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家家科技新銳起來了。
陸清言破產了。
他街頭買醉的那一天,林恩恩陪在他身邊。
陸清言發瘋的啃咬著林恩恩發泄著情緒,大庭廣眾之下,林恩恩又羞又氣都哭了。
然而,不知從哪里跑來一個少年,二話不說,就揮起拳頭打陸清言。
陸清言醉了,自然不是對手,被那少年一頓老揍。
要不是林恩恩尖叫著讓他住手,那個少年估計能將陸清言打死。
少年問林恩恩,「他明明在欺負你,你不愿意的,都哭了,為什麼不讓我打他?」
林恩恩羞紅了臉,無法說,只是連聲的讓那個少年趕緊走。
有人報了警。
那少年趕緊跑了。
林恩恩扶著陸清言,在他的腦后摸到了一手血,她尖叫著跌坐在地上,滿眼不敢置信。
救護車來了。
我雖然命人密切監視著陸清言,但還是被這個事情走向給震驚了。
因為打人的那個少年,是瘋批男三。
林恩恩小時候對他有恩,他比林恩恩小幾歲,但對林恩恩有著瘋狂的占有欲,年齡小,又會粘人,給林恩恩的陸清言的感情制造了不少障礙。
但現在估計是劇情崩了。
瘋批男三竟然那麼早出場了,還把男主陸清言打的腦出血。
要知道,在夢里,瘋批男三是被陸清言吊打的,最后被馴的服服帖帖,成了男主忠誠的小弟,女主忠誠的小護衛,女主在國外生孩子的時候,一直是男三護著。
現在全亂套了。
系統都懵了。
「完了,怎麼會這樣,我只是想改動一個小小的劇情而已……」
蝴蝶的翅膀煽動一下,太平洋西岸刮起了龍卷風。
誰也不敢小覷蝴蝶效應的力量。
林恩恩哭著打電話給我,求我救一救陸清言。
我急忙去了。
繳納了一大筆醫藥費,便坐在急救室外等著。
林恩恩哭了,眼睛紅,鼻子紅,臉頰紅,連額頭都是紅的,整個人真的像一只粉色的兔子,我見猶憐。
我扭過頭去,冷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林恩恩張了張口,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就是搖著頭不說話。
我沒耐心了。「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恩恩吞吞吐吐,「我……對不起,我現在不能說。」
「你現在還不肯說實話!」我的耐心徹底耗盡,伸手一耳光打在林恩恩的臉上。
忽然,一個人沖出來,一把將我推開,護住林恩恩。
少年陰鷙的眸子惡狠狠的盯著我,那樣子是想將我生吞活剝,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一腳向我踩來,卻被一直偽裝成路人的我的保鏢給控制住了。
那少年極力掙扎,被卸掉胳膊也像一條打挺的魚,口中不安分的罵罵咧咧。
「欺負林恩恩,我弄死你。」
一個人將我扶起來。「趙小姐,您沒事兒吧。」
我搖搖頭,「沒事兒,將人送到警局去吧,警察應該正在找他。」
林恩恩慌了。
她攔住我。
「不要,求你放過他,他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只是為了給我出氣。」
我懶得理她。
林恩恩忽然跪地。
「趙小姐,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可那時候,清言沒有告訴我他有女朋友,我真的是在懵懂無知的情況下愛上他的。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弟弟好不好,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不是故意打陸清言,也不是故意打你,他就是太護著我了,只要你放過他,我現在立刻離開陸清言,求你了。
」
她咚咚磕頭。
引得那少年紅了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殺氣四溢,我毫不懷疑,我要是今天放過他,他明天就敢潛入臥室將我殺了。
而四周眾人目光看了過來,仿佛我是那個罪大惡極的,得理不饒人的人。
14
幸虧對這種事情,我早有準備。
我淡定的從身上拿出來一個話筒,將事情廣而告之。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陸清言的辦公室,那時候,你就知道我是陸清言的女朋友了,可后來你是怎麼做的呢?
「你說你媽媽生病了,害怕陸清言開除你,所以才做兼職,可我提出給你母親資助的時候,你為什麼拒絕了呢?
「你拒絕我的幫助,卻接受我未婚夫的幫助,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拿我的錢燙手,拿我未婚夫的錢不燙手嗎?
「你普通家庭出身,全家年收入不足十萬,但據我所知,陸清言給你媽媽在國外治療,一個月的治療費用就是十萬,這錢你拿著心安理得嗎?
「后來,陸清言沒錢了,你又去找別的男人幫助,讓別的男人給你媽媽付醫藥費,林恩恩,男人的錢你可以接受,女人的錢你不接受,呵,你什麼意思?
「你口口聲聲說這個男孩子是你的弟弟,但你家里你是獨生女,這個男孩子對你明顯是愛慕,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
「你的愛慕者為了你今天可以打人,明天就可以殺人。他打人就是年紀小,年紀小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現在抱一個小孩兒在你身上撒尿你愿意嗎?
「我打你是因為你是小三,你明明知道我和陸清言十年感情,卻還是橫插一腳,可你弟弟打我又憑什麼呢?你現在跪在我面前對我磕頭,對我搞道德綁架那一套,但小三就是小三,你這輩子都洗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