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前男友的腹肌照。
我銳評:「多發,愛看。」
下一秒,平日冷漠的哥哥便將我堵在床尾,解開領帶,雙手捆緊,狠狠下壓。
「早說你喜歡這樣的。
「乖乖,哥哥也有,看哥哥的,不要再看別人。」
1
我媽自從離婚后,身邊的追求者不斷。
她在其中挑了個最帥最有錢的談戀愛,如今已經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我是個老古董,堅決不同意。
我媽:「你傅叔叔的兒子是校草。」
我:「準了,嘶哈嘶哈。」
沒辦法,好色這一基因我妥妥遺傳我媽。
于是,我馬不停蹄地帶閨蜜去大學里堵傅言琛——
那個即將成為我名義上哥哥的校草。
2
閨蜜到了校門口,好似進了大觀園,
「這學校,真不錯啊!我是真喜歡。」
她面上一副正色,實則口水已瀉三千里。
我:「把你的眼睛從男人的一米二處移開我就信。」
「別搞,見 giegie 裝點清純女大。哎,那個我也是真的喜歡。」
閨蜜林函本來正苦口婆心地叮囑我,一轉頭魂兒就被勾走了。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男人一對桃花眼,衣領大開,胸肌乍現,像個四處開屏的騷孔雀。
是我的前男友,許映年。
不太好的回憶漸漸浮現。
兩年前,他救了我后在大街上當眾表白。
我稀里糊涂地和他談了半個月網戀。
后來才知道,他除去告白那天,每天都在撩不同女生,為人家排憂解難。
而我,面對他的冷暴力,還像個舔狗似的天天給他發小作文。
如果不是他發小善心大發地告訴我真相,我怕是會黯然神傷,在舔狗的路上不復返。
拜他所賜,我如今已是鈕祜祿·安寧。
「你不喜歡這樣的?」
林函一副「公主你先挑」的賤樣。
我冷笑一聲:「我喜歡高冷的,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臉龐清冷的男人自孔雀身后走出。
好看,但特別眼熟。
我下意識伸手一指:「就像這樣的,懂不?」
男人聞言,竟直直地向我走來。
越走近,我的面色越黑。
他低下頭來:「你是,安寧。」
「傅言琛?」
我重復他如今讓我陌生的名字,兩年前的記憶逐漸清晰。
那時傅言琛還叫傅荏,我失戀喝多,抱著他的胳膊喊他「夫人」。
他正是我前男友的那個發小。
如今,即將成為我的哥哥。
3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就召開了大會。
「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我猛拍桌子,周圍已集齊涉案當事人。
「為什麼?」
我媽和傅叔叔拼命膩歪,只有惜字如金的傅言琛回了我三個字。
……他還敢說?
我咬牙切齒地踮腳靠近,幾乎要貼到他的鼻尖。
「我和許映年當時還是你攪和黃的,你問我為什麼?」
傅言琛垂著羽睫,墨色的眸轉向一邊,
「我是為了讓你脫離苦海。」
「什麼是苦海?」
「看著我,你覺得和前男友有關的人藕斷絲連算不算苦海?」
我拉皺他的高定西服,強迫他低頭,與我對視。
「……我是我,他是他。」
傅言琛喉結微動,啞著嗓子說道。
我磨了磨牙,剛想再罵,便聽見我媽的驚呼聲。
一轉頭,她滿眼熱淚,語氣欣慰。
「看見你和哥哥相處得這麼融洽,我就放心了。」
我回頭,手中的力氣緊了些:「……」
傅言琛輕勾唇角:「妹妹。」
4
我媽的婚期定了。
許映年知道這事,特意來犯賤:「聽說你媽改嫁了,出來喝一杯?」
「速滾。」
我按住手機,一頓輸出五十九秒的語音。
這是語音的極限,不是我的。
許映年也不氣:「和我同屆的帥哥都來。」
我:「幾點,在哪兒?給你這個贖罪的機會。」
5
許映年真的很渣,但還好,他說話算話。
我一進入清吧,就望到了座上的各色帥哥,以及黑著臉的傅言琛。
「真巧,你也來慶祝我媽改嫁?」
我抱著肩膀譏諷道。
別怪我一張嘴,就跟吃了炮仗似的。
前段時間,我們搬進了傅氏別墅,我便過上了和傅言琛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生活。
不知是不是八字不合,我們常常產生矛盾。
可最后,事情全發展成我單方面找碴兒,他成熟大度不屑計較。
我已經挨了我媽好幾頓批評。
自此,我徹底恨上了他。
而他也時常冷著張臉,和曾經那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大相徑庭。
再聯想他改了名字。
是以,我覺得他也不太喜歡我。
可偏偏,走到哪兒都能碰見這個冤家。
「都是一家人了,寧寧你也溫柔點兒。」
許映年做上了和事佬。
「怎麼,中央空調你愛上我哥了?口味怪重的。」
我抱著肩膀,堅決不下他的臺階。
「安寧,能不能別這麼記仇?當時要不是某人暗戀……」
許映年夾著他的低音炮還想再說,卻被傅言琛打斷。
「來喝酒吧。
「安寧,希望我們父母幸福。」
6
好吧,傅言琛真會拿捏我。
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端起酒杯,與他輕輕一碰。
希望我媽所遇良人,再也不要受傷了。
這一下,頗有冰釋前嫌的意味。
座上的幾位帥哥也開始熱絡起來。
我左擁右抱地和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
打得正火熱時,傅言琛強勢加入,把我身邊的帥哥都擠走了。
「干嘛?」
我喝得有些上頭,語氣里的不滿幾乎快要溢出來。
「我也想玩。」
他語氣幽幽,不知怎的,帶著股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