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司徒青牛就是在賭,他賭韓青不會和他兩敗俱傷。
但是司徒青牛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人,那就是鄭乾。
鄭乾不顯山露水,修為波動也不明顯,司徒青牛誤認為他的修為最高超不過十一品。
他這下可就大錯特錯了!
就在司徒青牛轉身走的那一剎那,鄭乾腳下就動了。
只聽到鄭乾咆哮一聲:“司徒青牛行為可疑,現場抗令!該殺!”
“降龍天掌!”
鄭乾的速度快到了極致,猛然間手中就竄出一條百丈長的金龍,在空中化作一個金色的巨大手掌,從天而降。
當司徒青牛察覺到這些的時候,臉色劇變。
他急忙轉身運功到雙臂,向著上空拍了過去,想要阻擋鄭乾的這一掌。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來不及了!
“轟隆!”
隨著一聲巨響,整個議事大廳都跟著震蕩不已。
一道耀眼的光芒猛然乍現,讓四周的人頓時瞳孔一縮,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經過特殊加固的地面只是震動了兩下,并沒有裂開。
這是鄭乾知道自己如果動手的時候威力巨大,提前讓大黑狗布置的防護陣法。
否則為了抓捕這幾個家伙,把人家的議事大廳給拆了,這有些不劃算。
等到光芒散盡之后,眾人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全都嚇了一大跳。
尤其是二統領皇甫遠和三統領潘峰的臉上都極為的震驚。
因為他們看到態度最為囂張,三個人之間也最為強勢的司徒青牛此時竟然已經跪倒在地上,披頭散發。
兩個膝蓋下面流出殷紅的鮮血,顯然他的膝蓋已經完全的碎裂了。
那個名叫做鄭乾的年輕人站在司徒青牛的前方,一只手掌輕描淡寫的壓在司徒青牛的肩膀之上。
只聽鄭乾冷聲說道:“現在你還有何話要說?”
司徒青牛此時幾乎要瘋了,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這個青年的身上會栽這麼大的跟頭。
怪不得姜輕畫會讓他出來說話,原來這小子深藏不露,一身的修為竟然如此恐怖。
誰能想到眼前這小子年紀不大,修為竟然在他之上。
司徒青牛憤怒的咆哮道:“我不服,我是陰月城的老人,我隨城主大人南征北戰。我為陰月城流過血,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坐在高座上的姜輕畫聽到司徒青牛這番話,臉上閃過一絲不忍,說到底在她小時候,司徒青牛等人對她還都不錯,只是不知道現在為何會變成這樣。
而鄭乾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他看到到了此時司徒青牛依然在毫不知悔改的表演,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殺氣。
鄭乾手中猛然一用力,司徒青牛頓時慘叫一聲,整個人趴倒在地上。
緊接著,司徒青牛就覺得自己的臉上多了一個巨大的鞋底。
鄭乾冷聲說道:“那你是給臉不要臉了,勾結外人,陷害自己的城主,驕狂自大不聽從大小姐的指令!像你這無情無義廢物,留你有何用?”
說完,鄭乾的一只腳就慢慢的用力,使勁的擠壓著司徒青牛的腦袋。
司徒青牛腦袋跟地面劇烈的摩擦,很快就血肉模糊。
他猛然間就從鄭乾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機。
司徒青牛心里猛然打了一個哆嗦。
他發現自己錯了,他完全低估了這個年輕人。
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按理說現在老城主還未找到,陰月城最重要的就是要維持穩定。
而這小子透露出來的氣息,分明就是想殺了自己!
發現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隨時可能被別人滅掉之后,司徒青牛立刻就慫了。
他口中哀嚎道:“我知道錯了,我愿意聽從命令,把手中所有的權力都交出來,令牌就在我的身上,我現在就教給你,從此,北江城、南云城和云海城,都跟我沒關系了。”
鄭乾把腳拿開之后,司徒青牛哆哆嗦嗦的從貼身的口袋之中,拿出三枚材質非金非玉的令牌,雙手交了過來。
這三枚令牌就是控制那三個城池的無上令牌。
有了它們,就可以隨時關閉和開啟三座城池的防護大陣。
有了它們才能號令三個城池的所有人員。
辨別真偽之后,鄭乾隨手一揮,那三枚令牌就輕飄飄的落在了姜輕畫面前的桌子上。
此時鄭乾的目光已經對準了二統領皇甫遠和三統領潘峰。
實際上,皇甫遠和潘峰剛才已經料到極有可能會對司徒青牛出手。
但是兩個人卻沒想到,如此干脆利落的就結束了。
司徒青牛的修為他們最清楚,在三個人之中也僅次于潘峰而已,竟然這麼快就落敗了。
司徒青牛有些輕敵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這鄭乾的修為比他們想象中要高的多。
才會絕對的優勢,徹底的碾壓。
而且在他們身后那兩條閃爍著兇光的大狗,也不是簡單之輩。
在它們的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恐怖氣息十分的詭異。
難怪姜輕畫一回來就如此的強勢,顯然是找到強有力的外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