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教我禮義廉恥,為人處世。
于是,我的心里開始有了小秘密。
在不應該的年紀,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我自以為隱藏很深。
沒想到人盡皆知。
連外人都說,岑澈是把我當小媳婦養的。
岑澈從沒反駁過,久而久之,我也這樣認為了。
真正的大小姐嫉妒、嫉恨我,又礙于岑澈權勢,不敢動我。
但秦芷茵不同。
她是秦家唯一的大小姐,魔都最明艷的一朵嬌花,剛出生就備 受矚目。
她喜歡岑澈。
別人怕他,她可不怕。
岑澈送我上的學校是貴族學校,里面的學生非富即貴。
傳說的大小姐總有一群小跟班,她也不例外。
秦芷茵帶著一群人圍了我:「時聲,你喜歡岑澈?」
我哪敢說喜歡啊?
可我的小心思根本瞞不過她。
她冷冷一笑,笑中帶著濃濃的鄙夷:「野雞永遠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你好自為之。」
我以為她警告過我就結束了。
沒想到一切才剛剛開始。
她的小跟班針對我。
插隊、嘲笑、往我書桌放蟲子,撕爛我的書......
但秦芷茵從來不自己對付我,我想告狀都沒有證據。
某天,我戴了一條岑澈送的手鏈,粉粉的,很漂亮。
秦芷茵氣瘋了,第一次在眾人眼中展現對我的濃濃的惡意。
我被摁住雙手雙腳,力氣大的男生不斷撕扯我的手鏈。
手鏈很硬,珠子有棱有角,劃破了我的手。
斷掉的時候,我的手腕已經鮮血淋漓。
我強忍住不哭,在她把破碎的手鏈沖進馬桶時,我還是哭了。
秦芷茵快意地笑了:「這就是喜歡岑澈的下場哦。」
她不敢多待,臨走前說:
「對了,她身上穿的衣服,也給我扒了。」
跟班顧忌岑澈,沒敢扒太干凈。
但我還是感覺到了深深的屈辱。
這天雨很大,不知道為什麼,岑家的司機沒來。
我一直等岑澈為我討公道。
可他為自己討了個老婆。
「......」
飛機緩緩啟動。
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辣辣地疼。
如果這就是喜歡他的代價。
那我不喜歡他了。
3
房門被踹開的時候,我蒙了。
畢竟,我與床上這個男人的姿勢,實在算不上清白。
商謙把我死死抵在身下,大掌扣住我的腰。
我一條細腿反勾他的腰,紅唇還印在他的唇角。
聽到動靜,商謙迅速扯過旁邊的薄被,牢牢將我遮好。
目光不善地看向闖入者:「先生,擅闖酒店房間是違法行為,請你立即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我頭深深埋在柔軟的枕頭里,心臟劇烈跳動,還在回味塊塊分明的腹肌、唇角的柔軟......
卻突然傳來岑澈氣急敗壞的、不悅的聲音:
「時聲!幾年不見,你怎麼變放蕩了?」
我臉上的血色,在一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怎麼是岑澈?
我死都想不到,他能做出闖酒店房間的舉動。
我還以為是某位喝醉酒的,記錯了房間號。
畢竟,商謙把我抱進來的時候......很急切。
沒關好門也正常。
但,我放蕩?
我的心突然劇烈地疼了一下。
三年了,我還是會因為他的一句話,生出不該有的情緒。
察覺到我情緒不對。
商謙適時把我摟在懷里,他的目光已經很不善,這是他即將發火的前兆。
但他還是湊到我耳邊,親昵地安撫我:「聲聲,別生氣。」
他的聲音帶著點港味,莫名安撫了我的心。
我撒嬌似的撲到他懷里。
岑澈 看到這一幕,眼眶紅了。
「時聲,我教過你的,是讓你勾引我的,不是讓你勾引別人的!」
4
「岑澈!」我氣得幾乎破音。
他教過我很多事沒錯。
但從來沒有教過我男歡女愛。
年少一切懵懂的愛意,我隨心、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所以撞得頭破血流。
他,怎麼說得出口的?
幾乎氣到渾身發抖,我簡直想沖過去扇他一巴掌。
身旁的男人把我摟緊,源源不斷的熱意從他身上傳來,慢慢安撫住了我。
「岑總,不要自己心臟,看什麼都臟。」ýz
「聲聲和我是正經的男女朋友,我們之間不叫勾引,是情趣。」
「勾引哥哥這種話,岑總在我們面前開開玩笑就好了,不然外人以為岑家的家風不好。」
「還是岑總想享齊人之福,未婚妻和自己的妹妹都想要?」ӱź
最后一句帶著狠厲,商謙的目光猶如利劍直入岑澈的心臟。
岑澈有些狼狽地移開了眼。
心酸酸脹脹的,為商謙維護我感動。
他的嘴唇一張一合,鬼使神差地,我親了上去。
「張嘴。」
商謙眼眸隱晦不明,我撬了幾下沒撬開后,不滿。
牙齒輕咬他的唇,他張開,我鉆了進去。
商謙立馬反客為主。
強勢攻略,極盡纏綿。
酒店房間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一吻作畢,我臉頰紅透了,抬頭看向岑澈:「哥,你還不走嗎?」
我此刻肯定帶著情動、挑釁。
岑澈的眸子狠狠一顫,像什麼東西碎掉了。
緊緊攥住拳頭,發出咔嚓的響聲。
挑釁過后我就蔫了,不敢看他,把頭埋在商謙頸窩。
最后,只聽見「砰」一聲,房門震天響。
商謙摟著我,在我耳邊輕喘。
「你要不要去處理一下啊?」我不好意思地低頭問。
商謙目光沉沉,突然用膝蓋頂開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