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按下關門鍵,轉過頭去看裴玨:“怎麼個不好法?一杯倒?”
裴玨皺著眉,似乎在認真地思考答案,但是又沒能在大腦里找到確切的答案。
夏然:“……”
是他太會提問了麼?
每次都能把人給問倒。
還有一會兒才出電梯,忽然好奇地問道:“裴老師有過喝醉的經驗嗎?”
裴玨“嗯”了一聲。
在酒桌上,難免會有人敬酒、灌酒。
即便是裴玨,也有不能拒絕的時候。
這也是為什麼裴玨不喜歡參加這類聚會的愿意之一。
他既不喜歡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對于他人在酒后丑態百出,也沒有任何興趣。
夏然:“……”
很好,這天還是聊死了。
“叮”地一聲,電梯抵達一樓。
夏然看著率先邁出電梯的裴玨,除了裴玨偶爾的幾次直球,他是真的哪兒哪兒也沒瞧出,這木頭在追求自己。
…
連續兩個多月的拍攝,大家終于能夠在今天徹底地放松下來。
大家都很嗨。
相互敬酒的、聊天的,包間里很是熱鬧。
“來,夏然,裴玨,我敬你們!你們這段時間辛苦了。”
其中一位投資方舉起手中的酒杯,敬夏然跟裴玨兩位主演。
裴玨不擅長喝酒,但是他這人這酒桌上沒廢話,不能推的酒,他就一口悶了。
投資方很喜歡,還想拉著他喝。
夏然適時地站起身,他施施然端起桌上的酒杯,“哪里,哪里,我們就是小兵,這不是都聽衛導的發號施令了麼。哪里有衛導辛苦。周總,您高低得敬我們衛導一杯呀。”
那位投資方也把杯中的酒給喝了,又倒了一杯,轉向衛平:“那必須,導演確實是很辛苦。來老衛,我敬你!!”
衛平身為總導演,晚上沒少被敬酒。
剛用筷子夾了幾口小青菜,還沒送進嘴里呢,聽見夏然跟投資方的對話,端起酒杯,睨著夏然:“夏然,你故意的吧?禍水東引啊你這是。”
“衛導,您這可是誤會我了啊!我是真覺得為了拍咱們這部戲,您受累了。為了表示我自己的誠心,我先敬您一杯。”
夏然之前的那杯酒已經引盡,給自己倒了杯酒,又一口喝了干凈。
衛平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連續把投資方跟夏然敬的兩杯酒都給喝了。
敬酒這事兒吧,只要是有一個開個頭,后頭的人接二連三,都會向被敬的那一個“發起進攻”。
夏然成功地“禍水東引”,坐下后,貼著裴玨的耳朵:“裴老師,還好嗎?有沒有胃不舒服,想吐之類的?”
裴玨盯著他:“你喝得比我多。”
夏然咧嘴笑:“哥酒量可比你好多——”
這人吧,就不能吹牛逼。
夏然這牛都還沒吹完,胃里忽然傳來一陣翻涌——
他晚上在胃口的情況下,喝得太多。
夏然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意:“我去趟洗手間。”
夏然起身去洗手間。
想吐,沒吐出來。
夏然去洗了把臉,好讓自己能夠稍微精神一點。
他打開洗手間的門,門外,衛平剛好也要上洗手間,步伐有些踉蹌。
夏然扶了他一把,“衛導小心。”
“沒事……”
衛平揮了揮手。
“那我松開了啊,您小心點。”
衛平把夏然拉住,“夏然,你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夏然一臉無奈:“導演,這是在洗手間……”
“夏然,你是圈內的老資歷了。有些規矩,我不用說透,你心里應該有數。裴裴那邊,我剛才也交代了。”
夏然心底頓時就像是墜了沉重的鉛球。
是的,不必衛導明說,他明白。
干演員這一行,最容易因戲生情。
演同性這種題材,也是這樣。
事關性向,演對手戲的兩位演員在殺青后至少一、兩個月不要聯系,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夏然唇角勾起笑:“衛導,我知道的。”
靠。
出去后,夏然沒回包間。
他在酒店買了包間煙,去了大廳的洗手間。
聽見腳步聲,夏然心煩意亂地抬起頭。
裴玨伸出手,把煙給抽走。
夏然還以為他要抽走自己的香菸,有點煩躁地用手指將自己的頭發往上梳,卻見裴玨咬過的他之前要咬過的地方,把煙放進他自己的嘴里。
清冷的眉眼微抬,輕掃了夏然一眼,輕輕地吐出一口煙圈。
夏然:“……”
操!
夏然從來沒見裴玨抽過煙,裴玨這個人,就跟他的氣質一樣,從頭到尾都散發著一股子清冷的勁。
夏然之前一直以為,抽菸、喝酒什麼的,跟裴玨的氣質也不太搭。
這會兒才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還挺離譜。
裴玨修長的指尖夾著煙,輕掃過來的眼神,不要太帶感!簡直叫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夏然抽過裴玨指尖的煙。
他把煙掐滅在洗手間前垃圾桶上面的菸灰缸,拽著裴玨的手,進了洗手間。
夏然隨手推開一扇沒有人的隔間,將人拉了進去,左手柄門扣上,右手扣住裴玨的后腦勺,指尖沒入他的法,重重地親了上去。
第218章 番外裴玨X夏然:融化
夏然在裴玨的嘴里嘗到了菸草味。
夏然自己平時并不怎麼抽菸,只有心煩的時候會抽個幾根。
他買的女士煙,女士煙的味道基本不會太重,會偏淡一點。
當然,這并不值得意外。
裴玨的煙還是從他手里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