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行簡笑容邪肆,活像個無賴,「你不認可?」
「經驗匱乏,沒有其他的經驗做比較,不予置評。」
「你還想有比較?」易行簡眸中流光漣漣,「乖,有我在,這輩子別指望了。」
「滾啦。」
越說越離譜,我臉上滾燙到我差點以為自己的感冒又復發了。
21.
隱晦的心事躲躲藏藏了這麼多年,我和易行簡在一起了。
不早不晚。
我們都在最合適,最能去承擔這份感情的時候,選擇了彼此。
在一起第二天易行簡就帶我去挑禮物,計劃著要陪我去接機跟我家人公開我們的事,被我攔下。
「別急,我們緩一緩,不然以后要是我們沒結婚,我媽和蘇姨多尷尬。」
易行簡墨眸沉了沉,臉色不悅斜我一眼,話中帶著警告,「夏嶠一你還挺敢想啊,你還想跟別人結婚不成?」
我連忙搖頭,「我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
「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不管。」我堅定立場,「不領證不公開。」
易行簡琢磨了一下,過來摟著我笑得邪氣,「依你,也沒幾個月了。」
我一下子就懂他的意思,邊瞪他邊暗暗掐他的腰。
「休想,誰要一滿法定年齡就跟你英年早婚。」
可我這樣子在易行簡眼里顯然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他就像在安撫寵物一樣揉我的頭發給我順毛,嘴上敷衍答應著,一切都聽我的。
末了。
他卻將他選的所有禮品買單提到我家里,叮囑我,要是我父母問起,就讓我說,這是他們未來女婿的一點點心意。
我惱地追著他打鬧,最后莫名其妙又與他滾到了一起。
年后,易行簡回學校處理畢業事宜,我們開始了為期幾個月的異地戀。
期間他的考研結果公告,他如愿考上我在的大學,當晚我比他都激動,抱著手機跟他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
六月中旬,易行簡的畢業典禮。
我們一家受蘇姨邀請,飛去給他祝賀。
當日人多眼雜,我為了將隱戀進行到底,一天下來,故意沒跟他說幾句話。
深夜,易行簡來敲我的酒店房門,都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就把我按住一頓親,墨眸中的情意浮浮沉沉,笑意邪肆。
「看不出來,你演技這般好啊。」
我有點心虛,「這不是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易行簡義正言辭:「我不好,當了一天見不得光的小情兒,報酬總得找你算清楚。」
他邊說,手邊有條不紊進行著。
我腦子明明被蠱得一塌糊涂,卻還在擔心。
「我爸媽……」
「乖。」易行簡嗓音磁性暗啞,「他們和我們中間隔了兩個房間,很晚了,他們早就睡了。」
這下子,我徹底被蠱惑了。
22.
暑假開始沒多久,易行簡就回了蘇家老宅。
他和朋友合伙創業,初期資金有限,為開源節流辦公地址定在了那邊。
有一天晚上我們打電話。
易行簡連哄帶騙,叫我過去陪他一段時間。
我被他纏的心癢癢的,考慮過后,還是和父母打著去陪陪蘇爺爺的旗號,坐上了去那個城市的高鐵。
我沒通知易行簡我來。
等他晚上回家見到我時,我能清楚看到他本來疲倦平靜的表情瞬間轉為鮮活的欣喜,三步做兩步走過來就將我整個抱住。
他計較我昨天說不來的話,「又騙我。」
「你先放開,爺爺…」
我也很想他,只是蘇爺爺就坐在我們身后的沙發上,易行簡這麼一搞,想瞞都瞞不住了。
「爺爺知道。」
易行簡不僅不放,還夸張地抱起我轉了個圈。
末了,在我臉上飛快輕吻了一下。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落地后我羞紅了臉,根本不敢看蘇爺爺慈祥的笑臉。
「你死定了。」
我用目光警告易行簡。
易行簡笑容陽光且無辜,「爺爺自己猜到了,我總不能騙他。」
瞧他這麼理直氣壯,我氣得暗戳戳捏他的腰。
易行簡不動聲色抓住我的手握在手里,笑的意味不明俯在我耳邊,「咱換個地方捏,這個位置受不得刺激。」
我臉上一熱,對他的沒臉沒皮嘆為觀止,也不敢跟他鬧了。
深怕他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騷話。
幸虧接下來蘇爺爺也沒說什麼,對我們平常是怎麼樣現在就是怎麼樣,這倒讓我免了許多尷尬。
晚上,易行簡裝模作樣去睡客房。
等到夜深人靜,他又悄悄爬回來沒給我反應的機會就鉆進被窩。
我抬腳踢他,「你做人能不能誠實點,有點基本操守。」
「堅持操守有什麼用,又不能抱著老婆睡覺。」
易行簡非常理直氣壯,湊過來蹭我的臉。
我因為老婆的稱謂有點臉熱,又很無語,「起開,我今天很累,只想睡覺。」
「難道我不是?」黑暗中,易行簡語氣復雜,仿佛很是失望,「夏嶠一,沒想到你只饞我身子。」
「我?我饞?」
我終于懂什麼叫被氣笑了。
易行簡表現得非常善解人意,「沒事,我不嫌棄你,睡覺。」
他將我抱緊,下巴就擱在我的發心,沒再說話。
我被他這麼抱著怪舒服的,也就不折騰了,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23.
九月開學,易行簡回來讀研,他第一時間在學校周邊租了個公寓。
不過他創業學業兩邊跑,一年根本也住不了那幾天,照他說租那純粹是為了閑暇時方便和我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