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這一根,既然這根不好,那老板就送給我吧!”
一句話說完,手指已經搭上了竹簽,輕輕一帶,一根糖葫蘆直接飛了起來。
幾乎是同時,我變指為爪,一把抓住正啄向我手腕的那漢子手掌,用勁一捏,往下一壓,就聽咔嚓幾聲脆響,那漢子的手指已經被我捏斷了三根。
隨即松手,往后收的時候,一把抓住落下來的糖葫蘆,送到嘴邊,一口咬下一顆,嚼了嚼,吃了下去。
“這糖葫蘆的味道還真不錯,謝謝你了!”
那男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強忍著手指上的疼痛,對我一點頭,向后退了幾步。
這一關,就算我贏了!
如果我拿不到這根糖葫蘆,或者拿到了也被他傷了手腕,那都算我輸了。
在比斗的過程之中,其余的商販沒有一個伸手的,甚至看都沒看一眼,這是一對一的文比,如果他們出手了,那就算他們全輸了。
我也對那賣糖葫蘆的漢子點了點頭,這漢子雖然投靠了魔族,但動手時還算光明磊落,手下也留了分寸,沒真正的想傷我,糖葫蘆上也沒下毒,而且手指被我折斷三根,疼的一頭冷汗,卻一聲不吭,也算有點硬骨頭。
但我還是輕輕嘆息了一聲。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佳人一般是指美女,但我說的這句話,卻是指這漢子原本是個人類,為什麼要屈居在魔族之下。
那漢子臉色一紅,卻沒有說話。
我漫步而過,又走到了那炸臭豆腐的推車前。
“老板娘,炸臭豆腐這行,不適合你,你的皮膚太白了,經常擺攤的人,風吹雨打的,再加上整日油煙熏陶,可沒你這麼好的皮膚。”
說著話,我伸手指了下那油鍋,油鍋里的熱油忽然形成了一個漩渦,只一閃就消失了,快到那女人都沒有發現。
那女人對我露出了一絲笑容。
“沒得法子呦,生來就這勞碌的命,皮膚再好,還不是炸臭豆腐。”
一句話說完,忽然一伸手,直接端起油鍋,對我一潑,鍋中的熱油帶起一片熱浪,直向我撲來。
我眼睛一瞇,自從我吞服了第二顆血肉金丹之后,獲得了新的五行技法,其中有一個水系法術叫做控水之術,我還沒使用過,這女子心思歹毒,正好用在她身上。
油是一種液體,剛才我指了一下油鍋,實際上就是試驗一下自己的控水之術能不能控制油,結果很明顯,只要是液體,我都可以控制,當然,這必須建立在對方的力量不如我的情況下,任何一種術法,都只是一種技巧,最終的決定因素,依舊是力量的強弱。
就拿普通人舉例,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會再多武術套路,也不可能打得過一個壯漢,就是這麼個道理。
當下我單手一揮,那些熱油瞬間停在了半空中,我伸出一根手指,緩緩點向一滴油珠。
“你皮膚這麼嫩,這油這麼熱,不知道潑在你臉上,會怎麼樣?”
一句話說完,我的手指已經點在了那滴油珠上,所有熱油瞬間反撲,呼啦一下就潑在了那女子的臉上。
啊!
那女子掩面慘呼,聲音凄厲,其余商販一起動容,卻依舊沒有一個出手的。
我不再理睬那女子,徑直前行,此女子心腸歹毒,受此難也是活該,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別人。
我漫步到了第三個攤位前,一個賣炸年糕的老婦,看見我看向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微笑點頭示意,直接掠過。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一條街道,有十幾個商販,我要一路打過去,就算全勝,也有掉價之嫌,我應該是和望江亭中那人是同一級別,打一些嘍啰,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我才殺一儆百,那女子倒霉,第一個對我出了重手。
第四個……
第五個……
每過一個攤位,攤位后面的商販就對我輕輕搖頭,表示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他們和那女子幾乎都差不多的,我卻在彈指之間就重創了那女子,而且手段狠辣,他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就在我走到第八個攤位的時候,前方忽然冒出了幾個人來。
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幾個人,原先并不是藏在附近的,因為我一來的時候,已經將附近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個清楚,除了那些商販,沒有發現藏有暗兵,不然的話,絕對逃不過我的雙眼。
但這幾個人,卻偏偏出現了,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而且還是一群女人,一群個個美艷的女人!
每一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衣著各有特色,或嫵媚妖艷,或青純可人,或翩然若仙,或放浪駭行。
但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每個女人的手里,都打著一把花傘。
每一把花傘的圖案、顏色都不相同,但都是花,在這幾個美麗女子手中持著,美女走動之間,腰肢輕擺,花傘也隨著漂浮不定,宛如一朵朵盛開的鮮花。
我忽然想起九叔曾經說過的一個名字。
姹紫嫣紅四季花!
這并不是花的名字,而是一群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