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警告你,連輸超過三局就不能喝酒了。」
我上下打量一眼性冷淡風的傅言琛。
他看著怎麼也不像對這種游戲感興趣的模樣,應該是個新手。
我想得不錯。
開局,他就連輸三把。
我伸出雙手:「菜,就多練。」
「什麼懲罰?」
傅言琛酒后的聲音喑啞,聽得人心癢癢的。
我瞇起眼睛,看著眼前臉龐清冷,宛若時時處在圣賢時刻的男人。
思索一陣。
我用指尖在他胸前畫了個圈,露出一個壞笑。
「我們也算是兄妹了,你總叫我『安寧』多無趣呀,以后人前人后都叫我『乖乖』吧。」
羞恥 play,我要把我失去的全都奪回來。
燈光昏暗,我隱約看見,傅言琛的面色逐漸變紅。
他掩唇輕咳,嗓子比剛才更啞了。
「好,乖乖。」
許映年突然將腦袋塞到我們中間:
「世風日下,你們在搞什麼骨科?」
7
「你懂的花樣真多。」
我伸出手把他的腦袋往外推,沒推動。
抬眼,看見蠢蠢欲動的傅言琛。
「哥哥,幫幫乖乖,嗯?」
我的調戲行為讓傅言琛紅透耳根。
他一把將許映年拉走,留我在座上捧腹大笑。
我本以為自己扳回一局。
可很快,我就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8
第二天早飯,我屁股剛沾上凳子,西裝革履的傅言琛便坐到了我身旁。
他沖我歪了下腦袋。
「早安,乖乖。」
「噗。」
傅叔叔當即就將喝進口的紅酒噴了出來。
我媽貼心地給他擦臉,還不忘回頭調侃:「年輕人就是容易關系好。」
「關系好。」
傅言琛輾轉著重復這句話,而后微微點頭。
「我和乖乖如今是世界上最要好的人。」
「噗。」
這回輪到我噴飯了。
「打住,打住……傅言琛你發什麼神經!」
我趕緊給他拉去一旁,情緒激動,壓低聲音大罵道。
「神經?乖乖你究竟捉弄過多少人啊,這麼健忘?」
他突然被我壓在墻角,話還帶著些輕喘。
我皺緊眉頭回憶,手摩擦在他的胸口,卻沒注意到身下的人輕微地戰栗。
記起昨日醉酒,我趴在傅言琛的后背上。
鬧著他背著我對遇見的每個人說:「我和乖乖是世界上最要好的人。」
……
讓他說,他就說,怪不知羞的嘞。
「不過,乖乖,要好是多要?多好?
「你懂得多,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
傅言琛還被我壓著,垂頭與我平視,話雖有歧義但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心虛地笑了一聲,摸了摸他健壯的胸肌。
「哥哥,大冒險再加一條,可不許沖乖乖發脾氣哦!」
9
那天,傅言琛對我的突然加碼并無微詞,反而是面色核善地沖我彎了彎嘴角。
像是笑,又像是別的。
我分析不出。
我只能分析我擅長的,比如說面前的腹肌照。
沒想到,許映年有點東西。
我銳評:多發,愛看。
下一秒,許映年的語音便打了過來。
我挑眉,這個騷孔雀,真是給竿子就爬呀。
晾他到最后一秒,才緩緩接了起來。
許映年也不夾了,急切陽剛的聲音自聽筒傳來。
「安寧!快把門鎖上,你哥他沖回家了!」
他的感嘆號還沒結束,傅言琛便喘著粗氣推開了我的門。
「傅言琛,你……」
我忐忑地向后退,卻被他堵到了床尾。
傅言琛高挺的鼻梁上有細碎的汗珠,長指撫過領口,解下領帶。
還未等我做出反應,他便將我的雙手捆緊,狠狠往下壓去。
「早說你喜歡這樣的。
「乖乖,哥哥也有,看哥哥的,不要看別人。」
他敞開衣服,拉近我的雙手,乞求的聲音帶著破碎的喘息。
我感受著堅實皮膚下的體溫,老臉一紅。
好摸是好摸。
但是,我和許映年的電話還沒掛斷呢!
正想著,許映年的聲音響起:「所以,我也是你們 play 的一環嗎?」
不待我回答,傅言琛便將他靜了音。
「好好聽聽,誰的能力更強。」
10
我聞言,挑眉一笑,
「別是大樹掛小米辣,能力全靠自夸。」
傅言琛被氣得呼吸一窒,咬著牙道:「你等著。」
「我等……啊!」
我抬杠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拉著調了個頭。
我雙肘拄在床上,微微側頭。
傅言琛一手拉著領帶,沖我歪了歪腦袋:「乖乖,你可,接好了啊。」
11
傅言琛一陣悶哼。
秒了。
若不是我被捆住雙手,必然要好好嘲諷他。
傅言琛紅著臉。
「科學證明,第一次表現不好是正常的。」
我:「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呵。」傅言琛被氣笑了。
他猛地提起領帶的末端,系回自己的脖子上。
我被高高吊起,只能雙腿亂蹬尋找支點。
「傅言琛!放我下來。」
他掐住我的大腿,在我耳邊輕輕吹氣。
「乖乖,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12
那天我喊到聲音嘶啞,傅言琛才堪堪放過我。
結束后,我從包里抽出一支細煙。
傅言琛瞇著眼看向我,臉龐冷峻,不知道戳中了我什麼點,忽地心頭一跳。
我強行解釋。
「你知道我的,平時我還舍不得抽這麼好的……」
話還未落,傅言琛便捏住了我的臉頰。
「別轉移話題。
「現在是不是該聊聊,關于我名分的問題?」
「蛇魔?」
我口齒不清,但他也明白我是徹底把這件事忘了,語氣頓時有些生硬。
「安寧!你剛剛還說已經愛上我了。
「還說……當我老婆,永遠和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