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師說:“我老婆規定我,一天只能抽三根,這根煙,早飯后抽了一半熄滅了。現在中午了,終于可以接著抽完了。”
第60章 抱她
我覺得鐘老師實在太可憐了,家里這麼多資產,卻被精明的郝巧一毛一厘給管束著。
掏出自己一包玉溪,直接塞在了鐘老師的兜里:“你們是顧客,我怎麼能抽顧客的煙?這包煙你拿去抽了!”
鐘老師見狀,厚酒瓶眼鏡底下的眼睛頓時瞇成了月牙,笑納了。那半根煙他也沒浪費,直嘬的手中過濾嘴已經燒了三分之一,才把煙頭給扔了。
郝巧上廁所回來之后,問我要怎麼請魚。
“很簡單,你們抱著魚上樓,放在客廳的東北角,上一柱香,鞠三個躬,念一遍請魚咒。”我把咒語給她,解釋道。
“必須要我們抱著嗎?”郝巧皺眉頭問道。
我回道:“肯定!不過,你們兩個誰抱進去都行。”
鐘老師聞言,嚇得身軀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幾步。
郝巧滿臉嫌棄地看了看鐘老師,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繼續問道:“你會跟我們一起上去吧?”
我點點頭說會。
郝巧一咬牙,接過我手中的魚缸,硬著頭皮,進了電梯。
來到404門口,她把鑰匙遞給我:“左易,你先進去吧。”
我也是醉了。
現在中午太陽這麼大,而且有我陪著,他們竟然怕成這樣!
開了門,郝巧見到屋里家具光潔如新,嚇得渾身打擺子,臉色發白,抱著魚缸的手在不斷地顫抖。而鐘老師卻一直站在房門口,壓根不敢進來。
我讓郝巧把魚缸擺在東北角,給了她幾柱供香,帶著她祭魚。
祭完魚。
她哆哆嗦嗦念完請魚咒。
我遞給她一打香和一包不化骨粉,告訴郝巧:“行了。今天晚上你可以調出攝像頭,遠程看一下,如果沒人在次臥里面睡覺,證明屋子已經徹底干凈了。今后,早晚各上一柱香,用不化骨粉拌魚食喂養就沒事。”
郝巧顫聲地問:“香和不化骨粉應該不另外收錢吧?”
我頓時無語,她害怕的全身打擺子,腦子竟然還在算計錢的事。
我本來想告訴她,兩萬塊包括了所有的錢。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屋子里家具突然好像有人在晃動一樣,相框、花瓶、茶杯全掉了下來。
一看黑寡婦,在魚缸中不斷翻滾,狂吐泡泡。
郝巧嚇得捂住嘴尖叫,蹲地上直不起身。
我腦子忽然一片混沌,竟然脫口而出吼出一句話:“魚和香不收錢,但必須肉償!”
此話一出。
不僅我懵了,連嚇得全身打擺子的郝巧也懵了。
此刻,屋子動靜突然莫名其妙地停止了。
我忙不迭解釋:“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
說完,我伸手去拉郝巧,轉眼卻瞅到她鼓鼓的胸脯,竟然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整個人腦袋都是懵的,好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耳邊指揮我:“抱她,揉她,上她……”
我完全不受控制,猛地一把將郝巧給抱了過來,伸手就像她屁股摸去。
郝巧先是怔了一下,后來發呆,最后尖叫一聲,拼命地推開我:“你干嘛!”
這一聲尖叫,把在外面嚇的一直不敢進來的鐘老師給招進來了。
鐘老師見我死命地抱著、揉著郝巧,雙眼爆凸,大喊:“你在干什麼?!”
我卻不依不饒,仍在死死地撕扯著郝巧的衣服。
鐘老師看起來老實,但對自己老婆好像極度鐘愛,嘴里爆叫一聲,轉身進廚房,拎了一把菜刀出來。
我見到明晃晃的菜刀,腦子一下驚醒了,趕緊推開了郝巧,忙叫道:“剛才不是我……”
但鐘老師壓根不聽任何解釋,呼啦一下,直接將手中的菜刀丟了過來,我趕緊側身一讓,菜刀“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這癟犢子竟然下死手?!
我尋思現在也不是說理的時候,趕緊起身往外面跑。
鐘老師極度憤怒,不依不饒去撿菜刀,但他視力不好,人又激動,竟然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身子一撞,把放在東北角的黑寡婦魚缸給撞破了,水濺了一屋子,黑寡婦從魚缸里掉出,在地板滑動。
我忙回頭叫道:“魚!”
鐘老師可不管魚,撿起菜刀,從地上爬起來,呼啦啦就向我沖。
臥槽!
我也不敢乘電梯,直接瘋了一樣跑樓梯。
幸好鐘老師手腳比較木訥,完全追不到我,被我一下給逃了。
我躲在物業的保安崗亭后面,喘著大粗氣,心里無比懊惱。
郝巧長相一般,而且性格太工于算計,我非常不喜歡這種女人,即便她脫光了在床上勾引我,我也沒任何性趣,怎麼剛才突然發了瘋一樣去撕扯她衣服?
莫非我又碰到了類似半命女那樣的色鬼?
可自從進入這個房子以來,胸前的道符一直沒有滾燙的感覺。我來之前,也沒干任何不凈明的事兒,道符不可能失效。再說,即便屋子里有臟東西,再厲害能厲害過半命女麼?半命女要折騰我,還要等凈明護體神符失效才敢動手呢!
正尋思之間,郝巧和鐘老師出來了。
她一直在咒罵著鐘老師,大意是如果魚死了,回家要好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