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他們公子司空探花和鎮北王府六王爺獨生女白鳳郡主大喜的日子,鎮北王府的許多高層都會親自前來參加婚禮,到底是什麼人敢跑到這種地方來搗亂?
他們也不敢怠慢,立刻帶著丁墨村和丁墨山前往司空家族的議事大殿。
此時,司空家族的幾個長老和司空家族的族長全部都在現場。
其中一名長老冷笑著說道:“還是姜天行那個破落戶的女兒搞出的麻煩嗎?依我說當初就應該直接干掉她。若是被他們破壞了這次的婚禮,惹惱了鎮北王府,才是得不償失!”
突然另一名長老想起什麼似的,死死地盯著丁墨村和丁墨山說道:“你們兩個好好的回憶一下,你們說救了姜輕畫這個女人的年輕人叫什麼名字?”
“他說他叫鄭乾,會親自來拜訪!”
幾名長老先是一愣,緊接著同時緊張起來,整個大殿內的氣氛也陡然變得有幾分凝重。
其中一名長老深深的嘆息一聲說道:“我也想起來了,那一日鄭乾在決斗場和徐家大院決戰的時候,身邊站著一名年輕女子,想必就是姜輕畫那個賤女人。”
“沒錯,如果只是那個無依無靠的散修的話也就算了,誰能想到,這該死的小子在邪兵路上竟然闖出了戰天戟這樣的名號,并且在他的一力之下,促成了整個邪兵路被徹底的封印。”
“現在整個麒麟仙朝,誰不知道戰天戟鄭乾的名字,沒想到那該死的女人,竟然認識鄭乾,難怪他當初會拒絕司空探花!”
“鄭乾那家伙驕橫霸道,聽說,他在邪兵路大殺四方,就連寂滅天宗大長老的一具身外化身也被鄭乾直接擊碎了,甚至一名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人族前輩,當場承諾欠他三個人情。
”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
只有一個鄭乾的話,還好說一些,如果再加上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族前輩,那麼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眼看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司空家族的族長,重重地一拍桌子說道:“就算那鄭乾不好惹又如何,別忘了我們司空家族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今天還有鎮北王府的諸位高手也會到場,我們司空家族絕對不是她能夠放肆的地方。”
諸位長老又相互低聲商量了幾句之后才轉身離開。
等到眾人都走了之后,司空家族的族長才重重地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水曲木桌子,口中恨恨的低聲咆哮道:“該死的,這個女人為何會認識戰天戟鄭乾!”
隨后,司空家族的族長自言自語的說道:“現在沒有別的好辦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倒是不相信那名人族前輩會輕易的對我們人族步眾出手,他能以身鎮壓邪兵路這麼多年,一定不會殘殺人族,更何況鎮北王府這麼多高手在場,我就不信那鄭乾能翻了天!”
說到這里,司空家族的族長走出屋門,對著旁邊下命令道:“傳我的命令,立刻加強巡邏力度,今天務必不能出現任何的差池,如果發現有陌生女人接近,想辦法盡快驅離,記住不要傷了她的性命!”
如果有選擇的話,司空家族的族長恨不能立刻就斬殺了姜輕畫,以免夜長夢多,或者惹起白鳳郡主的不快。
可是由于鄭乾的存在,他卻不得不慎重應對,他只期望能夠平安的度過今天,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今天的司空家族格外的熱鬧,家族之中人來人往,布置的煥然一新,許多和司空家族較好的家族也紛紛趕到現場祝賀。
由于之前丁墨村和丁墨山帶回來的情報,眾人知道今天極有可能對方會上門搗亂。
可是他們翻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整個司空家族讓人感到極為的壓抑。
司空家族的一名長老皺著眉頭說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對方實際上已經悄悄的進來了,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還有兩個時辰就是結婚典禮,如果到那時候發生什麼岔子,可就難以挽回了!”
此事在司空家族,一個不值得煥然一新的新房之中,身穿一身嚴厲的鳳冠霞配,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他旁邊,也同樣穿著一身大紅旗袍的司空探花。
白鳳郡主冷冷的看了一眼司空探花,然后說道:“我聽說今天會有人來搗亂是嗎?我可提前警告你,如果姜輕畫那個賤女人敢出現我在面前,我必定牽手將她的腦袋給斬下來!”
司空探花陪著笑臉說道:“怎麼可能呢,如果姜輕畫敢出現的話,不用娘子你動手,為夫就解決了她!”
此時司空家族的族長滿臉笑容的將一群氣息驚人的隊伍迎到議事大廳之中。
司空家族的族長著說道:“六王爺,沒想到您來的這麼早,諸位大駕光臨,真是令我們司空家族蓬蓽生輝啊!”
鎮北王府的六王爺微微一擺手說道:“親家何必客氣,過了今天,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