們不敢,除非你們南都軍區的那幾個老頭兒不怕我去......把他們最稀罕的飛機大炮給拆了。”
“需要什麼支援什麼武器?能滿足的我們無條件滿足。”
少將說道。
陳**擺擺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月牙刀,笑著:“不用了,血狼這幾個小崽子罷了,等他們知道是我去了,如果能夠不嚇得尿褲子,就算他們長了本事。”
看著吊兒郎當的陳**驅車消失在了視線當中,蘇婉玥不放心的問道:“他.....他真的能行?”
“婉玥,國之重器可不是隨便喊喊的,相信他吧。”少將說道,心中亦是沒底。
“劉叔叔,我很好奇,他當初為什麼要去血洗那皇室神社?釀下如此彌天大禍。”蘇婉玥有些好奇。
少將似乎知道一些,他嘆了口氣:“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在他出事后對他棄之不顧、不聞不問,選擇明哲保身的女人......”
自古紅顏多禍水,可恨、可氣、又可悲啊!把他們最稀罕的飛機大炮給拆了。”
“需要什麼支援什麼武器?能滿足的我們無條件滿足。”少將說道。
陳**擺擺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月牙刀,笑著:“不用了,血狼這幾個小崽子罷了,等他們知道是我去了,如果能夠不嚇得尿褲子,就算他們長了本事。”
看著吊兒郎當的陳**驅車消失在了視線當中,蘇婉玥不放心的問道:“他.....他真的能行?”
“婉玥,國之重器可不是隨便喊喊的,相信他吧。”少將說道,心中亦是沒底。
“劉叔叔,我很好奇,他當初為什麼要去血洗那皇室神社?釀下如此彌天大禍。”蘇婉玥有些好奇。
少將似乎知道一些,他嘆了口氣:“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在他出事后對他棄之不顧、不聞不問,選擇明哲保身的女人......”
自古紅顏多禍水,可恨、可氣、又可悲啊!
===第525章 規劃(為白銀盟主“niema”加更2/11)===
“丁黨一手遮天?只怕接下來未必。”李瑕沉吟道:“賈似道、吳潛皆要還朝,且知樞密院事。”
韓承緒道:“賈似道其人心機深沉,若由其派遣大量官吏來,才是讓人更憂慮之事。”
“我打算去信一封給吳潛。”李瑕道:“趁著賈似道尚未回師臨安、吳潛已在中樞之際,把漢中官員任命定下來。”
“阿郎了解吳潛?”
“此人剛直能臣,委任的官員必都是可用人才。”
韓承緒微譏,道:“既然吳潛剛直, 必難以在中樞久立……到時,這些人才便可籠絡?”
要韓承緒這個推斷毫無根據吧,又非常有根據。
這一朝,剛直的相公都不知倒了多少了。何況,吳潛連謝方叔都斗不過。
李瑕不愿置評,道:“也許吧。”
韓承緒捻著須,忽嘆道:“阿郎如今為蜀帥,只怕是比起從前……要更受朝堂掣肘啊。”
“是啊。”
此事,李瑕已感受到了。
他入蜀這三年, 蜀帥是蒲擇之。而來自朝堂的壓力,也幾乎都是蒲擇之為川蜀將領們擔下。
一直擔到……出蜀解職,罷相。
而前一任蜀帥是余晦,毫無作為,還能調任為郡官,算是有個善終。
再往前便是余玠,身死、抄家……
李瑕愈發不予置評, 道:“過人事,再談民生稅賦。漢中田租既免,這三年我們便不必轉運糧食給朝廷。”
“朝廷同意此事?”
“我已上書。”李瑕道:“剛收復之地, 無論如何也要讓朝廷把這份賦稅免了。但鹽稅、商稅如何?”
“阿郎有調度四川稅賦之權。”韓承緒道:“且四川置重兵, 稅賦無非是派給軍餉。無非是朝廷所派與阿郎所派之區別。”
“如呂文德一般,被朝廷卡著脖子……”
李瑕自語了一聲之后, 又道:“待姜飯等人到漢中了,我打算練一些細作,往北方走, 既是挑撥蒙古內斗, 也是宣傳漢中免田租,吸引流民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