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眼前,可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索菲亞看著安歌與小白龍的‘交流’,心中似乎也萌生出了濃濃的信任,或許,現在就讓它們自由自在馳騁在農場,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鄂倫春獵馬,終究是屬于這片大山,屬于這片大草甸子。
自由自在的奔跑,或許,就是它們現在最想要的。
相信小白龍也不會帶著它們去太遠的地方。
當然,這里的馬舍肯定會隨時為它們打開,不過,相較于現在禁錮的屬性,未來更會像是一個避風港,一個定期給它們補充鹽分一類營養物質的場所。
想到這兒,索菲亞深吸一口氣,道:“學長,我覺得,直接把馬舍門給打開,讓它們自由出入,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或許,對于它們來說,那才是最佳的生活方式,畢竟它們的祖輩,都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在那之前,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給它們裝上耳標。”
安歌聞言,卻搖了搖頭。
“耳標這件事情不急。”
他提出這個觀點,顯然不是因為現在耳標機在梅花鹿那邊。
而是因為,他覺得,給馬兒裝耳標這個需求,并不算重要。
聽到索菲亞的不解,安歌笑著解釋起來。
原來,馬和梅花鹿,或者和其他動物,有一個本質的不同。
那就是,它們到了發情期,會將那些算是近親的雌馬,全部趕出馬群,或者說,趕到其他的馬群中去,從而避免其他動物最常見的一個問題,近親繁殖。
安歌為什麼要給梅花鹿安耳標?
最大的一點原因,不是害怕梅花鹿會跑路,而是害怕來上兩三代后,自己的梅花鹿群體出現大規模的遺傳病,最終導致出現馴鹿悲劇。
現如今大鮮卑山這邊的馴鹿數量如此之少,不就是因為當年飼養它們的少數民族沒有正視這個問題,導致大規模遺傳病,從而數量減少到了非常離譜的數字。
鄂倫春獵馬之所以能夠出現,其實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導致馴鹿數量過少,他們沒辦法了,只能開始培育適合這片大山的馬種。
說實話,在第一次聽到這些信息的時候,安歌也是大吃一驚。
但查閱了很多資料后,方才發現,的確是這樣的。
甚至于,絕大多數馬種都能做到這點。
再加上馬群絕對會組團行動。
小白龍又是頭馬。
種種結合,的確是沒有現在就著急裝耳標的意義。
畢竟最多就是只能當做一個保險使用。
聽完安歌的解釋,索菲亞和直播間的觀眾們,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同時,不禁感嘆大自然的神奇。
不得不說,馬兒的習性,太多太多都是人們難以想象的。
安歌和索菲亞一邊完成著馬舍的事情,一邊與直播間的觀眾們聊著天,閑暇間,安歌便在一旁訓練訓練大小毛三條狗子。
一旁的鐵憨憨和幾只原麝,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原麝在看到不遠處那些‘同類’們的遭遇后,一點兒也沒有害怕的情緒,依舊我行我素。
或許,在它們眼中,梅花鹿根本就不屬于同類吧!
畢竟,原麝雖然長的像鹿,但是沒有角,只有獠牙,與梅花鹿截然相反。
“老板,梅花鹿的鹿茸全都收割下來了,我哥他們正在進行稱重,讓我喊你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石忘憂從一旁的鹿舍中走了過來,對著安歌喊道。
第177章 就這根吧
“搞定了嗎?”
安歌聞言,順著聲音轉頭看去:“索菲亞,我先去那邊看看。”
說罷,他便向著鹿舍那邊走去。
鐵憨憨和三條狗子一看,連忙跟了過去。
“你們今天下午效率可以啊。”
聽到安歌的話,石忘憂笑著說道:“他們畢竟都是老手了,上午的時候又熟悉了下農場的梅花鹿,效率自然就上去了不少。”
幾句話的功夫,二人便來到了鹿舍這邊。
放眼望去。
整個鹿舍已經沒有一個鹿角。
母鹿本來就不長鹿角,而公鹿頭上現在都是灰色的物質。
那玩意就是用來給消毒殺菌的,可以保護鹿茸切口。
等過兩三天,就能恢復正常,到時候再清除干凈就完事。
大概環顧一周,安歌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廣升聚的人,處理的可以說是,相當不錯。
怪不得他們敢保證,即便是下一茬子割完,也不影響冬天開始放養。
安歌的微表情,顯然是被石忘憂給捕捉到了,在看到安歌的反應后,她的表情也變得輕松起來。
相信,接下來的合作,乃至未來的合作,都會非常順利。
“割好的鹿茸都在那兒。”
石忘憂指著一旁的棚子,開口道。
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大堆鹿茸,堆積的合格小山一般。
不得不說,廣升聚的人真的敞亮,每一個鹿茸上面都包有一層厚厚的保鮮膜,就這樣去稱,肯定要多給安歌一筆。
見安歌過來,石忘憂的哥哥石康德笑著說道:“安老板,30頭鹿,60根鹿茸全部都在這兒了,你要不要確認下?”
“不用了,我挑根出來就直接稱重吧。
”
安歌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