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兩個,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的壯漢,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既然打不過,就只能先認慫,識時務者為俊杰。
只能先把人穩住了,再想辦法教訓。
見錢胖子發泄的差不多了,墨鏡男這才再次上前:“是我們沒考慮周到,兄弟你受苦了,我回頭一定換了它。”
錢胖子點頭笑瞇瞇的說:“這才對嘛你們打開門做生意,要知道顧客就是上帝,一定要多聽聽上帝的意見。”
“好了,打了半天我也累了,聽說你們這里的好東西不少,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錢胖子掰了幾下手:“因為胖爺一不高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
墨鏡男笑容不變:“當然,保證讓兄弟絕對滿意。”
鐵門后是寬闊走廊。
錢家豪跟在墨鏡男后面,東瞅瞅西看看,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沒見過世面的表情。
墨鏡男不動聲色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對其中一個壯漢使了個眼色,那人點點頭,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走廊邊上。
杰瑞探出腦袋:(兩邊走廊后面,都有好幾個通道,去的地方也不一樣,鼠進去過,沒什麼好玩的,都是房子。)
墨鏡男耳朵倒是挺利,聽到細小的“吱吱”聲,就馬上看了過去,和趴在周鵬肩膀上的杰瑞看個正著。
他挑了下眉,問:“這位是…”
杰瑞揮了揮爪子:(對,是你爹!臭小子,告訴你,你就要完了,看鼠不把你家底都掏了!略略略…)
……原來動物都這麼囂張的麼?
不論是那些鳥,還是杰瑞,都拉的一手好仇恨。
也幸虧人家聽不懂老鼠說話,不然他們不就暴露了麼!
錢家豪拍了拍肚皮,一臉自傲:“哦…這是我的保鏢,手下有幾萬馬仔的那種。”
墨鏡男保持微笑,聽他胡扯。
錢家豪輸出:“你也知道胖爺我這脾氣。得罪的人太多了,就怕哪天被套麻袋。這要是沒點底牌,怎麼敢囂張不是。”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墨鏡男上下打量了周鵬一眼,除了年輕帥氣,真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
他隨口問:“幾萬馬仔,就帶了這麼一個出來?”
錢家豪:“沒啊,現在身邊是兩個,你沒看那還有只老鼠麼,其他的都守在外面,隱藏在暗處待命呢。”
“………”
這還真踏馬的,把自己當成微服出巡的皇帝了?!!
墨鏡男狐疑的看了一眼錢家豪,雖然他不相信這個滿嘴跑火車的胖子。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對一個壯漢耳語了幾句。
那人點點頭,也看了錢家豪一眼,就停在原地,目送大家進了酒吧的正廳。
酒吧里燈光昏暗,許多角落里都只能看見幾個模糊的人影。
右側處是一個高大的吧臺,里面有幾個穿著燕尾服的年輕酒保。
他們倒酒時,會當著顧客的面,在每一杯酒里,都放一顆不同顏色的小藥丸。
在左邊角落靠墻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高臺,上面放著電子琴和架子鼓這些。
偶爾會有客人,腳步踉蹌的踏上去,坐在架子鼓前,胡亂的敲打一通。
這里有上百的男男女女。
他們或是跟隨著音樂,在彩光燈下扭動著身體,或者三三兩兩的推杯換盞,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滿足的笑容。
墨鏡男帶錢家豪兩人來到吧臺,讓酒保倒了兩杯酒。
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個透明的密封袋,從里面小心翼翼的,捏出兩顆藍色的小藥丸,在每杯酒里都放了一顆。
藥丸入酒即化。
他隨手遞給錢家豪一杯:“嘗嘗兄弟的好東西。”
錢家豪沒接,而是盯著他的下三路看的認真:“好東西?!怎麼…你也想爬胖爺的床?”
“……”
墨鏡男下意識地夾緊自己的雙腿。
唯一剩下的壯漢,也默默的退后了一步。
周鵬努力憋著笑。
杰瑞很想來幾顆瓜子:“哎呦這胖人類有點意思,像鼠!”
錢家豪接過酒杯聞了聞,就“砰!”的一聲,放在了吧臺上:“就這玩意?”
“這踏馬的能配得上胖爺我金貴的身體?”
“你要是沒有爺想要的,就直說,爺也不難為你。”
“胖爺是肉體空虛,又不是精神空虛。就這玩意?唬你爹呢?!”
“外面的幾萬馬仔,你是不是也想試試?!”
墨鏡男:………
這是哪來的死胖子,就是個混不吝的混球!
這時,一個壯漢小跑過來,他在墨鏡男耳邊,小聲的耳語了幾句,他一邊說,眼神還朝著錢家豪瞅。
就差把“我在說你”這句話,寫在自己的臉上了。
墨鏡男的嘴角逐漸上揚。
他目光沉沉的看著錢家豪,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扔給一個壯漢:
“胖爺說笑了,我這里當然有好東西,請跟我來。”
第26章 地下通道
酒吧街外,一輛平平無奇的面包車停在路邊。車內兩人一個在閉目養神,一個在給自己的武器做保養。
“刷。”的一聲,面包車的車門被人從外面拉開。
孔傲天猛然睜開眼睛,看向車門外,眼睛清明,沒有半分睡意:“沒趕上?”
車外的王宏盛攤手:“我慢了一步,兩位少爺已經進去了。
有外人在,我也不方便過去說什麼,孔隊長,咱們要跟進去麼?”
周鵬受傷住院,周家以此為由,派了兩隊人過來暗中照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