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成員快速擁入。
老臣的節奏和工作大幅度更改,
這讓他這個經歷過巔峰時期的老臣有些無法接受。
水具覺得自己這些巔峰時期的臣子才能代表白貓。
可現實卻是大多數老臣正在被新的勢力邊緣化。
他覺得這是紅衣的問題。
是紅衣讓白貓退步了。
而這種白貓從巔峰到落魄的落差感。
則更讓他懷念過去。
正是因為這種心態,他才會被蛇右拉攏。
從而參加他的造反大計。
——
“我不討厭有骨氣的家伙。”
鬼南安看著地上的水具:
“但我更希望他的骨氣是為了老板。”
“哼!”
地上的水具只是冷哼一聲,道:
“少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阿鬼,你要還念我小時候帶過你。
就給我個痛快的!”
鬼南安并沒有立馬回答,只是在盯著水具看了三四秒后,道:
“博士在哪?”
“你覺得我會說嗎?”
“也是。”
他點點頭,又道:
“會魂飛魄散的。”
“老子不怕!”
水具大義凜然。
與此同時,鬼南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為花蜘蛛。
“喂!”
他故意打開了免提。
“阿鬼嗎?我這邊查出來了,博士的老巢在B國零山。
就在山腳下,入口應該是南邊的什麼地方。
具體的不太好判斷。
你到時仔細找找,說不準會發現山洞。”
“嗯,辛苦了。”
“你小心點。”
電話被掛斷了,而聽完這個電話的水具。
表情明顯有一瞬間慌了一下。
鬼南安把手機收起來,道:
“還是不說嗎?”
水具沒有說話,似乎在警惕著什麼。
“你以為我在試探你嗎?試探這地址的真假?”
鬼南安直勾勾的看著他:
“還是說你覺得閉上嘴就行了?
老實說,我對花蜘蛛的情報是百分之百信任的。”
“既然如此……”
水具開口了:
“那我已經沒用了,何不現在就殺了我?”
“話不能這麼說。”
鬼南安揉了揉眼角:
“蛇右是個很看重情意的家伙,而你又和他是這麼多年的好友。
殺了你反倒少了一個交易的籌碼。
水具,你說……
我要是在你身上安個幾百張爆炸符。
然后再用你當誘餌,能把蛇右釣出來嗎?
如果他真的來救你?
你覺得會怎麼樣?”
“……”
水具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他的瞳孔不由得開始變大。
與此同時,更是下意識的搖頭,道:
“你,你不會這麼做的,這事要是傳出去……
你在白貓的名譽……”
“名譽?”
鬼南安把這兩個字單獨拎出來,盯著他:
“我什麼時候讓你產生的錯覺?”
“不……
你不能這樣做……
你這樣絕對會被下面的人記恨上的。”
水具只是拼命搖頭,他試圖掙脫繩索,但變色龍早就在繩子上做了手腳,他根本掙脫不開。
—
“如果不想成為徹徹底底的累贅,不妨和我做個交易。
回答我的問題,我答應你,現在就給你個痛快。
你也不想當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對吧?”
“什,什麼……”
“博士和蛇右的交易是什麼?他們為什麼會攪在一起?
還有,博士的老巢有什麼?”
“……”
水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似乎沒有任何一個問題回答的上來。
“看樣子都不能說呢,這就沒辦法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只是……”
他頓了頓。
“你的嗅覺太發達了,說不準會提前嗅到同伴的氣味從而引發騷亂通風報信。
所以,在這之前。
我們需要你安靜一下。”
他頓了頓,道:
“我們接下來會剝奪你的感官。
耳膜、眼珠、舌頭、鼻子、手筋、腳筋……
反正很快便要做人肉炸彈。
因此提前剝掉也難受不了多久。”
說著的同時,已經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匕首。
“你們誰動手?”
話雖如此,但實際上也只看了九鬼一人而已。
“算了,我自己來吧。”
鬼南安握住匕首,說著便朝著水具的左眼捅去。
“呼……”
只是突然升起的一股風,把他的右手擋了回去。
鬼南安望向九鬼,九鬼則是有些不滿的說道:
“少瞧不起人了。”
說罷,右手一揮。
一股猛裂的風便直接蓋在了水具身上。
“啊!!!!”
一道道風刃在水具身上快速割裂。
僅一個瞬間,慘叫的水具便徹底的昏死過去。
他的手腳腕處各自有了一個很深的傷口,正在嘩嘩冒血。
與此同時,七竅也在一個勁的流血。
是的,此時的水具已經失去了感官。
聽不見,看不到,沒有嗅覺,說不了話。
也沒法操控手腳。
等于是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九鬼明明可以用能力將對方的感官封印。
可他并沒有那麼做。
相反,用的是最為直接的物理催毀。
風刀,風針……
那一瞬間的狂風實際遠比看上去的更加可怕。
而之所以如此,也只是為了告訴鬼南安。
自己并不會因為對方同為老臣有半點的憐憫。
——
水具成了廢人,即便蘇醒后也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外加像一條蟲子那般扭動。
不過這樣挺好的。
說不準蛇右在看見這一幕后效果更佳。
“嘩”
從九鬼的身上飄出很大一截繃帶。
那些繃帶直奔水具而去,將其包扎成了一個粽子。
而后,又由一股風將粽子托起,就這樣懸在半空。
九鬼身上的繃帶并沒有和粽子的繃帶切斷。
雙方還是連接著的。