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巴掌順勢掄過來，又要往我臉上抽。

我往后一退，想躲，暗衛壓著我的脖子不讓我動彈，我只能伸出舌頭：「Rue——」

林宛如一巴掌落下來，勢必要拍到我舌頭上。

她嚇得顯出原形，不是，原籍。

「唉呀媽呀，忒惡心了你！啥玩意兒啊！」

林宛如收回手，啐了一口。

「還有你這個吃里爬外的老東西，我每個月給你那麼多錢，讓你離間他們，你倒好，還幫著江晚月求婚，你這個下賤的二五仔！」

二五仔暗衛露出惺惺相惜的表情。

「可惜你跟錯人了，江晚月有啥，跟著林小姐，不比她強多了？」

「誰說的？」

我冷哼一聲，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林宛如臉色巨變。

「你這鞋是假的。」

15

林宛如破大防。

「我沒有，我不是，她胡說，她胡說八道的！」

江晚月盯著她的鞋看了會，點點頭。

「沒錯，RV 的水鉆不是這樣的。」

林宛如冷笑一聲，一撩頭發。

「算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裝的。

「對，我林家是快破產了，所以我必須嫁給傅廷琛，誰都不能阻止我當傅太太。」

林宛如的手段很常規，沒什麼創意。

她讓暗衛把江晚月的衣服扒掉，摟著她拍艷照，然后再用我的手機發給傅廷琛。

「天吶，傅總，你快看啊！

「我就在麗星酒店 2808 房間，我在這兼職當保潔，沒想到能撞上這種事！

「江小姐她怎麼是這樣的人啊。」

傅廷琛目眥欲裂。

「吳美娟，我跟你不共戴天！」

林宛如一臉蒙逼，繼續拿著我的手機打字。

「不是，傅總，是江晚月背著你偷男人，她出軌，不是我啊，我好心才提醒你的。」

傅廷琛：

「等死吧！

「你敢動她，我讓你全家陪葬！」

林宛如美滋滋地放下手機。

「笑死，傅廷琛已經遷怒成這樣了。

「江晚月，你麻煩了。

「他這個人最霸道，占有欲又強，之前你在飯店當服務員，那個調戲你的廚師，被傅廷琛差點整死，現在還在監獄里。」

江晚月一臉意外。

「是他幫的我？他從來沒跟我提過這件事。」

16

林宛如正要說話，旁邊的暗衛嚇得咽了幾口口水，忽然一把推開江晚月，拿過一旁的秋衣套上。

「噯，你干嗎！」

林宛如忙阻止他。

「這還等著傅廷琛來抓奸呢，你穿什麼衣服？」

暗衛臉色慘白。

「我雖然想賺錢，那也得有命花呀。

「那個廚師就言語幾句，都被傅總搞進監獄，那我這——我們兩個這樣——他不得打死我嗎？

「不會的，他的怒氣肯定都在江晚月身上，打你干什麼？」

林宛如緊緊抓住暗衛的胳膊。

「我們可是說好的，我給你一百萬，你陪我演這出戲，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什麼，一百萬？就這樣摟一起拍幾張照片，能給一百萬？」

我真的心好痛。

「林小姐，你看這活換我行嗎？」

「別說摟一起了，更大的尺度，我都可以的。」

沒人理我，暗衛忙著要跑，林宛如忙著阻止他，另外一個林宛如的手下也在旁邊幫腔，二打一，打得很熱鬧。

林宛如邊打邊喊：「一百萬，一百五，一百八，兩百，兩百五，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換人了！」

喊到兩百五的時候，暗衛站著不動了。

被金錢打倒，這是每一個二五仔的宿命。

他認命地嘆口氣，重新脫掉秋衣，視死如歸地走到床邊，躺下。

見他靠近，江晚月雙手抱胸，又開始尖叫。

17

就在這時，「滴」

的一聲，房門被打開，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忽然沖進來，大喊一聲：「不許動，警察！」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江晚月和暗衛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

林宛如叉著腰，衣衫不整，氣喘吁吁靠在墻上，她的手下站在后面給她捏肩。

我一個人坐在地上看戲，見警察進來，忙一下子躥起來，點頭哈腰地湊上前。

「警察同志，這事都是我搞的，真的是誤會一場。」

在我的認知里，肯定是傅廷琛以為我綁架了江晚月，還找人拍艷照威脅，所以他報警了。

我認錯態度好一點，坦白從寬，把這事都講明白了，警察也能從輕發落。

警察冷笑一聲。

「一看就是你，你認得還挺快，都銬上，帶回局里做筆錄。」

我不停地朝外張望，一直到下樓，也沒看見傅廷琛，奇怪，他來得也太慢了吧。

進了派出所，警察問我：「你干這行幾年了？」

我明白，這是背景調查，問我當保姆的事。

「那得有個十多年了。」

「多久一次？」

「啥多久？每天都要干活啊。」

「也是這樣四五個人，還在旁邊看著？」

啥玩意啊，我眉頭緊皺。

「那肯定要一對一啊，四五個人我怎麼忙得過來，不在旁邊看，都我自己做。」

警察一愣。

「自己做？你不都女客戶嗎，她們不挑？」

旁邊的警察也一臉懷疑地看著我。

「不挑性別就算了，年紀都不挑嗎？」

18

我生氣了。

「你們怎麼還搞性別歧視，年齡歧視的，我年輕力壯，活不要太好，有什麼好挑的。」

「行，換個問題，你這些女客戶都是通過什麼渠道找的？」

聽我說完 58 同城，警察直接打開網站，讓我找給他看。

我感覺他們好蠢，都警校畢業的大學生啊，怎麼連這種基本的網站都不會用，我指給警察看，年輕警察直接翻個白眼。

「誰問你說找保姆的事兒了，說說你那組織小白臉賣淫嫖娼的事，給我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